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地點頭:“好好吃!”
付春歸瞇眼笑起來,給兒遞去紙巾:“這些都是我自己烤的。”
喻凝看了眼,料理臺上堆滿食材,有四五塊烤焦的廢棄品被扔在垃圾簍里。付春歸不太會做飯,應該是費了好大勁兒才完的。
“真厲害媽媽。”一邊夸贊,一邊又拿了塊餅往里送。
“我剛剛是想讓你朋友也進來嘗嘗。”
喻凝咽下南瓜餅,搖搖頭:“人家可忙了,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他來品嘗你的手藝。”
“行吧。”付春歸有些惋惜,畢竟很滿意這次的作品。
喻凝怕掃了的興,又吃了三四塊。
付春歸看小口吃餅,心里盡是滿足。正盯著的眼睛,又發現今日眼妝化得重:“凝凝,你今天的妝怎麼不太一樣?”
喻凝停下咀嚼,喝了一口溫水:“有嗎?”
“嗯。”
付春歸往前一湊,看著致的五:“腮紅打得也比平時重。”
喻凝只是干笑笑:“新買的腮紅,可能不太適合我。”
付春歸哦了一聲也沒繼續糾結,讓趕多吃點。
等回到房間,喻凝已經覺得有點撐了。
盤坐在沙發上刷了會兒手機,怕自己又拖延很長時間,于是狠心放下手機,換睡準備卸妝。
可當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也愣了一下。
除去以前拍戲演出的況,其實都很化妝或是化淡妝。
今天臉上的妝比起平時要濃了不,小巧的鼻梁打了高和影,睫濃卷翹,連下睫都上了。
還不是因為......去領證。
想到這事兒,放下卸妝手把單肩包扯了過來。
包里東西不多,一拉開拉鏈就看到那顯眼的紅本子。喻凝垂下睫,作放慢了一些,輕輕將結婚證取出打開。
紅底的照片上,兩個人靠在一起。
臉上的妝是臨時化的,為了上鏡好看些化妝師姐姐特意幫加重了妝效。
現在看起來,效果確實不錯。
而照片上的男人臉上的表很淡,角只是微微揚了一個弧度,要笑不笑的模樣和他平時看上去差不多。
他應該是早上有重要會議或場合,上穿著剪裁歡迎加一五二兒七五二八一叩叩合的手工西服,頭發整齊打理過,出額頭顯得他又比平時兇點。
當時攝影師一個勁兒喊兩個人靠近點靠近點。
喻凝的肩膀就抵著他的膛邊,近到連呼吸頻率都能互相。
等臉快僵時,終于拍出了滿意的照片。
當然,是滿意的。
整個過程宗明赫只是淡淡掃了一眼片,給出兩個字的評價:“順眼。”
領證的過程很順利,最后本子遞到兩人面前時,工作人員笑意盈盈地祝福:“二位新婚快樂。”
喻凝心跳重重落下,像是解決了一個大煩惱。
回頭,見宗明赫正看著自己。
揚揚手里的本子:“原來結婚那麼簡單。”
宗明赫沒接話,只是率先起離開。
喻凝認為,他是因為自己和顧南私下聯系的事而不想搭理。
……
喻凝收起思緒,把紅本子放在屜里,繼續開始卸妝。
晚上吃油炸食品帶來的罪惡讓無法睡,又不得不去跑步機上跑了一小時。
等洗完澡出來,已經快十二點了。
可當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罪惡不是來自于今晚吃的南瓜餅,而是那本結婚證。
白日里發生了太多事,等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錯的緒才一擁而上。
居然結婚了。
沒有和任何人商量就結婚了。
原本的計劃是慢慢和宗明赫談這場合作,可聽到他要和周家聯姻時自己先了陣腳。
記得他說過“聰明人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人”這句話,因此怕他選擇了周家,于是立馬拿著戶口本去找他扯了證。
結果......
喻凝把頭埋在被子里。
真是沉不住氣!關于談判和博弈的學問,還需要在修煉一百年吧。
閉上眼睛,睡不著。
突然從單變已婚這件事讓越想越惶恐,于是從床上爬起來把結婚證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魯夕悅。
那頭一直顯示正在輸。
約莫半分鐘,直接彈了視頻過來。
一接通,兩個人都沉默了。
魯夕悅吸一口氣,問:“是真的嗎?”
“是的。”
“不是你買的惡搞結婚證吧?”
“不是。”
魯夕悅消化了一下,言又止:“你和他不是都.....算了。凝凝,如果那該死的宗岳對你不好,你第一要時間告訴我......”
“等等夕悅。”喻凝小聲打斷。
翻了個在被子上:“不是和他。”
“什麼?”魯夕悅坐直了,整張臉湊在屏幕上。
喻凝把結婚證抬起來:“是和宗明赫,就是......宗岳的弟弟。”
“......”
“啊?!!”
那頭陷短暫的沉默后又發出尖銳的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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