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部長連連搖頭。
他自己幾斤幾兩他心裏清楚,他怎麽有那個資格跟賀於聲同玩呢!
“不,賀總,紫珊這姑娘,乖巧懂事,聰明又機靈,還是適合賀總,這種樂趣,我就不配跟您一起……”
陳部長話還沒說完,忽而,兩個人高馬大,著黑西服的保鏢衝了進來!
他們一個箭步便到了陳部長的邊,兩人將他肩膀扣住,抬腳踢在他的膝蓋骨上,把他踹倒在地,雙膝跪下。
陳部長懵了。
來不及顧自己上的疼痛,衝著賀於聲大喊道:“賀總,你這什麽意思啊!”
賀於聲輕笑一聲,淡然自若道:“我說了,玩玩。”
話音落地,男人強而有力的手,猛地掐住男人的下頜,不不慢地將那杯紅酒往他裏灌去。
陳部長一邊掙紮,一邊劇烈的咳嗽,可是那一杯染著劇烈藥效的酒已經穿腸而過了。
那兩個保鏢像是丟垃圾一樣的將陳部長丟在了沙發上——丟到了陸紫珊的邊。
“不,不要,不要!”
效果發作的很快,陸紫珊最後一殘存的理智讓自己警惕著陳部長的靠近,然而不出幾秒,便已經‘瘋’了。
陳部長更是一個管不住自己的,平日在外頭尋歡作樂慣了,此刻再有這玩意的加持,他早就失控。
短短的幾分鍾,已是骯髒,齷齪。
賀於聲目幽冷的瞥過那一幕,驟然間,想起了那個晚上,是如何麵對渣男賤的算計,如何在那麽強大的藥效之下,忍了一晚上,又是怎麽一遍又一遍打著他的電話,發著他的短信,他的到來。
在被折磨的煎熬,痛苦時,應該也有對他的失,怨恨吧。
賀於聲氣息一下變得又深又沉,他沉著聲音對一旁的唐源吩咐:“就這怎能滿足他們的‘野心’?再喊幾個進來。”
*
此時,另一邊。
一直跟陸紫珊的林鶯,見陸紫珊進賀於聲的包廂後,遲遲沒有出來,隻覺得越來越不可思議。
一定有鬼!
林鶯按捺不下了,頂著得罪賀於聲的膽子飛快地衝到了賀於聲的包廂門口,抬起手正敲門的時候,驟然間,卻聽見包廂裏傳來一陣異樣的聲——
年人對於那樣的聲音格外敏銳,林鶯幾乎一耳就聽出來了,屋子裏頭此刻正在熱火朝天的做著某種不彩的事。
林鶯的手,僵的落在了半空中,一雙眼瞪得圓鼓鼓的。
簡直氣的渾都在抖,稍微跑遠了些,隔絕那些汙染自己耳朵的聲音,連忙給南傾打電話過去。
“傾傾,你怎麽還沒過來?”
三十分鍾前就已經給南傾發短信,報告這一切了,“這男人怎麽這麽瘋啊!陸紫珊他也下得去口?”
聽著林鶯的義憤填膺,南傾依然很平靜。
其實,知道賀於聲的目的。
林鶯這麽冤枉他,也讓下意識地為他辯解了一句,“他不會那麽不擇食的。”
聽南傾這麽一說,林鶯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渾渾噩噩地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南傾來了。
林鶯大步流星地將引到了賀於聲所在的包廂,南傾遲疑了幾秒後,還是手將門給推開了。
屋子裏,一片影昏沉,唯獨沙發那邊的景象,清晰極了。
一眾人包圍著陸紫珊,陳部長像一條野狗一樣,在最前頭衝鋒陷陣,一張臉興的扭曲。
而另外幾個男人紛紛手持相機,從各角度拍下了陸紫珊此時那不堪目的模樣。
南傾推門而的那一瞬間,看見賀於聲坐在昏沉的影之下,慢條斯理的品著紅酒,他的眼中目無一人,目空一切,仿佛在他麵前的那些人,不過是一團死罷了。
可是南傾的出現卻還是讓他有些意外,當他目落向門口站著的人時,他的眼神了,錯綜複雜的緒在一瞬間纏繞。
他丟了手中的酒杯,闊步朝邊走來。
“傾兒,你怎麽來了?”
南傾下意識地往陸紫珊的方向看去,可是賀於聲卻不聲地擋了下,男人高大的子一下就把的眼前擋得結結實實。x33xs.
南傾隻覺得好笑,彎了彎角,“你都欣賞這麽久了,我就不能看一眼?”
“不能。”
南傾張了張,還想說點什麽,賀於聲卻直接攬過的腰,往門外走去。
這烏煙瘴氣之地,他一刻都不想待。
“回去,嗯?”
想了想,說:“把我送回鶯鶯那邊。”
還沒有原諒他。
或者說,還沒有過自己心裏的一個結。
賀於聲倒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對步步。
他淡然允諾:“好。”
*
在回林鶯公寓的那一刻,還在夜宴聚會的林鶯,給南傾發了一個鏈接過來。
【臥槽臥槽,這是不打碼可以播的東西嗎?這是可以在網上直播沒人抓的東西嗎?我的媽啊,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傾傾,快去看!晚了鏈接就要404了!】
林鶯的激是看文字就能讓南傾到。
下意識地點開了那個鏈接,卻發現是某個不正經直播件的鏈接。
而直播裏,播放的不是別的,正是前不久在包廂裏發生的那一幕幕……
直播間裏,陸陸續續地湧了十幾萬的人。
南傾想到賀於聲報複的手段不會輕飄飄的,卻也沒想到,比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他的手段還要惡劣百倍。
#陸紫珊直播#的消息很快登上了熱搜。
雖然那場直播隻播了十來分鍾就被暫停了,但直播畫麵卻被很多人保存了下來,私底下瘋狂流傳。
這場直播帶來的後果是,陸紫珊的名聲徹底毀了。
據說,那一晚上,差點被弄死了,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月。
除此之外,陳部長的來頭也給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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