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想到了五年前,那時候的隨心所,活的瀟灑肆意,靠著神醫的份,全球旅行,走到哪里救到哪里。
甚至一度是深南非戰區,當無國界醫生。
那個時候,能夠頭頂戰火穿梭在殘肢斷臂中救援,也能夠打扮妖嬈肆意游走在燈紅酒綠中。
真的很懷念過去啊!
那幾年,過的比任何時候都充實!
可以救人!
可以在酒吧痛快喝酒!
可以肆意妄為,做所有想做的事!
可現在……
南明鳶閉了閉眼睛,隨手將小掛件扔在一旁,讓自己停止回憶,投到眼前的工作中。
現在的已經沒資格隨心所,父親,母親,小叔,那些害他們的人渣,要一個個把他們先送進地獄!
除非必要,暫時不會使用神醫的份了。
管理公司遠比南明鳶想象中要累的多,等到理完工作時,已經到了深夜。
周一一早,南明鳶提前到了公司。
公司運營已經逐漸進了正規,有了云峰坐鎮,南寧昌似乎自顧不暇,好一段日子沒有來打擾南明鳶。
直至下班時間,南明鳶的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
黎探了個頭,笑的俊朗,“姐姐?”
“看來公司前臺的業務水平需要加強了,沒有預約的人都給我放進來了。”南明鳶眉頭微挑,打趣道。
黎立刻笑嘻嘻坐在了的對面,“上次那麼一鬧,整個公司誰不知道我和你關系切啊,哪里有人敢攔我!再說,我來找姐姐是有正事的!”
說罷,一張極其致的邀請函擺在了南明鳶面前。
“這是?”
南明鳶指尖撥開,一看,竟然是畫展的門票,時間是今晚七點,距離現在只有兩個小時了。
這樣的畫展,雖說是賞畫,但實際卻是上層社會的人際往,毫不容小覷。
能夠參加這場畫展的人,都是在京州有頭有臉的人。
南明鳶眉頭微皺,“我還沒準備服。”
現在挑禮服做造型再趕過去,時間似乎有些張了。
“我知道究竟擔心什麼,放心!禮服我已經讓周瑾提前準備好了,現在你只需要將你給我就行了!”
說著,黎已經拎起南明鳶的包,拽著下了電梯。
地下停車場,黎的房車就停在不遠。
車,周瑾已經帶著造型師和化妝師等候多時。
他們早就接到消息,要給南家大小姐設計妝造,據說很漂亮,可他們見慣了娛樂圈的人,早就心如止水。
能有多漂亮?
可一眼,他們差點跪了!
“對不起!我為我的淺薄道歉!南小姐不出道簡直是暴殄天!瞧瞧這皮,這五廓,分分鐘秒殺那新晉小花不知道多倍!”
“真的!南小姐要是出道,肯定分分鐘為娛樂圈頂流!”
在化妝師和造型師的恭維下,南明鳶依舊面不改。
周瑾清了清嗓子,瞪了一人一眼,笑罵道:“用你們兩個多,南大小姐那是什麼份!”
“是仙!”
化妝師和造型師笑嘻嘻回應。
但說笑歸說笑,他們工作起來可一點兒不馬虎,人的皮本就底子好,略施黛足以驚艷眾人。
全部妝造不過二十分鐘,便已結束,南明鳶換了服站在鏡前,就連周瑾都看呆了。
鏡中的人著簡約黑禮服,抹的款式將纖瘦鎖骨,還有白皙背完展現出來。一雙筆直且纖細,腳下踩著的小羊皮高跟,更是恰到好的拉長了比例。
微卷的長發,帶著不同往日的,就連脖頸上的項鏈,完融合鉆石和藍寶石的華后,帶著別樣的韻味。
看著鏡中的自己,南明鳶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周瑾的團隊非常優秀,的錢沒白投資。
黎今日也難得西裝革履,一白西裝,左耳戴了一枚鉆石耳釘,整個人高貴中帶了幾分雅。
車穩穩停下,準時的到達了畫展現場。
黎扶著南明鳶下了車,立刻驚起了一片漣漪——
“快看,那是黎的房車!他竟然來了?!”
“聽說他剛回國發展,沒想到能在這里上,哇哇哇!他帶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簡直比明星還!那冷白皮簡直在發!”
“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京州所有的千金小姐就那麼幾個,要是有消息早上新聞了,這人絕不可能是!”
……
對于這些議論聲,南明鳶并未放在心上,站在展廳門外,細細打量著。
門頭之上,掛著沉香木牌匾,上面龍飛舞的兩個大字——
金迷!
此是京州最為奢華的展廳,從外到都是國際著名建筑師親手刀設計,繁復的燈飾懸于頭頂,腳下的地毯為手工編織。
甚至,就連門口那浮雕花草樹木的立柱,都是加金箔調制而的特殊水彩繪制,價值千萬!
整個場館古典和現代完融合,文雅致卻又不缺奢華。
果真紙醉金迷!
“姐姐,怎麼樣,不虛此行吧!”
黎挑了挑眉頭,此次的畫展展出的都是名家大作,來這里的人更是非富即貴,從到外都著奢華,環境也很幽靜。
“確實不錯。”
南明鳶微微點了點頭,希今天能拿到父親喜歡的畫。
也希不要見討厭的人。
可有個心理學效應墨菲定律,越是不想某件事發生,偏偏它就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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