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笙下場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棠取下來放好。
還沒來得及把服換下,齊筱竹就跑了過來。
“笙姐,太了,你這氣質完全可以當模特了。”
林妤笙忍俊不,“外麵的況怎麽樣?”
“如你所說,古風式的T臺秀確實引起了很大的熱議,千怡君表也不太好。”
林妤笙點點頭,然後拿起手機搜索了一下今日的T臺秀的現場直播。
看了幾分鍾彈幕,心裏有了結論。
這時候主辦方興的跑過來跟說:“林小姐,有人有意向買下你上這件旗袍,請問您的出價是?”
林妤笙,“抱歉,我上這件不進行出售,還請您幫我回絕了,還請看看我們其他的服裝。”
“這樣啊,那好吧。”主辦方的人覺得有些可惜,失的離開了。
齊筱竹說:“這服最適合笙姐了,不管多錢,要是我我也不願意賣。”
林妤笙輕笑,“不賣,是因為我要送人。”
“啊?”齊筱竹震驚了,“這麽好的旗袍,說送人就送人了?”
“就是因為好,才配得上那個人的份。”
齊筱竹不著頭腦。
林妤笙直接進試間把服換了下來,然後疊好到齊筱竹手上。
“你幫我把服重新熏上香,然後派人送到總統府上去,就說是陸太太送給總統夫人的。”
“總統夫人?”齊筱竹張大,不敢相信這是能接到的人。
“嗯,總統對阿野多有照顧,我和他夫人打好關係,還是有必要的,況且,阿野最近也在煩惱應該送什麽禮去總統府,我幹脆替他送好了。”
齊筱竹點頭,“那總統夫人會喜歡嗎?”
“每次出現在鏡頭前的穿著都是帶著古韻的,而且氣質溫婉大氣,想來應該會很喜歡。”
“就算不喜歡,今晚這件旗袍也是我們鳴舊的箱底作品,而且現場反響很好,足以彰顯我的誠意。”
齊筱竹一臉敬佩的點頭,“那我趕派人去辦,禮送到總統夫人手裏越快越好。”
林妤笙點頭。
*
木禮演奏完後就由保鏢攙扶著退場,他朋友有事先行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他被江言柒帶著助理攔了下來。
“瞎子,我勸你別不識好歹,張老師他已經逝去多年,生前隻有我一個學生,你和陸崢野,都是冒充的。”
木禮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可是我們都知道,你的老師是韓肅,而非張老師。”
江言柒語塞,然後臉逐漸紅了,這是一種恥。
木禮說:“陸哥哥說了,有本事你就對外說明一切,不然,就等著被我出局,然後敗名裂吧。”
“嗬!其實結局都一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就應該臭萬年。”
他說完,就示意保鏢帶著他離開。
江言柒急道:“臭瞎子,你不要太囂張,還有,你未知全貌,沒有資格評價我。”
“有的汙點一旦沾上,就算別人不知全貌,也有唾棄你的資格,江小姐,你就如同魏哥說的那般,自私又缺自知之明。”
木禮外表看起來就是那種單純無害的小弟弟,沒想到攻擊起人來如此尖銳。
江言柒臉都氣紅了。
見木禮要走,說:“你當陸崢野的學生,遠沒有當我的學生曝度高,若是你願意跟我站在同一條船上,你說的這些話,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木禮語氣淡淡的拒絕,“不了,你彈的鋼琴還沒有我好,我實在不知你有什麽可以教我的,走捷徑縱使很快樂,但我更喜歡腳踏實地。“
“我和你不一樣,陸哥哥與我有恩,哪怕我一輩子出不了名,我也不可能背叛他。”
江言柒覺自己的自尊心被踐踏了個徹底。
這不就是明諷為了走捷徑,忘恩負義、認賊作父嗎?
可惜,一句都反駁不了。
江言柒,“你懂什麽?”
林妤笙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聽到這裏徹底忍不住了。
“江言柒,你這明正大搶我老公的人,要臉嗎?”
江言柒聽到那刺耳的稱呼,更為不甘了,怒氣衝天,“林妤笙,怎麽又是你。”
“不想看到我,就應該遠離我邊的人。”
“嗬!如果不是你們想陷害我,我也不想見到你們。”江言柒說的理直氣壯。
林妤笙氣笑了,“難得也能從你裏聽到陷害這兩個字,原來你懂這個詞的意思啊。”
“你這話什麽意思?”
林妤笙踩著高跟鞋走到江言柒麵前,整整比高出了半個頭。
冷著臉說:“江言柒,你別以為當初給陸家人通風報信那件事你不說就沒人知道,是你做的,終歸是你做的,既然你敢做,就應該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江言柒臉徹底白了。
急切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林妤笙輕笑,“你可以裝傻,但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半斂著眼皮蔑視的看著江言柒,“就是因為你,阿野才會四年亡奴島之苦,因為你,我們一家三口分開四年,因為你,阿野之前的複仇計劃失敗,因為你,我的寶貝兒子差點胎死腹中。”
林妤笙充滿怨恨的眼神讓江言柒了雙。
踉蹌了幾步,倔強的說:“你胡說。”
林妤笙邁步欺近,“你大可繼續,但我這個人,齜眥必報,寧可錯殺,不願放過,況且,你這麽讓我討厭,我更有理由不讓你好過了。”
江言柒被狂妄的語言氣的渾發抖,“林妤笙,這裏是法治社會,你別太囂張。”
“我哪裏違法了?”林妤笙反問。
江言柒:“……”
見再說不出一句話,林妤笙才聲對木禮說:“我們走,以後你見到繞道走,小孩子別和壞人說太多話了。”
木禮有些窘迫,他馬上就要20歲了,實在不是什麽小孩了。
但他還是乖乖的“嗯”了聲,不好拂了嫂嫂的麵子。
江言柒這次沒有再追上去自討苦吃。
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林妤笙他們為什麽沒死在亡奴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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