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
寧和宮萬籟俱寂,殿燈火通明,倚在貴妃榻上的皇后,漫不經心的翹起涂著蔻丹的纖細手指,段妖嬈,艷的容宛如妖一般,帶著致命的。
看著如此艷的子,白修明的眼中盡是癡迷,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
“白丞相,可還記得之前答應了本宮的事?”
皇后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稍縱即逝,冷聲質問。
“下記得。”
白修明當然不會忘記,答應幫皇后解決掉除南宮景墨這件事。
本以為,用計將自己的二兒白欣語送進辰王府,沒想到那丫頭非但沒有得逞,反而還被趕出了辰王府。
最讓他吃驚的是,白欣玥不但平安無事的回來,反而還了邪醫。
之前因被邪醫戲耍,而為整個朝堂笑話的白修明,現在總算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那個小賤人設計了。
“可有做到?”
皇后瞇起眸,臉冷沉。
“皇后息怒,辰王邊有暗衛保護,就連下的二兒也因這件事折了進去,現在還是生死未明。”
白修明知道皇后怒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皇后也不會對他如此不滿。
看著昔日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容,白修明在心里越發的不甘,心里對皇上的恨意更是多了幾分。
要不是當年一道圣旨,這個人本該要嫁的人,是他!
“本宮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皇后不悅的冷哼一聲,眼中彌漫著滔天的怒火,“只要你除掉白欣玥,本宮可以死!”
這個賤人竟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傷的乖孫……
要這個賤人死!
“皇后娘娘莫要為了那個賤種生氣,微臣一定幫你除掉。”
白修明見生氣,心疼的開口。
只要能夠能讓高興,無論讓他做什麼都行!
“丞相可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皇后抬手,了鬢間的發,慵懶的了個腰,修長白皙的脖頸,不經意的展了出來。
這一幕,看得白修明一陣躁熱,似是到了蠱一般,一步步的朝跪著爬了過去。
他捧著如玉般的手,虔誠一般的親吻著,目充滿了溫和迷。
“丞相還未回答。”
皇后揚一笑,眼中春波漾,回了手。
就喜歡,看著這些男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變著花樣的取悅他。
然。
唯有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從來沒有正眼看過。
無論怎麼迎命,都得不到那人一的憐。
“任何讓你不開心的人,我都會殺了。”
縈繞在鼻尖的香氣,已然是白修明按捺不住了,起抱起塌上的,大步朝著殿走去。
“青兒,我你……”
白修明溫的將放在床上,眼中盡是溫之意。
為了這個人,他可以豁出一切,哪怕是命,都可以不要。
“哦?你要如何向本宮證明?”
皇后眼如,檀口中呵出一縷香氣,的輕笑一聲。
“證明……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縵簾,繾綣輕的春雨落下,氣溫不斷的攀升,一室旖旎。
翌日。
白欣玥剛給小草莓喂完藥,南宮景墨和花月影從外面走了進來,后還跟著一瘸一拐的六皇子南宮明旭。
“你的怎麼了?”
看著如此狼狽的六皇子,白欣玥狐疑的看向了花月影,直覺認為這件事肯定和這廝有關。
“沒事,我不疼,皇嫂不用擔心。”
南宮明旭了下鼻子,眼神里明明的是委屈,可臉上卻倔強的寫著‘沒事,我不委屈,我不痛’這幾個大字。
白欣玥:“……”
這段時間,南宮明旭總追著花月影跑的事,也有聽說,更在心里暗暗嘆,果然是真,被這樣,還是不離不棄。
嘖嘖!
甚至在想,要不要將兩人的事寫小話本,再配上唯的畫,說不定銷量還不錯。
“主子,你還能正常一點麼?”
花月影看到古怪的眼神,心中一陣惡寒。
以他對主子的了解,一定在想怎麼坑他!
“你們三個怎麼一起過來了?”
白欣玥有種小心思被破的覺,尷尬的笑了笑,問道。
“我倒想不一起,關鍵是不一起,進不來這里。”
提起這件事,花月影就火大,不滿的控訴道:“你都不知道,這家伙有多變態,派了多暗衛守在這里,還專門就是針對我的。”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南宮景墨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
就算現在知道,這個花孔雀是媳婦的手下,南宮景墨才更防得嚴嚴實實的。
這個花孔雀在他不知道的況了,在玥兒面前刷了五年的存在,再加上玥兒又對這廝有救命之恩,更讓不得不防。
還好,現在這個不要臉的六皇弟纏著花月影,南宮景墨才稍稍松了口氣。
白欣玥無語的狠了下角,一本正的問道:“之前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查清楚了,謝鳴早就和南宮浩明暗地里勾結,百里清嵐是誤打誤撞,知道了此事被殺死的。”
花月影將查到的消息,如實的稟告,“那個和主子長相一樣的子,昨晚屬下的人追蹤時,一路跟著進了四皇子府。”
“奇怪的是,進去后院的一間屋子里后,就一直沒有出來。”
因為是追蹤,弒影閣不能大張旗鼓,再加上四皇子私下也拉攏了不江湖勢力,皇子的府中也不能闖。
“難道,那個人是南宮浩明的人?”
白欣玥瞇起雙眸,想了片刻,說道:“南宮浩明早有預謀,想要借著這件事嫁禍給我,再趁機打辰王府。”
想起,之前在寧和宮發生的事,皇后慫恿百里清嵐對付,這對母子還真是一丘之貉。
“那個讓百里清嵐懷孕的男人,又會是誰?”
白欣玥用手抵著下頜,似是沉思一般,猛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或者,本就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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