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撒,不像你一樣,什麼都會。”
“那當然了,從小到大,我可是被稱為別人家的孩子,還是有點兒資本的。”
眼見兩人話里有話,權知逸眉心跳了跳,主轉移話題,“給你們帶的特產,你們吃了嗎?”
余姚茵:“吃了呢,知逸謝謝你。”
姜愿:“我跟室友一起分著吃了。”
權知逸:“你們若喜歡,我下次再帶來。”
余姚茵:“知逸你還要走嗎?”
他點頭,“時間迫,我在這里只能待十天。”
“好可惜啊,我還以為你來了就不走了呢。”余姚茵是真的不舍。
“又不是不來了……”權知逸向后視鏡,“姜愿,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教你練科目三?”
一聽到科目三,姜愿瞬間想到別的。
臉頰微紅,“我有人教,就不麻煩你了。”
權知逸很意外,又有些許失落,“是又請了別的教練嗎?”
“算是吧,他剛剛拿到教練證,但車技很好,我跟他練過幾次。”
權知逸不再說什麼,可能這次連五天都待不了,沒有任何可以留下來的理由。
“知逸,我技不好,你可以教我練車嗎?”余姚茵見針道。
“你不是已經拿到駕照了嗎?寒假時見你開得很溜。”
“我只是想要增進一下技,好不好嘛?”
權知逸神如常道,“你技沒問題,不用再刻意練習。”
余姚茵不滿的撇了撇,“那好吧,權總說我技好,那我就是真的技好。”
“姚茵,別那麼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名字就好的。”
“你還大我一歲呢,你哥哥行不行?”余姚茵眼里有。
權知逸笑了下,“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的,你當然可以那麼。”
余姚茵聽到這話,心瞬間不好了,如果不是車上還有別人,一定會趁機表白。
都怪姜愿這個顯眼電燈泡,真想把扔下車,離得越遠越好。
此時的姜愿,正在盡力降低存在。
可不想無故惹火上,可就算這樣,火氣還是灑在了上。
余姚茵不滿的瞪了一眼,“愿愿,你出門就不化妝嗎,這樣顯得很沒有禮貌。”
姜愿“哦”了聲,“你這麼說話,也沒禮貌的。”
余姚茵瞪大眼睛,憋得說不出話來。
正在開車的權知逸忍不住笑,卻沒有發出聲音。
余姚茵覺得落了面子,替自己找補道,“我比你大,你得聽我的,按照年齡你得我聲姐姐。”
姜愿裝作不懂的樣子,“我媽只生了我一個,若是姐姐的話,你得跟著我姓。”
“姜愿!!!”余姚茵快要氣炸了肺。
“不用這麼大聲,我還不到耳聾的年紀。”
“你就是故意的!”余姚茵真的想扇兩掌。
姜愿亦無懼,用標準的蘇市方言說,“哎呀,竟然被你發現了。”
余姚茵直接火冒三丈,想要懟回去,卻又不知該怎麼說。
“姚茵別吵吵,都聽不清導航說什麼了。”權知逸在此時開口。
余姚茵只好拼命把火往下,頭扭向車窗外,不再理會車后座的人。
姜愿也樂得如此,手機上顯示有條未讀信息,劃開屏幕。
傅硯禮:【愿愿,吃晚餐了沒?】
??奔赴將來???:【在去的路上,跟朋友一起。】
傅硯禮:【都有誰?】
??奔赴將來???:【要查我崗?】
傅硯禮:【沒有,單純好奇。】
??奔赴將來???:【那你就先好奇著吧*^▽^*】
傅硯禮:【愿愿,你又調皮了。】
??奔赴將來???:【……】
不知不覺,他們到達城南一家小院——蓮池居。
權知逸下車后,想要去拉后車座門,被姜愿搶了先。
可不想再制造矛盾,讓姚茵更加吃醋。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來到這里。
姜愿清楚記得去年傅硯禮帶來時的景,仿佛就在昨天。
抬頭著牌匾上的三個大字,邊不自覺泛起笑意。
余姚茵掃了一眼,心中暗道土包子。
像這種高檔場所,肯定沒來過。
“姜愿快走了,里面環境才一絕,是據我們蘇市的園林工藝建造的,我有幸來過一次,這里的飯菜比環境更絕,讓人吃過一次后終生難忘。”
聽聽,妥妥的是炫耀。
姜愿并未放在心上,并不代表對方會察言觀,適可而止。
余姚茵走在最前面,“我朋友是這里的會員,拜托才能訂到這里的位置,等會兒你可要多吃些。”
另外兩人都沒有理,余姚茵才識趣閉。
這時,一名侍應生過來引路,“請問幾位有預約嗎?”
“有的有的,我們預約的房間是翠玉閣。”余姚茵搶先回答。
“好的,三位請這邊,小心腳下。”
一行人跟在侍應生后面,很快到達連廊。
姜愿毫沒有意外,能夠遇到沈先生也是意料之中,對方也認出了。
沈新堂笑著道,“姜小姐,你跟朋友過來的?”
“是的,沈先生。”
“你都不過來吃飯,硯禮也好久沒來了,他在忙什麼?”
姜愿一聽這話就能推斷出,他與傅硯禮關系匪淺。
“忙著工作。”的回答非常簡潔。
“他確實忙的,一年也見不著幾回,你們預定的是哪個房間?”
“翠玉閣。”接話的是余姚茵。
沈新堂看了一眼,接著收回視線,“姜小姐,你跟朋友去上次的雅間吧,蘭亭序環境要好些,而且不對外開放。”
最后一句是重點,沈新堂點到即止。
不僅余姚茵跟權知逸驚訝,連姜愿都有些寵若驚,向沈新堂道謝。
沈新堂笑著搖了搖頭,要說謝,他得謝才是。
畢竟,可是蓮池居的老板娘。
傅硯禮弄這麼一家私房菜,完全是為了照顧的口味。
那時候,他們還以叔侄相稱。
在沒明白心意以前,傅硯禮都能做到那般,不敢想象現在的他,會有多麼寵未婚妻。
必須要親眼看看才行,沈新堂把他們送到雅間后就離開了。
蘭亭序。
余姚茵打量著雅間環境,驚嘆的暗中咋舌,卻又十分好奇,“愿愿,你竟然認識蓮池居老板?”
“嗯,但他不是老板。”
余姚茵有些不信,“我上次跟朋友來時,我朋友都說他是老板。”
姜愿“哦”了聲,“的我也不清楚,但我應該沒記錯。”
余姚茵盡管不服氣,還是不死心的問,“你上次跟誰來的,那個什麼李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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