《琉璃琥珀》定檔十月五日,假期流量比平時要高漲許多,南棲月在微博營業了一番,發了一組琉璃這個角的九宮格照片,評論區裏清一的“期待琉璃”。
校服與高馬尾,銀杏樹與高中生,泛黃的校園小道,南棲月抿著淺淡的笑容,回眸一。
這個視覺被稱為男友視角,琉璃回頭看著的,是的琥珀。
“姐,你微博暴漲!”小鈴鐺得直接把手機屏幕懟到南棲月麵前,深吸了一口氣,激到手抖,“你知道今年二月份你的量才多嗎?”
南棲月眨眨眼,咬著酸的吸管轉頭對著小鈴鐺比了個剪刀手:“歐耶。”
兩百萬的意思。
小鈴鐺:“……”M.GGdown8.org
果然當演員的心理素質強大。
如今都快要突破一千萬大關了,自家藝人還依舊是這麽個平平淡淡的佛係子。
圈兩年,南棲月靠著一張出眾的臉收獲了不,雖然在十八線不停徘徊,但量也有兩百多萬。
由於隨正主,南棲月佛係,這些也跟著佛係,小鈴鐺和凱尼當時一致懷疑其中至有三分之一是僵。
然而沒想到兩年後的今天,這潑天的富貴會砸到他們頭上來。
從接到劇組邀約開始,從出演第一個主角開始,從登上第一個熱搜開始,南棲月今年的人生可謂是節節高升。
南棲月喝完了酸,低頭挑選了幾條評論回複,漫不經心道:“不用這麽驚訝,這是我應得的。”
但凡想認真做一件事,就沒有做不功的。
新劇播出當晚,南棲月下戲後同步追平,不得不承認的是,容遇出手,必是品。
更何況這部劇還是容遇和陸北庭強強聯手打造的。
陸北庭:【在看劇?】
南棲月回複很快:【嗯。】
陸北庭:【我也在看。】
南棲月:【?】
陸北庭:【開了彈幕,一圈的評論在磕cp。】
南棲月失笑:【你不誇誇我?比如演技好,原聲好聽,值超高之類的?】
陸北庭:【演技真好,原聲真好聽,值超級高。】
南棲月:“……”
敷衍的男人。
下一秒,陸北庭的視頻通話撥了過來,背景是公司的辦公室,南棲月猜出他在加班,忽然想到什麽,輕笑一聲:“我請好假了。”
陸北庭靠著椅背,微微挑眉:“到時候我去接你回來。”
南棲月嗔:“踏著七彩祥雲來接?”
“乘著奔月號去接。”陸北庭含著笑意,“接陸太太回家。”
南棲月趴在枕頭上,肩上的睡帶子下了一邊,出圓潤白皙的肩頭,托著腮,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搖頭道:“我自己坐飛機回去就好,奔月號下次再坐。”
陸北庭這段時間很忙,不想他再因為這點小事兒專門跑一趟。
“心疼我了?”陸北庭一眼看穿。
“誰心疼你,我那是心疼燃料。”南棲月嗔了一聲,垂著眼睫看向鏡頭。
“陸太太如今是九百多萬的大明星了,雖然是私人行程,但路上難免有人將你認出,到時候你又要給簽名,又要跟合照,那見我的時間就得往後延遲,所以唯一的且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的先生我親自去接你。”陸北庭分析得條條是道,衝著鏡頭裏微微挑眉。
因為還在劇組拍戲的緣故,南棲月很不容易才請到了一天半的假,原本陸北庭想去江城陪,但卻執意要回北城,陸北庭隻好答應。
南棲月眨了一下眼睛:“看在你說了那麽多話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吧。”
在為他著想的同時,恰好他也在為著想。
八號那天是陸北庭的生日,但南棲月想在酌月公館跟他一起過。
因為那裏才是家。
給陸北庭過的第一個生日,想在家裏。
-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七號晚上,陸北庭果真坐著那一架“奔月號”來接回家,南棲月沒克製住在飛機上親了他一口:“陸北庭,你好帥。”
撥一個男人真的很容易,南棲月現在想起都不咽了咽口水。
當時要不是有駕駛員在,他怕是要在飛機上張吃了。
平安降落後,南棲月披著陸北庭的西裝外套上了那臺悉的勞斯萊斯。隨著車門一關,隔板升起,甚至沒來得反應過來,對方強勢的吻就已經了下來,攻城略地。
南棲月隻有被承,奄奄一息地癱在陸北庭懷裏。
“幫我。”陸北庭呼吸極重,牙齒輕輕磨著頸側的,扣著南棲月的手不由分說地下移。
從上了飛機親他一口開始,他就已經在無極限地忍耐了。
南棲月眼尾染上一層緋,微微攏手心,心中難免震撼。
真男人啊,鐵做的吧。
一天半後能不能正常回到片場這事兒,有點難說。
回到酌月公館,南棲月張開右手五指直奔衛生間洗手臺,對著跟在後的陸北庭瞪了一眼:“車裏的子子孫孫,你自己去清理。”
陸北庭笑容略深:“知道了。”
“你現在就去!不許讓吳書發現!”南棲月脖子上還留著許多吻痕,而今因為惱染上一層紅,越發人。
“好。”雖然有點舍不得轉離開半步,但老婆的話不得不聽。
聽老婆的話,才有糖吃。
十分鍾後,陸北庭清理完之後返回,南棲月正巧要進浴室洗澡,被他一把攔截。
陸北庭盛邀請:“一起洗。”
南棲月:“……”
今晚是場仗,注定不眠不休。
次日醒來已經是中午十點多,昨晚消耗力多度,以至於現在是被醒的。
南棲月角勾起弧度,抿出來的笑意發涼:“陸北庭,我要逮捕你。”
此時的陸北庭冠整齊,完全沒有昨晚當禽的樣子,他走過來,掀開被子將南棲月攔腰抱起,語氣比今年的秋風還要溫和:“聽陸太太的,但陸太太要先說清楚,我犯了什麽罪?”
