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驕臨走前,心裏一直在放狠話。
終有一天,一定要讓秦識崢心甘願跪倒在腳下求娶!
秦識崢開著門,等喬驕上的香水味道散盡。
他徑直走向後麵的茶室。
推開茶室的門,嫋嫋茶香鑽鼻尖,扶虞正抱著心安安靜的坐在靠椅裏。
秦識崢散去一冷漠,順勢解開袖口和手表搭在一旁,“喬驕的話都聽到了?”
扶虞的視線被他解袖口和手表的作吸引,不由自主的想到前天的事。
在寒山別墅,秦識崢也是這樣優雅斯文的解著袖口,然後抬起的腳……
驟然聽到秦識崢的話,還愣了一下,“……嗯,聽到了。”
扶虞給秦識崢燙了個茶杯,語氣平淡,“阿崢哥哥魅力無限,喬驕還真對你勢在必得?”
秦識崢的聲音低沉磁,像是被屋子裏的茶香熏。
“喬驕堅持要嫁給我,不是因為喜歡,是因為偏執。”
“覺得在我上花費了十年的,就必須得到回報。”
扶虞:“阿崢哥哥當年事如果果斷一些,就不會有今天的煩惱了。”
秦識崢心裏淡定,卻故意出幾分苦。
“招惹上喬驕,確實是我自作自。”
秦識崢若無其事的賣慘,還主認錯,扶虞頓時就狠不下心懟秦識崢。
扶虞甚至有幾分心疼,連帶著對喬驕也十分厭惡。
扶虞:“喬驕今天好像很有自信,是喬家給的底氣嗎?”
秦識崢:“那個單子喬家已經吃下大半,底氣足了,今天才會上門‘道歉。’”
喬家如果真的心懷歉意,這會應該老老實實窩在家裏。
敢跑到秦宅探病,長袖翩遷,反而說明喬家已經沒那麽怕秦識崢了。
“秦氏集團會影響嗎?”
秦識崢眸沉沉看著扶虞,“虞寶是在關心我?”
扶虞表淡淡的,“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在關心你?我問的是秦氏集團。”
秦識崢角勾出淺淺弧度,“喬驕篤定我有朝一日會跪著求,大概是喬家已經在謀算秦氏集團了。”
“很危險?”扶虞淡然的臉上多了一擔憂。
秦識崢抬手了的頭,嗓音沉穩,“放心,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扶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放心?”
“上次你不是說喬驕煩不到我了嗎?”
秦識崢坐在扶虞對麵,作優雅的給自己倒著茶,朝著扶虞虛虛一敬,臉上流出幾分無奈。
“抱歉,是我言而無信的。”
秦識崢認錯太快,扶虞也不好一直揪著不放。
隻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前段時間秦識崢和江雲鶴幾人還信誓旦旦保證喬家要把自己撐死了。
結果才過了幾天?
喬家不但沒有把自己撐死,還把自己喂了,越來越猖狂了。
看這模樣,是準備踩在秦識崢頭上耀武揚威了?
這變化是不是太快了?
可惜扶虞一直病著,也沒時間去外麵了解消息,暫且相信秦識崢的話。
當天晚上扶虞沒有再發燒,沉沉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扶虞照著鏡子,看自己氣神還不錯,就淺淺化了個妝司機送去了花店。
喬驕是個霸道刻薄的子。
隻要在秦識崢上了氣,轉頭就會從李含章上找回來。
扶虞既然準備護著李含章了,就不想讓半點喬驕的辱。
扶虞剛下車,就被司機提醒:“虞小姐,人在咖啡廳!”
扶虞視線一轉,就看到坐在咖啡廳的喬驕和李含章。
隔著一段距離,扶虞都能嗅到喬驕上那趾高氣揚的味道。
在司機的陪伴下推門進了咖啡店。
“歡迎臨!”
扶虞沒注意到咖啡店員,轉走向李含章所在的桌子。
正好聽到喬驕高傲冷笑,“李含章,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
“我給你臉了?!”
喬驕說完站起來就想端著咖啡往李含章臉上潑。
李含章下意識閃躲。
等了幾秒,沒等到滾燙的咖啡落在上。
李含章疑的睜開眼,看到扶虞,驚訝道:“虞,你怎麽來了?”
“你不是還生著病嗎?”
喬驕被人住手腕時也是一驚,隨後是生氣。
隻是轉頭看到消瘦了一圈的扶虞,莫名有點心虛,“虞妹妹,你這是想幹什麽?”
扶虞緩緩從喬驕手上接過咖啡,表淡然,“這話不該是我問喬小姐嗎?”
“你這是想幹什麽?”
喬驕勾出笑臉,“我這不是在替你出氣?”
“要不是李含章把飲料給了你,你也不會生病。保不準早就知道飲料裏有東西,故意將計就計。”
扶虞端著咖啡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聲。
狹長的狐貍眼似笑非笑的睨著喬驕,“喬小姐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
“照你這麽說,你這個下藥的一點錯都沒有,錯的都是李含章。”
“含章姐應該主把有藥的飲料喝了,這樣才對?”
喬驕心裏是這認為的,上當然不能這麽說。
“虞妹妹,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想幫著李含章嗎?”
“對。”
扶虞毫不避諱的承認,“含章姐現在幫我管理店麵,是我的人。”
“喬小姐欺負含章姐,就是在打我的臉。”
喬驕聽到這話想笑。
看不上李含章,同樣也看不上扶虞,隻是因為扶虞是秦識崢看重的妹妹,才會態度溫和幾分。
現在扶虞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喬驕怎麽可能不想笑?
“虞妹妹……啊!”
喬驕還沒放大話,扶虞已經順手從旁邊服務員的托盤上端了一杯咖啡,二話不說潑在喬驕上。
這是剛煮出來的咖啡,十分滾燙。
喬驕直接嚇得花容失,“扶虞,你在做什麽?!”
“你難道以為有秦識崢撐腰,就能肆意妄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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