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姐,我到了。我爸媽那邊要麻煩你了,真的抱歉。
下班路上,江舒在公站等車時,收到吳婷發來的消息。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低頭一字一句的回你安全就好。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公車似乎晚點了,左等右等都不見來,江舒手里拎著重重的電腦包,覺自己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就在這時,一聲鳴笛驚醒江舒,整個人一抖,看見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自己前頭,司機降下車窗,殷勤笑道“江小姐,又見面了。”
江舒心一,連忙看向四周有沒有傅氏的員工。這會兒車門自開啟,不同于早上保時捷的低調,這輛車顯得非常張揚。
以最快的速度坐上車,確保不被人看見。
寬闊的車座上,傅時宴正對著電腦理公務,表嚴謹,著幾分不耐煩。
“你要是對陌生人有這樣的防范就謝天謝地了。”
“……”原本江舒還不知道如何面對傅時宴,此時被他一懟,反而覺得輕松許多。
過了會,見傅時宴合上電腦,才敢開口問“你忙完了嗎?”
傅時宴側眸。
“沒什麼,就是吳婷給我發消息說到了。”他也參與了這件事,把進度告訴他應該很正常!
傅時宴卻不理解“跟我有什麼關系?”
“可是是你幫了。”
“那是因為你這個拖油瓶。”
“……那我閉。”
也許是因為勞斯萊斯的空間不大,又也許是上午的畫面揮之
不去,江舒覺得空氣好稀薄,臉上不控制的泛紅,不敢直視傅時宴。
男人靠著車座上,余中將的小作看得一清二楚,下意識勾。
就在這時,江舒的手機響了,備注是江舟,嚇了一跳,第一時間遞給傅時宴看。
“接。”他沉穩道。
江舒清了清嗓,接起來不耐煩的說“干嘛?”
“吳婷呢?”江舟的聲音不同于以往那般吊兒郎當,蘊藏了怒火發作之前的瘋狂,很是抑。
“吳婷?你朋友你問我?江舟你沒病吧。”江舒故作無謂,拿出平時的姿態,眼神和傅時宴死死對視,很張。
按理說江舟不應該知道自己和吳婷聯系上了。
可是江舟的語氣非常篤定,“吳婷不見了,我把所有的社件都登了一遍,你猜怎麼著?江舒,我在的微博上看到了你們的聊天記錄!好樣的,我真沒想到這一切是你干的,吳婷呢!說話!吳婷呢!”
說到最后他近乎嘶吼,江舒被嚇到了,握著手機的手發抖。
傅時宴重新打開電腦,在屏幕上快速打字。
江舒照著念了一遍“我確實因為你媽要錢的事去找了吳婷,說會好好考慮,但在那之后我們就沒聯系了,我不知道在哪!”
“你撒謊!就是你去找之后才要跟我分手!江舒,一定是你告訴我欠錢的事!我勸你給我老實代吳婷的下落,否則我弄死你!”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弄死我吧!”
——掛掉!
江舒聽從,說完立馬掛了電話。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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