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玉娘只有兄長,沒有妹妹。而且此刻應該在別院,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是他弄錯了?
封宴擰擰眉,掉轉馬頭準備回別院。
因為月殞發作,他的雙目已經完全赤紅了。這次的月殞來勢洶洶,發作得比前兩回要厲害。他尋了巡山的借口匆匆下山,路上有祁容臨給的藥暫時克制住藥,但現在藥已經失效,馬上就要暴發了。
他握了韁繩,馬鞭凌空甩起,啪地一聲,碎了空氣。
駿馬高仰起前蹄,正要縱蹄高越時,封宴心臟似有尖錐狠狠錐進去,痛楚凌厲地在他腔中發,高大的子從馬背上重重墜落。
“你怎麼暈在這兒,快起來。”顧傾從巷子里跑了出來,看到摔在地上的他,頓時急眼了。
聽到馬蹄去而復返的聲音,折返回來躲在角落里觀察他,很害怕他是看到了自己,畢竟自己當替的事可不能餡。沒想到,竟然看到他墜馬的一幕。九王爺昏死在此可不是好事,萬一招來兵,被海公公發現躲在這兒,那就麻煩了。
“你快把你主子帶回去。”拍了拍馬背,讓它跪下,然后吃力地把他往馬背上拖。
可他太沉了,本不是能搬得的。折騰了好半天,也只是把他拖到了路邊。
就在累得滿頭是汗時,封宴突然睜開眼睛,地握住了的手腕,顧傾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他手腕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撒就跑。
封宴腦子里現在全了,他只知道眼前的是玉娘,他不能讓玉娘走。
“玉娘,回來。”他支起子,蹣跚著往巷子里追去。
眼看就要到顧傾住的小破院子了,顧傾不敢往前跑,唯恐讓他知道自己的住,索
拐頭鉆進了另一條小巷中。
躲了一會,只聽得外面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倒聲傳了進來。
顧傾猶豫了一下,從藏之輕手輕腳地出來,看向前方。只見封宴又摔在了地上,痛苦地拱了起來。
他發病了!
顧傾反應過來,趕轉就跑。
不管他了,和他沒關系。是人,才不是藥引子。
可走了幾步,顧傾又忍不住扭頭看向他。若讓他死在這兒,兵一定對這里大搜特搜,說不定住在這里的人都得倒霉陪葬。尤其是已經了三個月的房租,總不能才住上幾天就泡泡了吧。不行,還是得把他拖遠一點才對。
思忖片刻,上前去拖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前拖。
“玉娘,你怎麼在這兒!”低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抬眸,還未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落到了他滾燙的手心里,被他抓著帶進了懷里。
封宴腦子里一陣清醒又一陣迷糊,他知道自己不在別院,但眼前子定是玉娘沒錯。兩度之親,的聲音和都不會假。
“玉娘?說話!”他低啞地喚了一聲。
顧傾沒敢應他。
“扶我起來。”他顯然察覺到的抗拒,雙手勉強支起子,一把將攬到了下。
顧傾到他上的一瞬,眸子猛
地瞪大了。
他這反應也太強烈了,硌得渾繃,連大氣也不敢出。
“別怕。”封宴在耳邊低語了一聲,手上了的腰帶。
襖沒一會就被他給撕開了,顧傾雖然知道他在這種事上不會有太多憐惜,可被他抵在冷的墻上時,還是覺分外委屈。可逃不開,整個人都被他給釘在他上了,只能被他拖拽著,摁著,隨著他的沉浮而抖。
“封宴,你混帳。”又被他給弄疼了,嗚咽著罵了一聲。
很快,他滾燙的就堵了上來。
前兩回他可沒吻過……
顧傾嚇到了。
封宴的吻很深,不止吻過了的,甚至一寸寸往下,腰上小腹上都留下了記號。
顧傾真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晚上了,他力氣怎麼用不完?萬一來人了怎麼辦?妹妹找出來又怎麼辦?正慌張時,二妹妹的聲竟然真的傳了過來。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顧傾死死咬住了他的肩,不敢發出聲音。
可他弄出來的靜大啊,沒一會,二妹妹顯然是聽到了靜,往這邊尋了過來。
“姐姐,是你嗎,姐姐?你怎麼不回我?”
“混帳。”顧傾掄起拳頭,往封宴的上捶了幾下。
封宴一把抓住的手腕,攬住的腰,死死地抵在了墻角的大樹后面。
二妹妹小小的影出現在了拐角,探過小腦袋往巷子里看,但沒膽子進來,只站在那里小聲喚了幾
聲姐姐,出腳試探了一下,又了回去,茫然無助地朝著另一個方向起了姐姐、姐姐……
“姐姐?”封宴俯在耳邊,低低地問道“你怎麼會有妹妹?你不是玉娘?”
“我當然有妹妹,你放開我。”顧傾哽咽道。
真的不是玉娘?
封宴呼吸沉了沉,想退出來,但只退了一點,又完全控制不了地重新沉。
“我負責。”他低啞地說了一聲。
二妹妹往另一個方向尋過去了,顧傾怕二妹妹遇到壞人,又怕二妹妹到這里看到不堪的一幕,又急又氣,又又惱,氣得不管不顧地往他臉上狠咬了一口。
封宴聞到了腥氣,那火蹭地一下,燒得更旺了……
不知道后來怎麼結束的,他弄到最后又昏死過去了。
顧傾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往巷子口看,只見他的馬正甩著尾在巷子口等他。把馬牽過來,吃力地把他推到了馬背上,拍了拍馬屁,讓它把封宴帶走。
再別遇上了!這輩子再也別遇上了!
馬兒馱著封宴到了別院大門口,侍衛看到他回來,趕把他從馬背上抬下來,抬著往別院廂房跑去。
已經睡下的周玉娘聽說封宴回來了,喜滋滋地起來梳妝,換了一薄若蟬翼的翠,匆匆趕到了封宴的房中。
周玉娘的臉與顧傾真的很像,只是更一些,眉眼間更有人的風。侍衛們并不是天天看到,一眼看過去,只當就是顧傾,而又穿這樣,侍衛眼睛本就不敢看,趕埋頭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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