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裏,扶虞就連夜給陳檀打電話,結果打了幾個都沒人接。
第二天一早又給陳檀打了幾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扶虞轉而給陳檀的書打電話。
“二小姐,大小姐正在忙,可能是沒聽到你的電話。”
扶虞腦子裏全都是江雲鶴再續前緣四個字,“這個時間點,那邊是晚上十二點了吧?我姐還在忙?”
“……嗯。最近事有點多。”
“好,我知道了。如果我姐有空了,給我回個電話。”
“好。”
過了兩天陳檀才給回消息。
“姐,你和謝忱……?”
“放心,我心裏有數。”
扶虞才起了個頭,陳檀就給了回複,語氣十分淡然。
“謝忱去國外找你了?”
陳檀語氣有些沙啞,但十分鎮定,“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麽意思?”
扶虞無奈道:“算了,我也不是想管你的事,隻是給你傳個信息。”
“放心,我會解決好他的。”
“那行吧。”
掛了電話,一雙修長的手從後纏了上來,箍住陳檀的腰。
陳檀此刻隻穿著一條紫背睡,雪細腰長,姣好的材畢無疑。
後是男人健壯的軀。
剛洗完澡,還著氣。
謝忱嗓音有點啞,“誰的電話?”
陳檀把手機隨意一丟,轉把手搭在謝忱結,指甲從他的結一路落,順著腹線落在腰間的浴巾上,輕輕一扯。
狹長的眼眸著幾分勾人的魅,卻又有幾分睥睨的傲,“再來一次?”
謝忱結滾,“好。”
“這次換個姿勢?”
謝忱還沒回答,就被陳檀一把推到床上。
剛起,陳檀已經坐在他上,雙手搭在他肩上,眼眸含著危險的笑。
“謝總還行嗎?”
謝忱大掌扣住的腰往下用力,啞著嗓子道:“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待會你可別哭。”
陳檀輕嗤一聲,正要說些什麽,紅已經被謝忱強勢封住。
扶虞第二天就從江雲鶴這裏聽到了最新消息。
“謝忱回來了!”
扶虞麵上十分淡定,“然後呢?”
江雲鶴捂著手機,神神道:“三天四夜!”
“老謝這次出國,整整待了三天四夜!”
扶虞本來沒想的,被江雲鶴一句話給帶歪,腦子裏瞬間浮現出一些帶的畫麵。
恰好秦識崢做完飯喊吃飯。
扶虞抬手把懷裏的抱枕丟在他上,捂著手機低聲譴責:“都怪你!”
秦識崢麵沉穩,帶著笑意,“怪我什麽?”
走近兩步抱著扶虞,下靠著的頭頂,把人抱懷裏。
“你和江雲鶴在聊什麽?”
“不告訴你!”
扶虞當然不可能繼續說下去,佯裝打電話側過頭,腰順勢靠秦識崢懷裏。
“江大哥,你繼續。我剛有點事。”
江雲鶴笑了兩聲,“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沒有。謝大哥回來後還生氣嗎?”
“不氣了!不但不生氣,還時不時會走神傻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雲鶴語調都高了幾個拍。
“他去國外絕有事,不然不會像個蚌殼一樣,一句話都不肯。”
“你有機會讓崢哥幫我打聽一下?”
扶虞下意識仰頭看秦識崢。
秦識崢正在低頭玩弄的手,察覺到的作微微低頭,深刻的麵部廓十分立。
扶虞想著自己到時候還得有求於秦識崢,先把他給哄開心點,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在秦識崢邊稍稍吻了一下。
不料被秦識崢抓住機會,扣住腰繼續深。
扶虞低唔了一聲,沒掙開秦識崢的懷抱。
等這個吻結束,扶虞看了眼手機。
江雲鶴早識趣的掛了,氣呼呼的看向秦識崢,“我在打電話!”
秦識崢大拇指指腹輕輕抹了下瓣,意猶未盡,“虞寶,是你先主的。”
“我要是不上鉤,就不是個男人了。”
扶虞:“你……這樣顯得我很不禮貌。”
秦識崢神如常,“和江雲鶴不用那麽見外。”
扶虞張看著他,有幾分不可置信。
秦識崢垂眸看,眼神越來越危險。
扶虞趕轉移話題,“我了,我要吃飯!”
秦識崢暫時放過了扶虞,不過吃完飯就沒那麽輕鬆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扶虞收到了江雲鶴的最新信息。
【老謝閉口不提國外這三天四夜發生了什麽,我懷疑裏麵一定有故事!】
【他最近不但不生氣,緒還十分不錯,有點春風得意那味了。你說他是不是真和那富豪再續前緣了?】
【還是說那富豪應了老謝什麽?】
【不行,我得再探探消息。】
扶虞以手扶額,對江雲鶴的八卦本歎了口氣。
不過確定謝忱這邊沒大問題,大姐那邊也說會把事解決,扶虞就沒再多管。
傷雖然沒好,但還是每天去上班。
上下班都由秦識崢接送,中午秦識崢還專門帶午飯下來陪吃。
兩人關係突飛猛進。
同時各種恩消息滿天飛。
大概是秦識崢有意控製不在公眾麵,倒是沒有再上新聞頭條了。
過了幾天平靜安穩的小日子,扶虞忽然想起一件事。
秦宅的員工這假是不是放的有點久了?
