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北!你給我等著!”
賀一鳴在後指著他大罵,可卻在江亦北頓住腳步,回頭時,
瞬間慫了下來,目閃躲的不敢和他直視。
隻不過江亦北倒是沒打算怎麽樣,而是直接上了車。
低頭看了一眼虞秋池的手機屏幕,
“保衛蘿卜啊?”
他震驚的看著一臉認真的人,一個十足信任自己的人是多可貴啊,
沒有一臉擔憂的害怕自己會怎樣,也十分安心的坐在這裏等著,足夠信任自己能解決好一切。
“嗯,老公你玩不玩?”
虞秋池把手機遞到他的麵前,繼續道,
“可有意思了,小心點別死了!”
男人張的在屏幕上點了點去,可依舊不到一分鍾就死了。
……
“都怪司機!你沒事急剎車幹什麽!”
江亦北朝著前麵吼了一句,不耐煩的蹙著眉。
司機嚇了一跳,茫然又小心的解釋,
“沒,沒有啊,老板,對不起老板!”
他這才小心翼翼的看著虞秋池的臉,好像是不怎麽高興的樣子,
“老婆,那個……能買複活幣嗎?我第一次沒有經驗,可以理解哈!”
虞秋池收回手機,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會給他玩了,
“算了,你不行。”
“哪裏不行!我可行了呢,老婆你不能在外麵說不行的話啊,這……這太沒自尊了啊!”
江亦北的話音未落,前麵的隔音板就緩緩升了起來。
他像是泄了氣一般,輕輕歎息,跟著小聲抱怨,
“你看吧,這下子司機都會認為我是真的不行了,
你等晚上回去的,我非要讓你看看我有多行!”
“嘀咕什麽啊,江亦北,校花的事,我不提你就真當沒發生是吧,我跟你說,坦白從寬!”
虞秋池本是有點不高興的,畢竟當年李佳佳追江亦北追的滿城風雨的,估計整個學校就沒有人不知道,
上課都敢去江亦北的班級敲門,給他送水,
當年總和江亦北一起打球的同學們,就沒有一個不認識李佳佳的,
基本上都被賄賂過,隻不過倒是能聽說江亦北不怎麽搭理,
可江亦北的格一向都是對誰都冷淡,
不管是當年的李佳佳還是虞秋池,亦或是別人,
他好像從未有過其他的態度,也沒誰分得清他到底心裏喜歡誰,或者有沒有喜歡的人。
江亦北一雙烏黑的眸子含著笑意盯著虞秋池,角彎彎的,看起來像是高興,
“老婆,你吃醋嗎?是因為李佳佳剛才那樣吃醋,還是因為當年都說追我吃醋?”
“誰吃醋啊!”
虞秋池抱著胳膊,看向車窗外,不想再和他說這些了,
誰會吃醋,不過是有一點好奇罷了,他和誰怎麽著就怎麽著,
反正他已經和自己結婚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校花,
他們都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估計早就忘記的樣子了。
江亦北趕解釋,
“不是那麽回事,老婆,當年是追我,有點死皮賴臉的,
我實在是煩得很,況且我也說過的,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你,而且隻喜歡過你一個,
以前我不懂表達,可能你看不明白,但是我可以發誓,我可從來沒有別人有過什麽想法,
李佳佳當年追我,不過是看上我的臉而已,
現在嘛,無非就是錢吧,我也沒什麽可取之了。”
他這話說的有點酸,不太像是說李佳佳,倒像是說給虞秋池聽的,
“你現在也好看啊,誰說你沒有可取之的,不要妄自菲薄,崽崽最帥了,最可!”
虞秋池在他的頭發上了,看著男人有些失落的模樣,笑著湊過去在他的上吻了一下。
隻不過,江亦北直接兜住了的後腦,吻的更深了些,
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一手護住虞秋池的,將抵在座椅靠背上,
整個人俯了下去,炙熱又纏綿的吻讓人的目逐漸迷離,
聽著耳邊磁的低哼聲,不自覺把手向了男人實的腰間,
司機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默默的把臉埋進方向盤。
本以為會結束的熱吻並未如所想,江亦北一隻拉開車門,
另一隻手托著人的小屁,朝著臥室的方向,腳步不停的走了上去,
溫熱的氣息灑落在的脖頸,心跳在這一刻猛烈的加速,
男人溫熱的手掌護著的後背,像是憑空生出的藤蔓,
順著肩膀,手臂,自上而下纏至心間,纏的近乎窒息。
臥室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在昏黃的燈襯托下,這聲關門聲顯得尤為曖昧,
男人的眸幽深,像是看不到底的大海,
而就如同海上航行的小船,突遇前方洶湧浪,一下子將翻了個徹底。
床聲從深夜響到天微涼才堪堪停止,
人疲憊的眼皮都懶得睜一下,任由著男人將抱到浴室,
洗了澡,又吹幹頭發,甚至還了點護品,才又將人塞進被窩。
再次睜開眼睛時,高高掛著的太證明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
虞秋池猛地坐起來,一陣眩暈讓趕捂住腦袋。
“老婆!怎麽了,做惡夢了嗎……頭疼了嗎?”
男人趕起來,抬了抬手,也不知道是哪裏不舒服了,不敢輕易。
“沒事!”虞秋池皺著眉,了有些脹痛的頭,又後按了按發酸的腰。
腰……
“這我行啊!老婆我給你!”
男人寬大的手掌放到的腰上,輕輕地按著,眸子微垂,有些心疼的抿著。
“江亦北,你什麽星座啊,這麽記仇!”
虞秋池抓住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按到床上,然後直接起,打著哈欠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我沒記仇啊,老婆,不是記仇,這是到深……這是無法自拔……這是,水到渠啊!”
虞秋池瞬間一腦門黑線,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把一黃廢料的男人關在了門外。
他在門口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門,聲音慵懶又可憐的,
“老婆,老婆,放我,進去!一起洗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