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姐?”
“大堂姐?”
桑渡遠和趙亦寒同時出聲,奚挽君也愣了下,“大堂姐…您陪我去?”
“弟妹。”
趙明詩捂住口,虛弱地咳了兩聲:“我可以這麽你嗎?先前沒認出你就是小堂弟的夫人,實在不好意思。”
奚挽君擺手,心想趙明詩當時好像沒什麽傷,“我也沒認出您是大…大堂姐。”
“明詩郡主,您如今這子,看上去也不便行吧?”李逢生將裳晾在旁邊,語氣冷颼颼道。
“驍騎校尉,你怎麽也在這兒?”趙明詩眼底驟然閃過一抹亮,猛地湊到了李逢生麵前。
“……”桑渡遠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大堂姐,他站這兒很久了。”
趙亦寒:“也是他抱你回來的。”
“是嗎?”
趙明詩的視線落在隻著裏的李逢生上,咽了口唾沫:“校尉的練得更…哦不是,練得更壯了。”
李逢生默默退後,“郡主,冷靜。”
趙明詩捂住,一臉認真,“如何冷靜?李校尉也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丈夫。”
趙亦寒:“求你別這樣姐,你這樣我真的很難。”
“你閉。”趙明詩握住李逢生的手臂,氣息飄忽,但是目卻灼熱,“方才校尉關心我的,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很好,可以抗米袋子,可以抗住流言蜚語,就是扛不住想你。”
李逢生仰頭閉上了眼。
“你也很為我著迷吧?”趙明詩眼神裏都快滴出意了。
“說過多次了大堂姐,別在我麵前說這麽尷尬的話。”桑渡遠深吸了一口氣,後腦勺都在發麻。
奚挽君忍不住被逗笑了,靠近他問:“大堂姐是不是喜歡李逢生?”
“李逢生早些年剛朝的時候,曾在一次馬球會上出言幫過被其他姑娘刁難的大堂姐,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桑渡遠附耳過去低聲道:“我猜那是李逢生此生最後悔的一次仗義出言。”
“這輩子沒做過什麽好事。”李逢生回手,“這是我罪有應得。”
“胡說……”趙明詩的食指堵上他的,道:“這是你我天定良緣。”
“說說探青樓的事吧。”趙亦寒清了清聲,“大堂姐,你真的要陪挽君一同去?”
“弟妹救了我,這是我對的報答。”趙明詩看向奚挽君,忽然話鋒一轉,悄悄瞥了眼李逢生,“不過…就我們兩個小姑娘,實在是有些擔憂啊……”
趙亦寒:“你還可以再明顯一點。”
“還有,你不是小姑娘。”李逢生補刀。
趙明詩盯著他,“你的意思是…咱們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
“呃…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奚挽君舉手。
桑渡遠被可到了,拍了拍的腦袋,“有什麽辦法?”
“我和大堂姐扮男裝這個已經確定了。”奚挽君眸底閃過幾點狡黠,“不過,倒可以將你們安在青樓裏接應我們。”
“你方才不還說咱們幾個的臉在平江府已經被看了嗎?”桑渡遠問。
“所以,我覺得可以換一打扮。”角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