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地煞閣的分部。
看著眼前雕著詭譎花紋的大門,艷娘剛手準備推門時。
吱嘎!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走了出來,面無表的看著門前的兩個人,目轉向白欣玥,恭敬道:“主子等候邪醫多時了。”
“主子。”艷娘聞言,總覺得這其中有詐。
“你在這里等著。”
白欣玥輕扯了下角,從的手中接過檀木盒,走進大殿。
剛走進去,就覺到風陣陣,殿的擺設更是著詭異。
就在白欣玥剛要邁腳時,突然一頓,半瞇著眼眸。
五行陣?
看來,還真是在等著!
不過三息時間,白欣玥就破了此陣法,徑直走向大殿。
一陣微風拂過。
珠簾,一抹欣長的影背對著,負立而站,聲音低沉,“想不到邪醫對陣法也有研究,還真是沒什麼可以難倒你的。”
區區五行陣,確實難不倒!
早在前世的時候,白欣玥就通各種陣法,那時候為了在訓練中活下去,不被逃汰,什麼都要學。
“你既已經猜出我來的目的,那就不要廢話,我要知道水晶蘭的下落。”
白欣玥開門見山,直接挑明來意。
“這世上哪有水晶蘭,不過都是傳言而已。”男人斂眸沉默,聲音淡漠。
“我用清心丸和你換。”
白欣玥蹙眉,說道:“你該知道,這世上只有一顆清心丸,不會再有第二顆。”
這個易,對方穩賺不賠。
不信,他會拒絕!
“如若本尊要的是其它,你也愿意換?”
男人沉默了半響,平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白欣玥挑眉,反問道:“你想要什麼?”
“你要水晶蘭,是為了救辰王父子。”
男人語氣緩慢,問道:“我要你殺了南宮景墨。”
話音剛落。
殿一片死寂,空氣中涌著一寒徹骨的冷意。
白欣玥的眼尾染上一抹猩紅,面陡然一沉,冰冷如刃的目盯著珠簾后的男人,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你!說!什!麼?”
男人覺到,后傳來的那道殺意,仍是面不改的重復了一遍,“本尊要你殺了南宮景墨。”
砰!
一道破空聲突然乍響。
染著凌厲殺意的銀針掠風向男人的后腦勺,卻見他好似后長了眼睛一樣,形微微一側,避開了那枚銀針。
“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據本尊所知,你兒子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
男人并沒有因為這一舉而生氣,聲音平靜。
“六皇子,就這麼想讓你皇兄死?”
白欣玥角勾起一抹邪冷的笑意,“既然演了,何不繼續演下去?”
男人猛然一僵,接著,僵的轉,出那張妖孽般的容,滴溜溜的轉著那雙桃花眼。
“皇嫂。”
南宮明旭了鼻子,出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明明已經演得這麼深沉了!!
到底哪里餡了!!
他都跟在皇兄邊這麼久,不說將皇兄那副高冷的模樣學個十十,也能模仿的很像了。
沒想到,就這麼輕松被皇嫂識破,太沒面子了!
“好玩嗎?”
白欣玥冷冷的看著他,“是不是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破綻?”
“在那夜我去皇宮盜取紫藤草的時候,你出現的時間是掐好了時間,那件事只有南宮景墨知道。”
起初,并沒有將這兩人聯系在一起。
要不是南宮景墨當時表現的太平靜,也不會有所察覺。
“這也不怪我,是皇兄一直患得患失,覺得皇嫂心里沒他。”
說起這事,南宮明旭就在心里暗暗鄙視自家皇兄,笑嘻嘻的走了過去,一臉討好的說著:“皇嫂,你那個清心丸能不能借我瞅瞅,就瞅一眼。”
早就聽人說過提起過,還將清心丸吹得神乎其神,說什麼哪怕人死了,只要服下這玩意,就能活下來。
嘖嘖!
這還真是功的勾起他的好奇心!
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能不能試吃一下!
“水晶蘭的下落。”
白欣玥見他眼珠子都快要黏在錦盒上,拂袖擋住,冷冷出聲。
“我這就拿來給皇嫂。”
南宮明旭咧一笑,出雪白的牙齒,麻溜的去了室將水晶蘭雙手捧到的面前,“皇嫂,請笑納。”
說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白欣玥手中的錦盒。
“這個錦盒太重了,我先幫皇嫂拿著,別累著了,不然皇兄該心疼了。”
就在他朝錦盒出魔爪時,就被白欣玥一掌打開,接過水晶蘭就轉離開。
南宮明旭眼的看著那道冷漠的背影,腦袋瞬間耷拉下來,凹的高冷人設頃刻崩塌,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
“皇嫂,我這兒有個八卦,你要不要聽聽?”
一直等在外面的艷娘,見自家主子遲遲沒有出來,就在正準備闖出去時,就看見一抹紅走了出來。
“主子,地煞閣主有沒有說出水晶蘭的下落?”
艷娘的話剛說完,就聽見一道乍乍乎乎的聲音,“我連東西都到皇嫂手上了。”
皇嫂?
艷娘一怔,轉頭看了過去,就見南宮明旭火急火的跑了出來,角狠狠一。
敢這地煞閣主,是六皇子?
“將東西放到其它地方,免得被賊惦記。”
白欣玥將手中的錦盒給艷娘,吩咐了一句。
“是,屬下明白。”
艷娘在看到南宮明旭那道炙熱的目,頓時反應了過來,低下頭,強忍著笑意。
這是在防著他?
南宮明旭的心有頓時不麗了,眼瞅著即將到手的清心丸,就這樣沒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欠!
對,就不應該幫皇兄問那麼白癡的問題!
一個大男人整天不務正業,就想著啊啊這種東西,實在是太不上進了。
此時此刻,南宮明旭直接將鍋甩到自家皇兄上,同時還不忘暗的想著,要用什麼方法將清心丸這玩意能盜過來。
嗯……還是去找花花!
以花花和他的,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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