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姨娘就不一樣了。
原就是出市井商戶,養了明潑辣的子。
嫡失蹤的這十來年,主母不能持家務,薑家二房後宅的大小事務,都是柳姨娘一手置辦。
不僅明,而且有手段。
把這燙手山芋給,那是再合適不過的。
薑寧得知後,也很放心。
也許暫時還不不了皇後,但總有那麽一天。
留著水花這個小棋子,也許用不上,也許用得上。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
但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皇後醒來後,想要再把水花弄到自己手裏攥著,已經晚了。
薑寧的反應實在太快,快到本來不及做任何應對措施。
這讓皇後十分懊惱,也薑寧也就更加沒好臉。
至於淩安縣主,薑寧是充分的大方善良了一回,親自請求皇上,放淩安縣主回家。
畢竟是金枝玉葉,稍作罰也就罷了,怎麽可以一直留在東宮做奴婢?
這不是寒了武通郡王的心嗎。
武通郡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家跟郡王妃吵架。
郡王脾氣大,郡王妃心切,更是暴躁,倆人在家吵的天翻地覆,屋裏的杯兒碟兒砸了滿地。
幾個妾室在旁巍巍的勸解。
“王妃您消消氣,”一個膽子大些的妾開口,“縣主進宮畢竟是伺候太子殿下的,王爺便是想管,卻也不好手啊。不如還是求求皇後娘娘。”
郡王妃反手便給了一耳,指著的鼻子罵道:“你打量著淩安不在家,王爺就寵著你的那個庶出的兒了?你別做夢!府裏就這麽個嫡,自小捧在手心裏寵著的,若有什麽長短,這郡王府裏誰也別想好過!”
妾室被打的捂著臉,一聲不敢吭。
武通郡王皺眉:“都滾出去,在這裏礙眼!”
幾個妾連忙告退離開。
郡王妃坐到床邊,嗚嗚哭泣:“我不管,哪怕是家命都不要了,我也要我兒回來。被打了幾板子,傷還沒好全,這回兒還不知要如何罰。想著兒要皮之苦,這我怎麽不心碎難過!”
武通郡王麵沉如水,眸底幽暗,不知在思量什麽。
知道管家急匆匆跑來,稟了在宮裏發生的事。
郡王妃驚喜抬頭:“你說的是真的,皇上願意放淩安回家?”
管事喜氣洋洋,一掃之前的晦氣:“是呢,奴才一直在那邊打探消息,剛才從裏麵遞消息出來,說是太子妃在飛霜殿請求陛下放縣主回家。”
“太子妃?”
郡王和軍王妃兩口子俱是一愣,相互看了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和不解。
因為激而站起來的郡王妃,又遲疑著坐了下去,“這太子妃為什麽這麽做呢?跟咱家淩安向來不對付吧?會不會……”
“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不定那太子妃就是個大度之人呢?”武通郡王高興之下,大手一揮,就說出了惹怒自家悍妻的話。
郡王妃大怒:“我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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