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總說高手在民間呢。
超話裏的太太各個才華橫溢,被節目組詢問授權的更是熱門圖文,剛被舉到鏡頭麵前,就引起了一陣的熱烈刷屏。
「我敲這張圖畫得太牛了吧,這個細度,覺商稿至要2k」
「看到了不喝茶太太的圖!是我最的第一期紅綢許願樹下對視,太太簡直是藏的神嗚嗚嗚嗚」
「好可……被qq人萌化了」
微博id是“真的是小菜鳥”的作品,是一組憨態可掬的大頭qq人,一個頂著下垂狗耳朵,一個在兩側翹起霜白兔耳,還有蹭蹭的q版態。
裴聞檀多看了兩眼,看上了一組互相比心的,坦然自若地掏出手機,禮貌詢問,“可以給我發一份原圖嗎?”
“不商用,隻是覺得很可,想當頭像。”
「和我給太太留言的話一模一樣哈哈哈哈」
「?裴聞檀你小子是不是看超話了,話還怪練的」
賀酌給他發了原圖。
裴聞檀點開大圖反複欣賞了一會兒,然後起眼,無聲看向虞繚。
眉梢微,深褐眼瞳搖曳碎,有種小狗般眼的無害。
“……”
虞繚無奈笑了聲,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好,換。”
兩個人在鏡頭下,將自己的微信頭像換了一對的比心qq人。
叮——
虞繚聽到裴聞檀手機的提示音,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
上方跳出了一條微博的推送。
【你關注的“真的……】
隻匆匆一瞥看到了前幾個字,那則推送就被裴聞檀順手上劃開。
虞繚沒放在心上,換完頭像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
彈幕還在快速滾著。
「小菜鳥老師發微博了!一眼看過去好多歎號哈哈哈哈」
「不怪小菜鳥這麽激,要是我有朝一日畫了產出被正主看到還用上,我能給自己買個頭條送上熱搜(不是)」
「給大家複製一下小菜鳥老師的微博:
【真的是小菜鳥: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爹我的媽我啊啊啊啊啊啊啊!!!!!還有誰不知道!!!!!我畫的圖被陪聊用做頭像了啊啊啊啊!!!!!】」
「是我看錯了嗎,剛剛那一秒,裴聞檀好像是直接從相冊選的圖?」
「肯定要保存到相冊才能換頭像啊」
「可圖不在相冊最前排啊……也可能是速度太快我看錯了」
彈幕滾的速度實在太快,淹沒了許多發言。
裴聞檀點開置頂聊天框,滿意地看了看兩個對的頭像,正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就聽見賀酌那魂不散的聲音。
“那麽,的圖片已經看完了,接下來是被二位老師的cp奉為鎮圈神作的一篇同人文。”
裴聞檀眉梢一。
賀酌將打印出來的文稿放到桌上,臉上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揶揄笑容。
“好東西怎麽能獨自品嚐。”
“時間還剩下五分鍾,”賀酌推了推文稿,“兩位老師,不如對著直播間鏡頭將我們選取的片段念出來,一起分給大家吧。”
裴聞檀:“……”
虞繚:“同人文?”
彈幕:
「我草我草我草導演你是有點兒會玩的!」
「選了哪一段!是不是裴狗易期哭得可憐do得兇神惡煞那一段!」
「我要聽築巢!!!」
「小孩子才做選擇,年人當然是我都要!能不能讀全篇啊!」
虞繚將麵前的文稿拿起來,發現節目組甚至已經在字下劃了不同的線,心地給他們分好了各自讀的部分。
前麵兩行還正常的。
就是虞繚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有點兒別扭。
“到達裴聞檀家門口的時候,虞繚上的外套已經被細雨淋得微,連臉都著幾分脆弱的白。Omega的質本就偏弱……”虞繚頓了下,虛心求學,“這個Omega是什麽意思?”
賀酌十分熱地給科普了ABO世界觀,比如六種別六個廁所。
虞繚茫然:“?”
彈幕:「錯了錯了,現在還有Enigma了,可能不止六個廁所」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ABO星際世界,這一次,我要把握機會,搶當修建廁所項目的包工頭,這樣就會有幹不完的活了!」
「裴聞檀應該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設定吧,意外的好鎮定哈哈哈哈」
「影帝の從容」
虞繚看了眼文稿上方的微博id。
那個在心裏是個乖乖甜甜形象的小姑娘,突然就……更富了一點兒。
心頭了幾分微妙,繼續往下讀。
“……虞繚放輕腳步,打開了臥室的門。
裴聞檀的信息素是微苦的橘子香,清冽和,比起旁的那些充滿了攻擊的Alpha要讓人舒服許多。可這一次,門剛打開,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傾軋而下,橘子香濃鬱到了近乎苦,嗆得虞繚悶咳了兩聲。”
被科普過什麽是信息素的虞繚,翻一下文稿,有些心不在焉的想。
裴聞檀上也確實是橘子味的。
接下去到裴聞檀的部分了。
他懶散靠在椅子上,濃長睫垂落,半掩眸底的緒,好似一派風輕雲淡。
嗓音慵懶,不疾不徐接了下去。
“……虞繚試探著拉了下被著的被子:「裴聞檀,你還好嗎?我聽說你今天曠課了。」
臥室太過昏暗,又充盈著過於濃鬱的信息素,縱使虞繚以防萬一提前上了信息素隔絕,還是有些頭暈。
的遠沒有Alpha那樣敏銳,自然也不知道,被信息素包裹著的,已經不知不覺逸散出了幾縷極細微的信息素。
是甜到馥鬱的玫瑰糖的味道。”
「噢噢噢噢築巢名場麵!!!」
「念快點念快點裴聞檀你平時不是小叭叭的怎麽這會兒念得慢吞吞的!」
裴聞檀一眼也沒看彈幕,自然不知道觀眾的怨氣。
隻是若無其事地換了個姿勢,手肘撐在椅子扶手,長指支著臉頰,聲音微低。
“……被子被掀開,裏麵堆著的七八糟的服也掉落而出。
裴聞檀急促呼吸著,在黑暗中眼眸亮得驚人。他坐在用服堆疊築出的巢中,竭盡全力又癮一般,汲取早已淡不可聞的信息素。
虞繚幾乎屏住了呼吸。
有幾件異常眼的,正是之前學院晚會時穿的,換下來後不知道放在哪兒,怎麽也找不到。為此,不僅拿不回租賃禮服的訂金,還不得不按照原價賠償。”
裴聞檀抖了抖手裏的文稿,終於起眼看向鏡頭,澄清道,“我不會別人服還讓自己還錢的。”
「細說,到底是不會服,還是會但不會讓虞繚還錢?」
虞繚目往下,接上了劇。
“……手腕突然被裴聞檀用力拽了過去,那隻手收得太,讓虞繚覺出了幾分疼。吃痛地驚呼一聲。
原本眼眸沉沉的裴聞檀,倏地鬆開了一點兒錮,將虞繚的手心上自己發燙的臉頰,偏頭輕輕蹭著,問道:「弄疼你了嗎?」
不等虞繚回答,他已經發出一聲沙啞息,將印上了被攥握後留下紅痕的手腕,一點點細親吻。
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許久的旅人,終於到了能夠解救他的甘泉,想珍惜又極度。
於是,攥握的力道極重,落下的吮吻卻溫。”
虞繚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
不期然想起了那個被短絨道和蛋糕甜香充滿了的晚上。
裴聞檀也是這樣。
握著的手腕,纏綿親吻。
連指尖也一一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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