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縣主雖然格彪悍,但畢竟份在這裏,除了上次在宮裏挨了頓打,基本沒有過什麽磋磨。
更何況被直接從窗戶打飛出去。
尖著撞破窗戶,嚇的閉上眼睛,任由往下墜落。
想象中落到地麵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覺到了一雙堅實的臂膀,穩穩的托住了自己。
淩安縣主慢慢睜開眼,與一雙細長的眼睛對視上。
那是個長相剛英俊的男子,頭戴綸巾,作書生打扮。
男子見愣愣著自己,連忙把放下來,躬施禮:“對不住,小姐,在下失禮了。”
淩安頭重腳輕的站到地麵上,這才發覺,對方比自己高一個頭來。
“小姐,你還好嗎?”書生擔憂的詢問,“是否需要送你去醫館?”
這時跟隨淩安縣主的丫鬟隨從衝了出來,把圍住,慌張的詢問。
“縣主,您摔著哪兒了?”
“縣主哪裏疼?”
家丁們把那個男子與淩安隔開了,男子見狀,衝淩安笑了笑,便轉離開了。
“我沒事!都給我讓開!”
淩安推開圍著自己的丫鬟隨從,追上那男子,直截了當問,“剛才是你救了我?”
男子溫和回答:“在下剛才路過這裏,見小姐跌落,便出手接住了。恐怕唐突了小姐,小姐莫怪。”
“你什麽名字?”淩安問完,才覺得不妥,又加了句,“我淩安是個有恩必報的子,我會報答你的。”
“區區小事,無足掛齒的。”男子溫和的微笑,施施然走了。
“喂!”
淩安了聲,頓足。
丫鬟追過來拉:“縣主縣主,您真的沒事吧?”
“都說了沒事!”
“這就好,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剛才那個混賬東西呢?”淩安縣主回過神來,這才想起找那個紈絝算賬。
結果等們回到茶樓,那紈絝早已經溜的沒影兒了。
淩安縣主一口惡氣無可出,氣的哇哇大,命人立即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紈絝找出來。
正鬧的不可開,與相看的那個張家的小郎君來了。
淩安縣主一看,這廝形瘦削,披綠袍,一張白的麵孔。
與那個紈絝簡直就是同一掛的。
淩安縣主頓時氣不打一來,把張家郎君譏諷了一頓,氣呼呼的回家了。
郡王妃問相看的如何,淩安縣主堅決不肯願意張家的郎君,說最討厭這種弱不風的紈絝,看著就想吐!
“娘在兩戶人家裏,為你定的這一家,你倒瞧不上!”郡王妃抹淚,“整天不完的心,我還活著做什麽……”
淩安縣主一看又尋死覓活,煩躁的說:“您別哭了,那不是還有一家嗎?我再去看一眼,行了吧?”
郡王妃:“安排!”
淩安縣主想著那個救了的英岸男子,心裏對相親就百般抵,打定了主意,見到了劉家那個鰥夫,就把他被罵退。
到了約定的茶樓,還沒見到相親的人來,卻看見那個救過的男子,坐在角落獨自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