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貝慈自覺完全康復,原地深蹲了幾下,下肢有力,當即決定:“媽媽,我們去寺廟里吧?”
時至秋季,天氣涼爽,爬山也不會覺得又曬又熱,貝母滿足的要求,了下兒的臉蛋,滿眼寵溺:“走,媽媽帶你去。”
在父母面前,貝慈永遠是個小孩子!
貝父在公司忙,還愿的事就給們母倆。
時間久沒開車手都生疏了,貝慈沒敢貿然上手,只能讓貝母駕駛,坐在副駕駛里吃著各種各樣零食,時不時投喂老母親。
兩人來的是本地有名的香火旺盛的寺廟,貝慈邁過門檻,深吸一口氣,果然那種時空錯的覺又來了。
記得第一次在大齊朝進寺廟的時候就有種在現代的荒誕,現在同樣有種在古代的覺,似曾相識。
貝母拉著貝慈去請了香火,領著人挨個菩薩殿跪拜。
母倆各自虔誠祈禱,半個小時后整座廟宇逛完,兩人沒急著走,在那里吃了一餐齋飯。
回去的路上,貝母口:“不知怎的,總覺得踏實很多。”
“那就證明我徹底好了呀。”貝慈不止一次發現睡覺的時候,媽媽守在邊,坐一會兒離開,過一會兒再來,然后手在鼻孔下探探還有沒有呼吸……
這回能徹底安心也好媽媽心安,不那麼焦慮。
“媽媽,送我到甜品店看看吧。”
出事前一直在店里忙活,一刻不停歇,生怕有些地方沒注意到,流失了顧客。
貝母答應:“好,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那里是貝慈的心,貝父貝母從沒說過讓關店的話。
一踏店,店員熱地跟老板打招
呼,沒有貝慈在的日子里有貝母看著,店一切運營正常。
店員也都手,老板不在,甜品出品沒被客人投訴過。
看著店絡繹不絕的客流量,貝慈沖著忙個不停的店員們豎個大拇指,想著等月末給他們發獎金。
“行了,有店長在,我們就別給人家增加力了。”貝母提醒。
店確實忙,沒時間招呼們,貝慈簡單看過后,揮手出了門。
“媽媽,真的真的非常謝,沒有你,恐怕這店要倒閉了!”
貝母承著兒的撒,拍拍的手臂,道:“媽媽帶你去買服。”
“出發~”
……
許久不見的閨約見貝慈,見面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看你醒了真好。”說著話,人就要抹眼淚。
貝慈揩去苗苗眼角的淚,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你在醫院沒醒時,我都不知道去看過多次,在你耳邊說什麼都不醒,真是氣死人。”
貝慈一秒正經:“你不會當著我爸媽的面說我糗事了吧?”
“說了……”眼見貝慈要揍人,苗苗嘿嘿笑起來,補上一句:“說的,威脅你,結果不好用!”
“哼,量你也不敢。”
“好啦好啦,我們走吧,去live house,慶祝你恢復健康!”
年輕人現在消遣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一種就是聽歌蹦迪,貝慈在大齊朝待了好多年,早忘了這種盡瀟灑的節目,這會兒心頭火熱,跟苗苗手拉手沖進去。
一進去舞臺已經開始表演了,兩人到的晚了些,只能站在后面,不過不妨礙們跟著歡呼。
整場表演快接近尾聲的時候,兩人已經嗨瘋了,累的直氣。
突然覺兜里的手機不停震,貝慈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抬手跟苗苗示意了下,自己朝著門外走。
等出了門,貝慈才耳朵,接起電話:“你好,哪位?”
要是陌生號碼打了一遍也就不接了,短短一條路,打了好幾遍,貝慈不得不接了,就怕誰找有重要的事。
電話那頭聽見電話總算接通了,直接問:“你是貝慈嗎?”
“對啊,你是哪位?“
“這里是十道里派出所,你的夫……丈夫孩子在這里,說找不到家了,你快來一趟吧。”
“啊?”貝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丈夫?孩子?
“喂?聽見我說話了嗎?”
貝慈吞了下口水,“哦哦,聽見了,可是……”
“那就快點兒吧。”
說完那邊直接掛了電話,留下貝慈站在門口,小風一吹,人打了個哆嗦,清醒了……難道是……不會吧……
抬腳要走,走出好遠想起苗苗還在里面,又返回,找到人解釋:“苗苗我家里有急事,得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把你送回去。”
貝慈開著車出來
,不能放閨鴿子,但又不能明說派出所的事兒。
好在苗苗沒計較,隨意擺擺手:“反正這里要結束了,我們走吧,你送我去環亞廣場,我去接妹妹下興趣班。”
“行。”
一路上貝慈想著派出所的事,話很多,惹得苗苗頻頻側頭,道:“有棘手的事解決不了,一定跟我說哦。”
“放心,一定的。”
環亞廣場不遠,不到十分鐘的車程,兩人揮手再見,貝慈打開導航,按著導航走。
四十分鐘后,貝慈手里著車鑰匙,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派出所的大門。
里面有不人,聽著吵嚷的聲音是剛打完架,家屬來這領人,又發生了口角。
無心關注別人的事,貝慈靠邊走進去,環視一圈,誒?怎麼沒有……
這時有個年輕的警察過來,“你要辦理什麼事?”
貝慈晃晃手機:“剛才有位警察給我打電話,說我老公在這里。”
巧了,打電話的正是這位警,“是我打的。”
“人呢?”貝慈小心翼翼問道。
小警察:“你等一下,我給你帶出來。”
并不是關押人,而是帶著的孩子了,警察給他們帶到小屋里吃飯去了。
三分鐘后,小警察重新出現,他閃讓開路,出一大四小,五個人灼熱的視線直勾勾盯著貝慈,如果視線能化為實質的話,貝慈想,應該被燒著了!
“我的老天爺~你開什麼玩笑!”貝慈瞠目結舌,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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