南棲月不跟他貧,又惱又:“我差點被你釘在床板上!”
“胡說,分明是釘在我上。”陸北庭眼眸深邃,將帶到衛生間的洗漱臺上,下牙膏親自幫刷牙。
南棲月齜著牙任憑他刷,眼神幽怨:“……”
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南棲月不想非非。
為什麽陸北庭幫刷牙的作都可以這麽的……。
伺候人刷完牙,陸北庭又繼續伺候吃早餐,每一件事都親力親為:“等會兒帶你去一趟梨花閣,棠姨一個多月前就做好了旗袍,去試一試。”
南棲月頓時喜上眉梢:“你不說我都要忘了!那我們快去。”
“不著急,先把粥喝完。”說著又給南棲月喂了一口,他含著笑意看著,時不時又一鼓起來的腮幫子。
他是沒法了,總是忍不住想手一。
南棲月也沒法了,隻要陸北庭的手還在一天,就沒法管。
出門前,南棲月將自己早早就為陸北庭挑選好的禮拿了出來,眨著亮晶晶的眼睛道:“打開看看。”
陸北庭垂眸看著,角的笑意分明,手拿過盒子,沒有第一時間打開,他走近一步,攬著南棲月的細腰調侃:“陸太太果然早早傾心於我,戒指都準備好了。”
南棲月扯:“陸先生真是天馬行空。”
陸北庭失歎氣,將那四四方方的盒子打開,在看清這是一枚針後笑意蔓延開來:“陸太太給我戴上?”
南棲月選在出門前給他正是因為想看他穿西裝別上針的樣子,於是微微挑眉,漾著笑意接了過來:“樂意之至。”
那是一枚彎月樣式的銀針,他知道陸北庭一定喜歡。
關於的,他都喜歡。
“生日快樂,陸北庭。”南棲月扣上之後著他的口,一抬眼,對上他灼灼的目。
他眼神深邃,雙眸含,深像是藏著一個漩渦,對時快要把吸進去。
他沒說話,俯在南棲月眉心印下一個吻,嗓音暗啞:“我很喜歡。”
對他來說,南棲月就是賜予他的最好的禮。
抵達梨花閣後,南棲月在對方的期待下換上了那一繡著梨花的淡綠旗袍,為了更好的上效果,出門時穿了一雙高跟鞋,正好與之相配。
簾子被掀開,從更室裏走出來,同時被三個人看著,微微低眉,臉頰微紅。
黎書棠上前一步,在陸北庭沒回神之前就已經讚不絕口:“芊芊淑,眉目如畫,旗袍配佳人,佳人果真沒負了這一襲棠梨。”
南棲月眸子裏映著清淺水霧,笑道:“這旗袍做棠梨?”
黎書棠點頭,滿是慈,像是回憶起了往事,牽著南棲月的手:“這裏雖然作梨花閣,但我已經很久沒有設計過梨花這一類的旗袍了,在我的小兒離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把梨花繡在旗袍上。”
南棲月微怔,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黎梨扶著黎書棠的手臂,微微抿看向南棲月,語氣和:“陸夫人,實不相瞞,你很像一個人。”
南棲月又是一怔:“棠姨的小兒?”
黎書棠歎聲一笑:“阿梨不是這個意思,你麽長得並不像,隻是你跟我的小兒一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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