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刻被兵包圍了!
薑雲皙完全沒有料到這一幕!
好家夥,還沒有手,對方倒先手了??
權九州的角噙起一抹冷笑。
他倒是料到了,早在來時看見這裏火衝天,站了一堆拿著火把的兵時,他就覺到來者不善。
不過這些蝦兵蟹將,可不是他的對手。
他亦拔出了劍。
下意識的覺得小廢需要他的保護,在出手前,將往懷裏一撈,揮著手上的劍,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包圍他們的人,運起輕功就往後退。
“權九州,你抱著我幹嘛?”
薑雲皙在他懷裏胳膊蹬,隻覺得風在耳邊呼啦呼啦的。
這好不容易能打架了,正想好好打一打熱個,怎麽就被他拖走了呢?
權九州覺懷裏這的若無骨,微微震驚。下心頭莫名其妙的旖念,沉聲說:“刀劍無眼,皇上小心。”
落地時,那些兵還朝他們追了過來,正在此時,蘇縣丞帶著由十幾個青壯年百姓組的隊伍來勢洶洶的趕來了。
蘇縣丞就是給薑雲皙寫折子的那位臣子,他的級別不夠給上奏,那封折子是三番兩次請求巡,委托巡代為上奏的,曆經千難萬險才到了薑雲皙的麵前。
他知道,人人都說,皇上是個小廢,那封折子就算被他看見也於事無補,但他隻能賭這一局!
下午時,他收到有人給他傳來的信,孫知府與商人簽訂契約,倒賣賑災糧,於今晚戌時在此地易,氣得他渾發抖!
隻可惜他與孫知府雖是平級,但他是個文職,手上沒有實權,也沒有兵權,隻能糾集一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朝易的地方趕去!
無論如何,他也要搶回屬於百姓的賑災糧!
那些百姓們雖然年輕力壯,但腹中空空,哪裏是那群如狼似虎的兵的對手?
見狀,薑雲皙打了個響指,一隊暗中潛伏的“影三千”殺手上前,很快就協助蘇縣丞把劉師爺和那些兵控製住了。
劉師爺一心護主,慌之時,竟將孫知府寫的那張契給吞到肚子裏去了!
見到這一幕,薑雲皙心裏隻覺得好笑,對蘇縣丞:“信是我給你傳的,為了引出這批糧食而跟孫知府簽的契約,現在這部分賑災糧在這,你先做好賑災。”
蘇縣丞心頭大,眼眶一熱,直接跪了下來:“恩公!你是我們整個清苑縣的恩公啊!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啊!”
薑雲皙淡淡說了句:“薑雲皙。”便拂袖離去。
蘇縣丞楞了半晌:“薑雲……薑雲皙?!!!”
他跪在地上,頓時得痛哭流涕:“聖上,是聖上啊!”
蘇縣丞一夜未眠,和那些青年的百姓們連夜將這些賑災糧發下去了,至,全縣有兩到三天不用肚子了!
而第二日一早,他剛回到家裏,喝下一碗稀粥,家中就被一群兵破門而。
來的人正是孫知府。
得知劉師爺被抓,賑災糧也被分下去了,孫知府火冒三丈,這架勢就像要抄了他的家一樣。
“蘇縣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理朝廷的賑災糧!劉師爺被你藏哪去了?”
蘇縣丞兩條胳膊都被抓住了,彈不得,隻得抬頭冷笑:“劉師爺去了他該去的地方,你也不遠了。”
“住口!掌,快給我掌!”
孫知府氣得胡須抖,手指著他。
此時卻有一道悠悠的嗓音響起:“我看誰敢他!”
薑雲皙背著手走過來,後跟著戴著半塊麵,麵無表的權九州。
孫知府一看,哎呦,人。
薑雲皙笑瞇瞇的說:“那批糧食不是你昨日賣給我的嗎?怎麽了賑災糧?孫大人要不要好好解釋解釋?”
孫知府臉一變,指著薑雲皙說:
“是,那批的確是賑災糧,你這個倒賣賑災糧食的商!昨日劉師爺得了消息去逮捕你,抓了個人贓並獲,沒想到,你卻夥同蘇縣丞抓了劉師爺!”
薑雲皙臉未變,依舊是一臉笑瞇瞇的樣子:“孫知府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的,你不如看看我手上這是什麽?”
從袖子掏出昨日孫知府親筆寫的契書。
孫知府瞪大眼睛看了一眼,立即道:“你在誹謗本!來人!立即拿下!”
“我看。誰敢他。”
此時,一道聲音傳來,巡大人從他後的房間裏,臉沉的走了出來。
他一大早就被權九州命令待在這裏,摁著頭皮躲在裏麵看戲,那張契書他已經看過了,沒啥好說的,抓人吧。
“冤枉啊大人!”孫知府大喊一聲:“您居然相信一個外地商人的信口雌黃?”
巡大人瞪了他一眼:“閉!”
他想暗示那是權九州的人,奈何眼皮子甩飛了也不能說話,隻能說了一句:“帶走!”
“慢著。”
薑雲皙在蘇縣丞家的椅子上坐下,悠悠道:“巡大人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趁熱打鐵,讓孫知府供出其他人呢?相信,那些銀子應該不隻是他貪的吧?”
孫知府喊:“大膽,你竟敢命令巡大人!”
薑雲皙失笑。
“對啊,我敢。”
慵懶起:“這個案子,希巡大人在三日之給一個答複,直接上報我家王爺就好。”
說完便離開了。
調巡時出示的是權九州上的玉牌,所以巡大人一直以為他是權九州的下屬,這句“我家王爺”也是為了藏份。
然而這句話落在某人耳朵裏就忽然變了味道……
我家王爺???
他……他家的?
這件事,孫知府罪名已定,一個孫知府能揪出一串人來。
得知攝政王已知曉,巡必然不敢怠慢。
兩人決定啟程回京。
這兩日太過勞累,所以回程時,薑雲皙暫時找了輛馬車,想著在車上瞇會兒,一邊休息一邊趕路,之後再騎馬回去。
上了馬車,瞇起了眼,正打算小憩,忽然聽見權九州開口:
“本王,什麽時候了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