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墨淵知道宋黎月最吃哪套。
宋黎月心腸,隻要撒撒哀求幾句,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宋黎月發現推不開鬱墨淵,開口求饒道:“阿淵…我們零點看完煙花回來再說好不好?”
“可零點過後,就不是我生日了。”鬱墨淵低頭,用熱烈又充滿意的眼神直視著宋黎月,“圓圓,現在才九點多,離零點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未必來不及,嗯?”
宋黎月臉更紅了,“真的來得及嗎……”
從決定好送這份禮的時候,宋黎月其實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不知道這種服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麽,但買服的時候,那個營業員姐姐說這種服是催化劑,偶爾穿穿它能讓伴更激烈更持久,甚至還說健康的男人看到朋友或者老婆穿這種服,基本可以比平常“翻倍努力”。
當時宋黎月就有些害怕了。
不要鬱墨淵翻倍努力。要是可以的話,宋黎月還希鬱墨淵不要那麽努力……
不行。
肯定來不及的。
宋黎月在鬱墨淵懷裏掙紮了下,語氣堅定,“不行的阿淵,我答應大哥二哥零點一定會去看煙花的,擺了零點後再說好不好,而且我們未來有一輩子的時間呢。”
鬱墨淵沒再說話。
他輕輕鬆開宋黎月,低著頭語氣悶悶的,“好。圓圓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這語氣,怎麽這麽可憐呢!
宋黎月覺自己像是拋棄了鬱墨淵的渣!
如果鬱墨淵頭上的狼耳發箍是真耳朵,會不會也委屈地垂下去?
宋黎月有些心了。
是啊,零點後就不是鬱墨淵生日了。
鬱墨淵生日趕巧在除夕這樣特殊的日子,白天要忙著寫對聯吃年夜飯的等等,也沒什麽時間陪他,現在吃飽了年夜飯,他生日也隻剩最後三小時不到了……
鬱墨淵察覺到宋黎月的態度變,再接再厲地手的頭,說:“真的沒關係的,你去客廳等我,我洗個冷水澡就陪你一起過去。”
冷水澡?這可是北方啊!雖然屋裏有暖氣,但北方溫度就擺著這,冷水可不是一般的冰!
宋黎月更心。
見鬱墨淵真的走向浴室,宋黎月趕手拉住了他的手,“不要、不要洗冷水澡,洗熱水、我們一起洗。”
一起洗熱水?
鬱墨淵忍住要勾的衝,視線看向禮盒裏的白貓趣服,“那……”
宋黎月紅著臉跺跺腳,“洗完澡穿行了吧!但是你要保證能趕上零點的煙花!”
“我就知道寶貝圓圓最我了。”
至於保證趕上零點煙花這句話,鬱墨淵是隻字不提。
宋黎月被鬱墨淵抱進了浴室。
大概是鬱墨淵太想看宋黎月穿小貓服裝了,平時兩個人一起洗澡沒有一個小時出不了浴室,而這次十分鍾就出來了。
鬱墨淵親手幫宋黎月將小貓服裝穿上,還無視宋黎月關燈請求,甚至打開了最亮堂的。
宋黎月實在太難為了,幹脆拿過鬱墨淵下的領帶綁住眼睛,眼不見為淨!
但真的眼不見為淨嗎?
人在失去視覺的時候,其他就是變得更清晰!
宋黎月能聽到鬱墨淵的呼吸越來越重,甚至約能覺到鬱墨淵的視線看向哪!他的視線從的臉上一路向下……在脖子上的鈴鐺項圈上停了停,然後又繼續向下,在茸茸的抹上停留了將近半分鍾!
“別……阿淵你別這樣看我……”
因為極度害,宋黎月全在外的皮都染上,豔滴。
鬱墨淵用跪姿上床,向宋黎月靠近。
宋黎月張到屏住呼吸,然後就覺到鬱墨淵將垂落在臉頰的頭發別到了耳後,接著,鬱墨淵在頭上帶上發箍。
宋黎月上,應該就是那隻白貓耳發箍。
是了……
那隻發箍跟上的宋黎月上的小貓服裝正是一套的。
綁在眼睛上的領帶被鬱墨淵輕而易舉解開,宋黎月眼就是鬱墨淵那張染上的臉。
鬱墨淵將狼耳發箍塞到宋黎月手上,聲音啞到極致,“寶貝,幫我戴上。”
事到如今,害已經是沒用的了。
宋黎月深呼吸幾口,無聲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接過狼耳發箍,左手撐著鬱墨淵寬厚的肩膀在才從坐姿調整鬱墨淵一樣的跪姿。
抖著手幫鬱墨淵戴上,微微低頭,視線就撞進了鬱墨淵那雙黑如深潭的眼眸,他的眼神是那樣灼熱,像是要噴發的火山,也像洶湧的海浪。
被這樣看著,宋黎月也了,了。
鬱墨淵的手已經攬上宋黎月的細腰,他洗完澡出來後就隻圍了浴巾,此刻手臂是的,宋黎月的抹自然擋不住腰,所以宋黎月的細腰也是的。
到,兩個人呼吸都了。
“阿淵……”
“我在。”
“抱抱我,親親我……”
宋黎月的主求歡,徹徹底底擊潰了鬱墨淵最後一點自製力。
毫不猶豫地,鬱墨淵噙住宋黎月的,舌頭和手一起在的口腔和上占領與攻略。
重重的息聲和稀碎的哼唧聲在房響起。
看陣勢,隻怕是短時間無法消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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