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娘娘,你怎麼了?”
榮秋看著面慘白的愉妃,嚇得不行,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太后,我家娘娘……好像快生了。”
“快傳太醫。”
“是,奴婢這就去。”
猝不及防的一幕,也把太后嚇了一跳,吩咐完后,就見宮急忙退出長樂宮。
“太后,來不及了!看愉妃娘娘這個況,馬上就要生了。”
白欣玥急忙上前替愉妃檢查了下,說道:“來不及了,愉妃娘娘要生了,還請太后下令騰出一偏殿,讓孫媳替愉妃娘娘接生。”
“還是讓等醫來吧!”榮秋雖也聽說白欣玥醫高超,可畢竟沒有親眼看過,心里仍有猶疑。
“照愉妃娘娘這種陣痛看來,只怕挨不到太醫過來,就會一尸三命。”白欣玥面肅然。
“這……”
榮秋聽后,著急的看了看愉妃,只好將目投向太后,太后對白欣玥的醫自然信任。
“來人,扶愉妃去偏殿。”
話落,就有宮和榮秋一起扶著愉妃去了偏殿,白欣玥跟在后面。
太后本想跟上去看看,卻被南宮景墨攔了下來,“祖母大病初愈好好休息,本王相信王妃。”
“玥丫頭的醫,哀家自然放心,可愉妃不是還有一段時日?“太后越想越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祖母若想了解此事,等王妃接生完再詢問也不遲。”
南宮景墨說完,就帶著兩個小家伙離開了長樂宮。
此時。
偏殿的宮們忙得手忙腳,端了一盆了一盆的熱水進去,沒一會端著水出來,殿里傳來愉妃疼痛難忍的喊聲。
“王妃,求求你救救我們娘娘。”
榮秋見白欣玥站在一旁,眉頭蹙,不知道在想什麼,哭著跪了下來。
“不是我不救,而是愉妃娘娘胎位不正,沒辦法順產。”
眼下除了剖腹產以外,也沒有別的方法。
“奴婢求王妃救救我們娘娘。”
榮秋不知道白欣玥糾結什麼,以為是不想出手救愉妃,對著就不停的開始磕頭。
對于這位辰王位的醫,能讓太后信任有加,榮秋也不敢再有所懷疑。
“辰王妃……”
面慘白的愉妃躺在床上,下腹涌來陣陣的疼痛,抖著,咬牙關道:“求辰王妃救我們母子一命,本妃知道,辰王妃醫高明。”
“你先起來。”
白欣玥被榮秋磕頭磕的心煩,剛才只是在想,剖腹生產這個方法愉妃未必能接。
在古代這個地方,子都是以夫為天,后宮子更是對自己的容貌和皮要求很高這要是肚子來一刀,就算合技再高,也不能保證一點點的痕跡不留。
“愉妃娘娘,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腹中胎兒的胎位不正,沒辦法只有順產。”
白欣玥面肅然的說道:“眼下,只有剖腹取子。”
“胡鬧,剖腹取子這麼大逆不道的事,辰王妃怎麼能一本正經的胡謅。”
一道渾厚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了進來。
“兒媳參見皇上。”
白欣玥看過去,看見來人是皇上時,恭敬的福了福。
“讓太醫進來。”
皇上銳利的視線掃了一眼白欣玥,冷沉的話音剛落,兩位太醫就背著藥箱走進來。
白欣玥淡然的站在一旁,倒也不急。
愉妃雖然難產卻還沒有大出,既然皇上不信,最多也就耽擱些時辰,讓愉妃多疼一會。
“辰王妃。”
李太醫熾熱的目落在的白欣玥時,向來在醫上求知若的他,自從見識到了白欣玥超高的醫后,總想著找個機會再討教一番。
要不是因為皇上在這里,李太醫只怕早就屁顛顛的跑過去了。
白欣玥被李太醫盯著頭皮發麻,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太醫,每次看見時的眼睛都發亮,不打了個冷。
“怎麼樣?”
沒一會,皇上看見兩位太醫走出后,焦急的問道。
“愉妃娘娘胎位不正,恐有命危險……”
太醫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榮秋一臉驚慌的跑到白欣玥的面前,“辰王妃,不好了,我家娘娘流了好多。”
白欣玥聞言,快步的走了進去,看見愉妃下全是刺目的猩紅時,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不好,大出了!
“時間來不及了,所有人都出去,我要給愉妃做手。”
皇上沉著臉看向白欣玥,“你有幾把握,可以保證母子平安。”
“九。”
白欣玥絕的臉上著自信,迎上皇上探究的目,“要是父皇再繼續猶豫,愉妃最后會因大出而亡。”
“雖說你之前用了駭人驚聞的方法治好太后的頑疾,你也不能保證可以愉妃母子的平安。”
皇上目冷厲的看著白欣玥,言語中仍是帶著幾分懷疑。
“別人做不到,不代表兒媳做不到。”
白欣玥心中冷笑一聲,那幾年一直不愿意給皇宮的人看病,就是因為這些人不但花花腸子多,還不喜歡用權人。
“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就由你給替愉妃接生,要是愉妃母子有個萬一,辰王也保不了你。”
皇上說完后,就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辰王妃,需要下為您打下手嗎?”
李太醫屁顛顛的來到白欣玥面前,心里對這個剖腹取子的手十分的興趣。
“要是皇上不介意,我倒是可以接李太醫的提議。”
白欣玥說完后,就轉走進了寢殿,留下怔愣在原地的李太醫,想到自己的小命,頗有憾的走了出去。
雖說在醫者眼中,病患不分男,那也是看人的,對皇上后宮里的人,能避開還是避開為好!
“你留在這里幫我,一會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許出聲。”
“是,奴婢明白。”
榮秋之前就聽說這位辰王妃醫高超,為了給太后治病還剖開了頭顱,這麼駭人驚悚的醫確實讓人聞所未聞。
“辰王妃……求你……保住我的孩子!”愉妃面蒼白毫無,虛弱的攥著白欣玥的袖,乞求道。
“放心,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
白欣玥用九轉針法為愉妃止后,這才打開戒指里的空間,消毒后,取出麻醉劑給愉妃輸在手背上的靜脈。
直到麻醉藥效開始后,這才拿起手刀依次切開愉妃的皮,開始有條不紊的繼續做著手。
這腥的一幕看得榮秋瞪大眼睛,生怕自己會出聲,趕捂住。
讓更難以置信的是,這位辰王妃從頭到尾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面無表的忙著,這練的作看起來像是不知道重復過多次。
比起白欣玥的淡定,偏殿外的人一個個恨不得長脖子看進來。
“還沒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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