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換好服啦。”
初一響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時,林阮正在喂灼灼吃山藥粥。
山藥粥燉的黏黏糊糊,加了許鹽和香油,是上個月剛滿周歲的灼灼,最喜歡的寶寶輔食。
小姑娘滿足的不行,林阮的勺子還沒喂過去,便乖乖張圓了小等著。
“妹妹還沒吃完,我們等一等再出發。”
林阮揚聲回應著樓上的大崽,底下這個小的又握上了的手,小聲著急的很。
“麻麻,七~”
“好噠,灼灼多吃點,長高高。”林阮溫聲道,手下的作也不停。
吃到味粥粥的灼灼瞇著眼笑,小腦袋搖來晃去,兩個小揪揪也跟著。
可的不行。
小姑娘今天穿了灰花邊短袖,搭配深藍背帶牛仔,因為還沒出門,小腳上隻套了雙白堆堆。
服是周傅川買的,給他兒買服的眼倒是不錯。
“噔噔噔。”
初一咋咋呼呼的從樓上跑下來,四歲和五歲大不同,小崽子不僅量拉長許多,也更加獨立自主。
洗澡、換服這種生活上的小事,漸漸地變自己完,還會主幫著做家務,帶妹妹。
跟他爸爸一樣,眼裏有活,林阮和灼灼被慣得和小廢似的。
不過,一家人怡然自得。
初一跑到林阮邊了灼灼的小腦袋,然後挨著林阮坐下等待,妹妹吃飯不能催,會噎著的。
“快吃完了,馬上就好。”林阮側頭跟兒子說話。
正在咂著小回味的灼灼,仰臉看著林阮,小手指著初一,“哥哥啊~”
“對,哥哥。”
林阮將最後一口粥喂到的小裏,起去廚房洗碗。
見媽媽去了廚房,初一湊到了妹妹的旁邊,出條搭拉在沙發上攔著灼灼。
吃飽的灼灼開始拉自己前的兜兜,道:“不要不要。”
不喜歡這個,吃飯的時候也想扯開,林阮沒有依,現在媽媽拿著碗走了,第一件事就是扯兜兜。
小姑娘丁點大力氣,扯了會兒還是不,漉漉的眼睛向看熱鬧的哥哥。
“哥哥。”
“嘿嘿,哥哥幫你。”聽到妹妹字正腔圓的喊他,初一才笑嘻嘻的幫忙。
不知道哥哥在逗玩的灼灼,還傻傻的對初一笑。
林阮收拾好廚房,給灼灼從沙發上抱下來,“走,穿鞋出發!”
聽到媽媽說走,灼灼搖搖晃晃的往前跑,跑到門口自發的在小凳子麵前坐好。
“寶寶好乖呀!”林阮從不吝嗇對自家小孩的誇獎。
蹲著小姑娘圓嘟嘟的小臉,拿著玄關鞋櫃上,還沒掌大的帆布鞋給小姑娘穿上。
初一在後麵,一屁坐在地毯上,拿著鞋子往腳上蹬。
收拾好之後,林阮打開車庫,讓初一帶著灼灼坐在後座,他們開到小區門口的花店停了下來。
沒一會兒,林阮提著個裝滿蛋的花籃,放到了後備箱。
帶著兩個孩子,要去醫院看剛剛生產的蘇月。
前幾天,蘇月給蕭師兄生了個小公主,林阮當時就在醫院陪產,見蘇月和孩子平安,才回來。
今天蘇月出院,搬到了早就安排好的月子中心,林阮帶著初一和灼灼去看幹媽,還有剛出生的小妹妹。
到的時候,房間裏已經來了不人,鄧教授和師母也過來了。
師母一直不算好,需要靜靜養著,很久未曾出過門,林阮有空的時候,都會回學校看看。
知道師母喜歡孩子,也特地挑著周末的時間,好讓初一和灼灼也去。
初一甜又開朗樂觀,出生的時候又是陸華帶著的,陸華最親的就是小崽子。
“老師,師母。”
林阮跟長輩打過招呼,才提著蛋走到蘇月床邊跟說話。
蘇月在臥室裏麵休息,大家都有眼力見的沒進去打擾,但林阮和別人是不同的。
初一牽著妹妹,靠在陸華懷裏,好一陣親昵,兩個小崽子才被放到媽媽邊。
蘇月元氣還未恢複,有點蒼白,但看著邊的小小團子,眉目間帶著愉悅的滿足。
“生的時候好痛,但看見,隻剩下喜悅。”蘇月笑著跟林阮講話,視線一直放在孩子上。
怎麽看都看不夠。
“那肯定,這可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疙瘩。”林阮拍拍的手,“有蕭師兄和月嫂在,你可得把月子坐好,養好。”
“別為些不值當的事,虧空了自己。”
的語氣擔心,蘇月自然也明白的心意,“我知道,他們家那點麻煩事,我可懶的管。”
“你也別擔心我,有蕭會淩擋著,啥事都鬧不到我這裏來。”
他們說的是蕭父招惹出來的糊塗債,人年輕的時候,沒在外麵四留,紅知己一大堆,還是和蕭母結婚之後,收斂了許多。
但沒想到,今年年初,還是大年初一的時候。
蕭父初給他生的私生子找上了門,年紀比蕭會淩的大哥還要大上幾歲。
起初蕭父是不相信的,但是信加上親子鑒定一出來,結果顯示的確是親的。
那私生子還說,他本來不知道,是他媽生病臨終的時候,才告訴了他。
蕭父與初是有真摯的的,一聽曾經喜歡的人已經去世,心立馬偏向了剛認的兒子。
公司職位、房子、車子沒給,甚至最後還想給份。
這可讓本就寒了心的蕭母,徹底看不下去,帶著兒子們沒鬧。
蕭家產業能有如今的規模,離不開蕭母和蕭會淩兄弟的努力。
蕭父隻知道貪圖樂,沾花惹草,也不會商業管理和運營,要不是娶了蕭母,怕是如今的蕭家,早已在京市商圈籍籍無名。
如今平白冒出來個野種,就想白占便宜分家產,門都沒有。
蕭父久不管理,公司早沒有心腹和人脈,他那便宜兒子也沒啥本事,被兌的不模樣。
隻會告狀,還管用的很,氣的蕭父直言要分家,最近就是因為這件事,鬧的很難看。
今日蕭母都沒有過來,想必也是為了這糟心事在周旋。
見林阮為自己擔心,蘇月倒還笑的出來,“我都不心,你別暗的著急,有我婆婆在呢。”
“蕭會淩他爸腦子有病,就是個吃飯的窩囊廢,我婆婆都打算踹了他。”
蘇月都這麽說話,可見蕭母和蕭師兄在家,也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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