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5章 我等你哭著回來求我!

《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5章 我等你哭著回來求我!

參加演出的校樂團員,正結伴走過來。

說話的,正是走在最前面的生——楚瑾言的妹妹楚瑾晨。

寧惜與楚瑾晨都是管弦樂系的學生,同樣是學小提琴。

之前寧惜在的時候,楚瑾晨永遠都是二席。

現在,寧惜要出國留學,楚瑾晨才終于有機會,坐到校樂團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

第一次拉主音的楚瑾晨,一臉春風得意。

寧惜還要去醫院探父親,懶得理會楚瑾晨,邁下臺階要走。

“站住!“楚瑾晨手攔住,“寧惜,我告訴你,識趣的話,你就趕離開我哥,別老纏著他。”

纏著楚瑾言?

寧惜怒極反笑,“好啊,那你就回去告訴你哥,讓他以后離我遠點。”

“裝什麼清高大小姐。”楚瑾晨冷哼,“我哥沒有和你退婚是他太善良心太,你可別沒有自知之明。”

楚瑾言“太善良心太”?

寧惜冷笑。

將寧家害得家破人亡,還想控制,他可真是心太了。

臺階上,過來給妹妹捧場的楚瑾言,剛好從車上下來。

看到這邊的況,急步奔上臺階。

“小晨,你不許胡鬧。”

“哥!”楚瑾晨一臉不以為然,“我哪說錯了,現在哪里配得上你?”

“沒錯,是我高攀不起。”寧惜揚起聲音,“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把話說清楚,楚瑾言,我們解除婚約。”

原本就想要找個機會退婚,現在剛剛好。

四周,不學生和家長都圍過來。

“怎麼回事?”

“這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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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弦樂系的寧惜,你們沒看新聞,寧家這次是徹底完了。”

“落魄就退婚,楚家可真是勢力眼!”

……

“你們胡說什麼!”楚謹晨揚起聲音,“大家聽清楚,這可是寧惜要和我們楚家退婚,可不是我們楚家悔約。”

“閉!”

楚瑾言沉聲喝住妹妹,拉住寧惜的胳膊,一

深。

“小惜,我是真心你的,不管寧家什麼樣子,我對你的心都沒變過,我一定會幫你渡過難關的!”

來參加音樂節的,不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

寧惜當著這麼多的人面退婚,傳出去不是他,連楚家都要跟著丟臉。

更何況,現在天寧集團局面未定,他必須穩住寧惜。

“哇,好癡啊!”

“是啊,現在的這樣的好男人可難找了。”

演!

繼續演!

寧惜擰著眉凝視著男人的臉,怎麼也想不通。

他是怎麼做到心安理得地說謊的?

那些曾經的海誓山盟,他說出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他的虛偽呢?

真是蠢。

我?”寧惜握手指,抬起臉,“那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結婚,你敢嗎?”

領證結婚就意味著,要和一起分擔寧家的債務。

這當然不是楚瑾言真正想要的。

“小惜,我……”

楚瑾言垂下睫,迅速思考著對策。

“怎麼,演不下去了?”寧惜一把甩開他的胳膊,“那就別在我面前演深裝好人,從現在起,我和你、和你們楚家……再也沒有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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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惜!”男人鏡片后的眼睛里,染上冷,“這麼對我,你會后悔的。”

終于,他撕下自己偽善的面

“后悔?”寧惜從包里扯出訂婚戒指,用力砸在楚瑾言臉上,“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年瞎了眼,和你這個人渣在一起。”

大步沖下臺階。

鼻子酸

眼圈好熱,好疼。

嚨堵得幾乎要無法呼吸。

握著拳,昂著頭,驕傲地將后背得直直的。

不要讓任何人,尤其是楚瑾言看到的半點狼狽。

楚謹晨斜睨著寧惜的背影,不屑地撇撇

“哥,你理做什麼,退婚不是更適合?”

“你懂什麼?”

楚瑾言沒好氣地甩開妹妹的胳膊。

現在他已經是天寧最大的東。

可是,不拿到寧惜手里的權,楚瑾言還是有點不放心。

萬一權賣給別人,說不定會有什麼變數。

在天寧集團,他苦心經營,一路從實習生爬到現在的位子。

好不容易才將寧家父子踢出局,楚瑾言當然不允許再出岔子。

助理撿起地上的鉆戒,送到楚瑾言面前。

將戒指抓在手里,楚瑾言注視著寧惜漸遠的背影,一點點地握手指。

寧惜。

我等你哭著回來求我!

……

……

第一醫院。

寧惜趕到icu病房門外的時候,主治醫生白主任剛好從其他病床查床過來。

寧惜快步迎過去,“白主任,我爸他……怎麼樣?”

白主任摘下口罩,“走吧,我們到辦公室談。”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辦公室,白主任很客氣地請座,拿過一瓶礦泉水遞到寧惜手里。

“寧先生的況還是不太穩定。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白主任安地向一笑,“我已經將你爸爸的病例,發給我在國外求學時的導師漢斯教授,他是神經學領域的專家,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請他為你爸爸會診手。”

“太好了。”寧惜一臉激,“白主任,謝謝您。”

“不過……”白主任頓了頓,“你也知道,寧先生現在的況,本不可能轉院,只能請對方過來會診、手。國外的醫生手費很貴的,酒店、機票……這些都要

由你來負責的,你還是仔細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只要能救我爸爸,多錢我都付。”寧惜轉了轉手中的礦泉水瓶,“您能大概告訴我一個數字嗎?”

“手費再加上其他的費用,保守估計要五十萬,這還不包括后期的治療,而且……”白主任隔桌注視著寧惜,也是有些不忍心,“你也知道的,手有風險,誰也無法保證治療結果。”

“只要有1的希,我都不會放棄。”

寧惜站起,鄭重地向白主任鞠了一躬。

“錢的事我來想辦法,聯系醫生的事就拜托您了。”

母親去得早,是父親一手將和哥哥拉扯大。

只要父親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放棄治療。

否則,沒有辦法向哥哥代,也沒有辦法向自己代。

白主任忙著將扶起來,“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那……我能去看看爸爸嗎?”

“當然。”

白主任將帶出辦公室,代護士為穿好無菌服。

護士幫寧惜做好消毒工作之后,將帶進icu病房。

病床上,寧致遠面蒼白如紙,呼吸都幾乎輕得聽不到。

只有監護儀上跳的數字,證明他還活著。

過手掌,輕輕握住老人家寬厚的大手,到自己臉上。

寧惜強忍眼淚。

“爸,您放心吧,哥哥和我都很好。

我一定會幫你守住天寧,你答應我,不許放棄。

一定要堅持下去,快點好起來……

等哥哥回來,你們一起去看我的專場音樂會。

你答應過我的,不許食言。”

病床上,寧致遠沉默無聲。

回應的,只是心臟監控儀發出的嗡鳴。

笛!

笛!

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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