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瀾庭,下車之前,白笙笙說了一句,“四爺,別罰太重了,畢竟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而已。”
答應過傅南宸不會參與這些事,自然會遵守承諾。
但如果說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作為一個媽媽,怎麼不可能會心疼自己的親生孩子呢?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傅南宸回應道。
傅南宸和白笙笙進了客廳。
傅子墨帶著傅苡蘿也走進了客廳。
傅南宸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傅苡蘿,說道:“傅苡蘿,跟我上樓,去書房,好好的解釋一下這件事。”
傅南宸的書房,大概是傅苡蘿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因為在那里,不是寫作業就是罰。
所以從小到大,傅苡蘿都很害怕去那個書房。
傅苡蘿抬頭,看著傅子墨,然后又看了一眼白笙笙,似乎是想要他們替自己求。
白笙笙看見傅苡蘿的表,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不能干涉這件事。
如果非得護著傅苡蘿的話,傅南宸肯定不會罰的。
可是如果做錯了事不用罰的話,他們就會不知悔改,而且會更加的調皮搗蛋。
所以面對傅苡蘿的求救,白笙笙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正當白笙笙很是為難的時候,傅子墨卻站了出來,“爸爸,這件事不完全是妹妹的錯,你不能這樣罰。”
“傅子墨,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屁孩管那麼多干什麼?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也別管那麼多。”
傅南宸知道,傅子墨和傅苡蘿的關系好,傅子墨自然是會護著妹妹的,這也正常。
“爸爸,你不是說過,
讓我要保護好妹妹嗎?我這麼久不能管了,是我的妹妹,我是哥哥,我就應該要保護好。”
傅子墨認為的保護,就是不允許傅苡蘿到欺負,哪怕是教育,也不可以那樣罰,罵。
傅子墨對傅苡蘿的寵,就是溺,無論對錯,反正自己的妹妹就是沒有錯。
也不管傅苡蘿有沒有做錯事,就是不想看著被罰。
“傅子墨,我讓你保護妹妹,是在妹妹到欺負的時候保護。現在是爸爸在管教妹妹,你摻和進來干什麼?”傅子墨的話,讓傅南宸訓了他一遍。
被訓了一頓之后,傅子墨沒敢再說話了。
傅苡蘿也被傅南宸帶回了書房。
書房里,傅南宸站在傅南宸面前,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家伙,“傅苡蘿,你知不知錯?”
傅苡蘿抬頭,對上傅南宸的眼神,眸底帶著一倔強,“我沒有錯。我沒有夏景橙的東西,沒有拿的筆,我有什麼錯?”傅苡蘿很不明白,傅南宸為什麼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如果是別人不相信,可能還沒有那麼難過。可那是的爸爸,是最疼的爸爸。
傅南宸的不相信,讓傅苡蘿很傷心。
“那支筆的事,我可以相信你。那你為什麼要和同學發生沖突呢?為什麼推倒人家呢?”
他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兒不會別人的東西的。
傅苡蘿從小就錦玉食,要什麼有什麼,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習慣,怎麼可能會去別的小朋友的東西呢?
對于自己的兒,傅南宸還是很了解傅苡蘿的。
“我推夏景橙,是因為先推了我,所以我才會還手的。爸爸你只知道我推了夏景橙,你卻不知道你自己的兒也被別人欺負了。你就知道說我有錯,我有什麼錯?如果不是因為先推我,我怎麼可能會推呢?”
傅苡蘿越說越激,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
聽到傅苡蘿的話,傅南宸頓時啞口無言。
“為什麼爸爸總是覺得這件事是我的錯,難道我在你眼里永遠都是調一個皮搗蛋的孩子嗎?”
已經十歲了,不是兩三歲的孩子。平時在學校也很乖,基本上不怎麼闖禍,可是傅南宸卻始終覺得很調皮。
面對傅苡蘿的質問,傅南宸一時答不上來了。
傅苡蘿紅著眼睛說道:“該說的我也說了,該解釋的我也解釋了,至于相不相信,那就是爸爸的事來。如果爸爸覺得苡蘿說的不是實話,或者是覺得這件事我還是有錯,那便罰吧,苡蘿著便是。”
反正從小到大,也沒被罰過,現在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傅南宸很是愧疚,嚨如同吞了冰刀子一樣難,心里有很多話,但卻說不出來。
傅南宸半蹲在傅苡蘿面前,眸底有些紅,“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爸爸,為什麼不說是因為別人先推了你呢?有沒有哪里傷,給爸爸看看?”
在學校的時候,傅苡蘿也沒有跟傅南宸解釋,所以他就不知道傅苡蘿被夏景橙推倒的事。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責怪傅苡蘿。
面對傅南宸突然的關心,傅苡蘿眼里更是止不住的掉,看起來也更加委屈了。
“當時……當時忘記了……”
當時緒激,也面對傅南宸的質問,也忘記了解釋。
“只要不是你的錯,爸爸怎麼可能會責怪你呢?你要是早一點跟爸爸說,爸爸是不可能著你跟道歉的。”
如果當時知道是夏景橙先的手,他一定會讓夏景橙給傅苡蘿道歉的。
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這樣的委屈。
“有沒有哪里傷,給爸爸看看。”傅南宸挽起傅苡蘿的袖子,檢查上有沒有傷口。
查看了兩只手臂發現沒有傷之后,心里還在慶幸。
可是當傅南宸挽起傅苡蘿的腳的時候,就發現了膝蓋上的傷。
右邊的膝蓋破了皮,整個膝蓋都腫起來了,而且還很紅,帶著一些青紫。
傅南宸心疼的看著傅苡蘿,“傷了也不知道跟爸爸說,爸爸要是不問,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了?”
如果今天他誤會了這個小家伙,傅苡蘿肯定會瞞著他的。
“我以為爸爸你不相信我……”當時太過生氣,哪里還顧得上自己上的傷。
因為心里的痛比上的傷口,還要疼。
“你是爸爸的兒,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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