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雁這個樣子，有點嚇人。

林空羽聲線微微抖：“懲罰？”

“該用什麽辦法，你幫我想想？”

秦司雁的眼神一時間變得格外危險，像黏稠又炙熱的網，將籠罩其中。

討價還價：“我已經知道這次的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做，沒有必要再懲罰我吧……”

“是嗎，不懲罰也行。”

秦司雁單手扣住林空羽的後頸，把帶向自己，下一秒，林空羽就坐在了他的大上。

男人的部結實，和的截然不同，溫度也更加灼熱，似乎隨時要燒起來。

驚魂未定，剛想起又被他摁下去，秦司雁在耳邊低聲說：“那就把欠的練習補上。”

“可是你上次明明就……”提前要過補償了，怎麽還要？

可惜，林空羽剩下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全都被秦司雁悉數吞並。

親吻時，秦司雁的鼻尖與的鼻尖輕輕，著無聲旖旎。

林空羽悄然睜開眼，看到這個畫麵，臉頰更紅。

“專心練習，秦太太。”秦司雁不滿的收手臂力道，吻得越發用深。

的防線也被他逐漸瓦解，隻能仰起頭，承讓抖的吻。

等到這個長吻結束，林空羽把臉埋在他口位置，幾乎快不能呼吸了，不斷著氣。

“有進步。”秦司雁笑得不加掩飾，語氣揶揄。

他喜歡這樣的進步，林空羽所有的好，猶如稚花苞在春日盛開，都與他有關係。

“我去洗澡了。”

林空羽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匆匆進了浴室關上門，靠著洗手臺，不斷深呼吸。

剛剛沉淪在他的親吻當中時，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的存在。

更是覺到了的求，想，擁抱，甚至更多……

這個時候，才真正意義上的即將走向。

而這些變化竟然都與秦司雁有關係，在過去的生命裏，從未有過類似構想，但他就是出現了，快到來不及抗拒。

林空羽洗完澡，才發現自己剛才跑得太急，睡本都沒拿進來。

正在躊躇，到底要不要秦司雁浴室……門被敲響。

秦司雁在外麵，沉聲說：“睡給你拿過來了。”

“……謝謝。”

出一隻白皙手臂，飛快奪過自己的服，迅速回了門後。

“你去洗吧。”林空羽著頭發出來，也不敢去看他，總覺得多看一眼，心髒上的抖就會越發明顯。

還會被他察覺。

“急什麽，怎麽不把頭發吹幹了再出來？”

眼睛看著地麵：“我想你要用，我就先……”

秦司雁抓住的手臂，輕輕把人推回浴室，上吹風機，就著站在後的姿勢，替吹頭發：“小心冒。”

十月的京市晚上已經很冷了，雖然開了空調，但比不得供暖效果。

林空羽突然也犯了懶，居然就任由他幫自己做這件，算得上非常親的事。

但是比這更親的，他們都做過了，好像……他幫吹個頭發而已，也沒有關係？

卸下所有防備，打著哈欠往秦司雁的膛靠了靠，重心力量全都給他。

這樣靠著其實還舒服，半瞇著眼，決定一下這種被伺候的覺。

“頭發有特意保養過嗎？”秦司雁著指尖慢慢幹燥的發，黑亮順，完全是可以拿去做電視廣告的效果。

“沒有，我從小頭發就特別多，應該是傳了我爸的基因，他年輕那會兒差點就去拍洗發水廣告了。”

十幾年前的事，到現在已經很久遠了，遠到林空羽有時候都會記不起來父親的模樣。

但父親曾經抱著，得意給展示自己那頭濃黑發的場景，忽然在此刻變得尤為清晰，原來不是記不起來，隻是選擇忘，這大概是人類的生存本能。

秦司雁察覺到了林空羽的緒低沉，他關掉吹風，緩緩埋下頭，靠在頸窩裏：“哪一年的事？”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提起，多年前的那場空難。

“09年。”

記得仍然清楚：“從南洲起飛前往歐洲，在大西洋上空失事，一架空客A330。”

林空羽苦中作樂：“可惜那集《空中浩劫》我已經看過了，不能再和你一起看。”

航班失事的原因也大致查明，飛機本某個力數據裝置失靈是事件起因。

秦司雁抱的腰：“他如果知道，他的兒為了這麽優秀的飛機維修工程師，會很欣。”

那個葬於大西洋底的男人，一定會為他的兒到驕傲。

林空羽聽到他這麽說，本來還能克製的緒就難以繼續維持，聲音變得有些哽咽：“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做的每一次檢查維修工作，就是為了不讓這樣的況再出現。”

的職業理想就是負責檢修放行的飛機，永遠別出現在那部空難紀錄片裏。

秦司雁著的濃黑長發，啞聲：“你是出的維修工程師，我相信你。”

過了很久，才再次響起林空羽的聲音，已經恢複正常：“嗯……頭發也吹幹了，你快洗澡吧。”

調整好心，被安的將男人往浴室裏推了一把，自己關上門走了。

秦司雁無聲喟歎，沒良心的，又是用完就扔，難不他的使用價值就這麽一點而已？

未免也太低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手機裏收到明天合作那位副駕駛發來的航前微信。

一看就是有經驗的，提前已經確認過明天飛行的起落機場跑道、天氣況，航線任務等，並且詳細整理好關鍵信息發給他。

雖然秦司雁會自己確認，明天也會再做行前準備會以及機組協同，但遇上個省心的副駕駛還算運氣不錯。

他回複了副駕駛，又看了看明天的相關飛行任務書，做了筆記，才往臥室走去。

推開門，他腳步頓住，床上的林空羽已經在被子裏了。

但並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往被角上紮幾個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