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運地通過穗穗的考驗之後,裴止修終於被批準進的房子了。
有過曾經的前科在,他算是曆經千辛萬苦,才終於和自己的孩子同居了。
以至於他都有點不敢相信:“今晚我可以留在這裏?”
溫若穗點點頭:“可以啊。”
他斟酌著問:“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和穗穗你,躺一張床了?”
看著說:“你覺得呢?”
眼神俏又可。
活一隻靈活潑的小兔子。
裴止修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他忍了那麽久的時間,總算等到穗穗說願意的這一刻了。
夜不過才剛剛變深,他就順手關了房間裏的燈。
溫若穗其實是有點張的,因為不知道會麵臨著什麽,就連其實都是繃得的。
裴止修便輕輕地吻的,讓放鬆。
一開始,他把作放得很,可到了後麵,本就很難控製住自己。
他啞著嗓子問:“穗穗,真的…可以嗎?”
在曖昧的氣息中,點頭:“…嗯。”
於是這一天晚上,因為得到了的允諾,他簡直就是胡來,還是胡來了好多次的那一種,隻恨不得把之前欠下來的全都在這個晚上全部彌補。
溫若穗這才見識到,什麽做被壞了的人。
半夜,被醒。
屋子裏還開著床頭櫃上的夜燈,昏黃一片。
旁的男人似乎覺到醒了過來,也隨著的作醒了過來。
“怎麽了?”裴止修輕輕摟著問。
溫若穗被累到聲音都是啞的,隻能輕聲說出幾個字:“有點。”
他自然起開燈,給倒了水,扶起坐了起來,然後無微不至地摟著喂喝水。
等喝了幾口,他問:“還要喝點嗎?”
搖了搖頭,表示不了。
裴止修站起來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而當他低下頭的那一瞬間,站在燈下,廓分明地看著。
溫若穗喝了幾口水,有點清醒過來。此時的上也已經沾染了他上的氣息,雪鬆木的氣息混著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的鼻翼間,久久不能消散。
迷迷蒙蒙地抬頭看著他,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而裴止修低著頭,看見脖子上那白皙而細膩的,像瓷般的澤。
還有那雙清澈如星辰般閃亮的眼眸,像林間小鹿一般澄澈。
看起來格外的惹他憐。
他的心髒起了惻,那種的覺迎麵而來。忽然就覺得口幹舌燥,渾都灼熱起來。
是不了
可他又了。
的手又冰涼,像上等的脂玉又細膩。他要握著,仿佛那樣才不會讓的手出他的手掌心。
可還沒等反應過來,他輕輕地牽著的手。
他將攔腰徹底摟得的。
一陣天旋地轉,又一次被輕地放在了潔白的大床上。
淡的睡擺如同花瓣一般從空中緩緩飄灑落地。
一切都又了。
……
到了清晨時分,窗外已經大亮,溫若穗早就全然沒有一氣力,靠著他的臂彎,徹底沉沉睡去。
裴止修還在輕的皮,不停地在的額角親吻,又把的長發攏好,然後將摟在懷裏,和一同進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