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驚艷還來不及。”穆凌云道。
“正是因為驚艷,所以你們才會不敢唱啊,因為會自慚形穢。”阮玉開了句玩笑。
梁詩詩把話筒遞給,“來吧表姐,快讓我們自慚形穢一把。”
接下來是點的一首歌。
對于阮玉這個音樂家來說,市面上耳能詳的所有的歌曲,不管是不是自己創作的,基本都會唱。
“行吧,我就獻丑了。”
阮玉接過話筒,開始唱歌。
專業歌手一開口就像在開演唱會。
在打桌球的溫雨澤打完一桿,不自覺地看向,眉眼里閃過一。
邱澤打完一桿,見狀笑道:“別看了,知道你喜歡阿玉。”
溫雨澤收回視線,看他一眼,俯打了一桿球。
“邱總,你是不是喜歡詩詩?”
聞言,邱澤臉上的笑意一頓,“你也看出來了?”
溫雨澤走到一側繼續打了一桿,“收回你的吧,詩詩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再執著于此也無濟無事。”
這話是對邱澤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放下心中的執念,才能開始一段新的旅程。
“真的幸福嗎?阿玉應該跟你說過,穆凌云心里有個放不下的白月。”邱澤說道。
溫雨澤直起,看了眼正被阮玉拉著一起唱歌的梁詩詩。
“詩詩的事我都知道,阮玉沒跟你提過嗎?我和詩詩是彼此的初。”
邱澤一球桿打偏,一臉錯愕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
溫雨澤和梁詩詩居然是彼此的初!
從遇到梁詩詩后,他的一顆心都在穆凌云夫妻上,所以并沒多加關注阮玉的生活,自然也不知道他們幾人之間的關聯。
“曾經我也和你一樣,覺得穆總心里有人,配不上詩詩,希兩人分開。”
溫雨澤拿著巧克拭著球桿,“可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怎麼知道詩詩沒有到幸福呢?”
邱澤看著他,在短暫的錯愕后心一點點平復下來。
“男人心里一直裝著另外的人,我想任何一個有自尊心的人都會到膈應的吧?”
溫雨澤看他一眼,認真道:“邱總,人的一生很長,誰也無法妄言這輩子只會喜歡一個人。只要穆總能把握好度,從今往后只詩詩一個人,那麼他還是個好男人。”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原以為梁詩詩在他心里是無法替代的角,這輩子他再也不會喜歡上除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了。
可阮玉出現了,讓他的視線一點點從梁詩詩的上移開,落在了的上。
所以說,世事難料。
緣分都是天注定的。
“雨澤,你現在還著詩詩嗎?”邱澤問道。
溫雨澤的視線落在不遠,眉眼含笑的人上,目幽遠。
“說不是不可能的,因為曾經是我的執念。但我是男人,而且是個的男人。男人會控制自己的緒。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執著于。邱總,也希你能做個的男人。”
邱澤看著他,靜默片刻后蹙了蹙眉,“你把阿玉當備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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