扶虞當然猜得到秦識崢的小心思,但天天讓秦識崢洗做飯也不是個事。
中午吃午飯時,扶虞先暗的試探。
“不是說幫我找個護工嗎?這都快十天了,還沒有消息?”
秦識崢正在給扶虞裝湯,聞言表沒有毫變化,“嗯,還沒找到合適的。”
扶虞在他麵前咬牙,“你確定?”
秦識崢拿著勺子攪了攪湯,舀了一勺喂到扶虞邊,“嚐嚐?”
扶虞下意識張。
鮮甜的湯可口,扶虞喝了眉眼都著淡淡的愉悅。
看到開心,秦識崢深邃的眼底也著淡淡的笑意,“怎麽,我伺候秦太太不好嗎?”
這段時間扶虞的所有事都是秦識崢親力親為,簡直是把當殘障人士照顧了。
扶虞也習慣了來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這會被秦識崢反問,臉有點紅,還是故作淡定道:“你照顧的是很好,但我舍不得你這麽辛苦。”
“我願意。”
秦識崢說的雲淡風氣,卻有結婚典禮上宣誓的認真。
他不急不緩慢的補充道:“我也怕護工照顧不周到,要求就嚴格了點,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
扶虞又被喂了一口湯。
吃人短,隻得乖乖道:“行吧……”
大概過了三周,扶虞上的傷好了大半,能正常走路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的時候,扶虞笑的十分開心。
秦識崢也在一旁淡笑,看著扶虞的眼神意味深長。
恰好江雲鶴的私人餐廳又研究了新品,請了秦識崢和扶虞前去試菜。
一進去,江雲鶴和溫時清聊的正歡,謝忱在一旁喝酒。
看到兩人來了,忙起。
“崢哥,你可來了!”
他練的調侃道:“最近看你和虞妹妹天天在朋友圈秀恩,我都不敢打擾你們。”
秦識崢淡淡道:“那你還請我們?”
江雲鶴立馬舉手投降,“不是我,是虞妹妹問我的。”
他立馬看向扶虞求助。
扶虞眨了眨眼,不自覺朝秦識崢撒,“我這段時間不能走,憋得慌,好不容易好了,當然要出來氣!”
秦識崢的手攬著扶虞的腰,眼眸染上寵溺笑,“你要氣,明天我有個局,你要一起嗎?”
“好呀!”
“行了,你們倆別再秀恩了,快酸死我們這群單狗了!”江雲鶴嫌棄道。
秦識崢無視他,牽著扶虞的手落座。
江雲鶴忽然疑道:“老謝,你幹嘛一直盯著虞妹妹看?怎麽幾天不見,你就不認識人了?”
他一句調侃,引得大家都看向謝忱。
謝忱麵正經,“我總覺得虞妹妹看著有點眼。”
江雲鶴猛地拍手,滿是讚同道:“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說虞妹妹有點眼,崢哥當時還刺我。”
“看吧,我沒說錯吧?”
秦識崢挑眉,“眼?怎麽個眼法?”
扶虞看了眼謝忱,心裏莫名有些心虛。
和大姐陳檀還是有五分相似的。
江雲鶴:“我也想不起來,就是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謝忱放下手上的酒杯,麵淡然,“可能是我記錯了。”
“這天底下長得像的人不。”
扶虞含蓄笑著。
秦識崢很敏銳,一眼就看出扶虞的心虛,隻笑著道:“不是說要來試菜?”
江雲鶴趕招呼服務員上菜。
扶虞要起去大廳時,謝忱忽然問了一句,“虞妹妹姓扶,這個姓氏很見?”
扶虞一頓,緩緩道:“我隨母姓,我媽媽是西城扶家的人。”
謝忱眼眸一暗,“你有沒有其他兄妹?”
扶虞看了眼秦識崢。
秦識崢抬手把護在後,調侃道:“怎麽還查起戶口來了?”
謝忱隨意一笑,“沒什麽,就是有些好奇。”
秦識崢聲音沉穩:“你嫂子不喜歡提家裏的事。”
謝忱就沒再問了。
吃飽喝足,扶虞和秦識崢上車回家。
秦識崢喝了點酒,這次是司機來接的人。
路上扶虞十分乖,一直窩在秦識崢懷裏。
車開到半路,扶虞忽然抬頭靠在他口,“你就沒什麽想問我的?”
秦識崢了的臉,被酒意熏的有些沙啞的嗓音十分溫。
“你要是想說,會主告訴我的。”
扶虞被他低磁的嗓音哄的骨頭的了。
悄悄勾了勾秦識崢的手,示意秦識崢低頭。
秦識崢俯下來,扶虞湊近他耳邊低語,“阿崢哥哥,你這樣好呀,我想親你。”
秦識崢餘瞥了眼司機,拍了拍的腰,嗓音啞了幾分,“乖,回去給你親個夠。”
扶虞撲在他懷裏笑著。
回去就剩和秦識崢兩個人,怎麽會不知死活的說這種撥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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