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厲川回家之后,就把夏景橙去了書房。
“爸爸,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此時的夏景橙,完全還不知道夏厲川現在已經很生氣了。
夏厲川問道:“傅苡蘿書包里面的那支筆,是不是你自己放進去的?”
聽到夏厲川的話,夏景橙的臉瞬間煞白,“爸……爸爸,你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會是我放的?明明就是傅苡蘿的。”
夏景橙一口咬定是傅苡蘿,面對夏厲川的質問,也死不承認。
夏厲川把電腦里面的監控錄像放給夏景橙看。
“監控錄像里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事發生的那天課間,所有的小朋友都出去做課間了,只有你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回了教室。你告訴我,你那是在干什麼?”
夏厲川的大聲質問,把夏景橙給嚇了一跳。
“爸爸,我……我沒有,我那天……只是回去喝水了而已。我沒有……我沒有故意誣陷傅苡蘿。”
夏厲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呵斥道:“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你,你現在還說不是你?我夏厲川,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犯了錯沒有關系,承認錯誤之后及時改正就好了。
最讓夏厲川失的是,夏景橙卻死不承認,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夏景橙被夏厲川嚇得瞬間就哭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個不停。
“爸爸再問你一遍,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你要是不承認也沒關系,我自己會去查,要是讓我查出來了真的是你干的,那你就回老宅跟爺爺住吧,我管不了你了。”
夏景橙的母親跟夏厲川離婚了,現在在國外。
所以夏景橙基本上也見不到自己的母親,就一直跟著夏厲川。
以前夏景橙就在老宅跟著爺爺,但因為母親的原因,又不待見,所以夏景橙在老宅過得也不好。
也正是因為知道夏景橙不喜歡在老宅,所以夏厲川就把給接到了自己邊。
“不要,爸爸,我不要跟爺爺,我想跟著你,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一點也不想回老宅,一點也不想跟著爺爺。
夏厲川繼續問道:“那我問你,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做錯了事沒有關系,爸爸可以原諒你,但你如果拒不承認,爸爸就要對你失了。”
夏景橙沉默了片刻,然后低著頭點了點頭。
看到夏景橙的反應,夏厲川瞬間覺腔發悶,但他還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不讓自己對夏景橙發火。
他長嘆了一口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兩個產生了什麼樣的矛盾,讓你去這樣陷害別人?”
他的腦子有些空白,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在夏厲川的印象里,夏景橙一直都是比較乖巧的。雖然有的時候會鬧一些小脾氣,但也不至于會壞到去害人的程度。
而且還只是一個十歲的小朋友,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呢?
夏景橙一直沉默著,低著頭哭,也不說話。
看見夏景橙哭,夏厲川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就知道哭,我現在在問你原因。為什麼要這樣去陷害別的小朋友。你還是不是我夏厲川的兒了?”
如果夏景橙跟他說出原因,或許夏厲川還不會那麼生氣,可是看著夏景橙這副沉默的樣子,夏厲川就很生氣。
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搞得卻好像別人欺負了一樣。
“從小到大,什麼事爸爸都依著你,盡量滿足你。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覺得你做這些對得起我嗎?”
盡管他平時工作很忙,很有時間可以陪著夏景橙。但對于夏景橙的要求,他從來都是會滿足的。
而且就是因為夏厲川跟的母親離婚了,讓夏厲川覺得很虧欠孩子,所以平時犯了錯的時候,他也不怎麼忍心過分的去責怪。
更多的是鼓勵式教育,讓下次不要再犯了。
但讓他沒有想到,這樣溺卻讓夏景橙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只有十歲的一個孩子,卻學會了干這樣的壞事。
“爸爸,對不起,我……我不應該做這種事。對不起……”
夏景橙哭到聲音都有些哽咽,但夏厲川看見這副樣子,不但沒有心疼,反而心煩氣躁。
“所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去陷害別的小朋友?”
夏厲川很難想象,夏景橙為什麼要去陷害傅苡蘿。
兩個孩子而已,究竟能有多大的仇恨呢?
“我……我就是羨慕每天都可以有媽媽爸爸接回家,但我每次都只有司機接我。而且傅苡蘿還有一個哥哥,哥哥對也很好。可我卻什麼都沒有,我連媽媽都沒有。那天我跟傅苡蘿說,我說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筆,我跟分,可是卻不接我的好意。說也有很多,爸爸媽媽給買了很多,不需要我的。”
在傅苡蘿拒絕夏景橙的那一刻,夏景橙的心就到了挫敗,覺得傅苡蘿就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不想跟玩。
也正是因為這樣,夏景橙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傅苡蘿。
“所以這就是你冤枉傅苡蘿的原因?夏景橙,爸爸平時究竟是怎麼教你的?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做人要善良,不能隨便去害人?你是一點也沒把我的話給聽進去啊。”
夏景橙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委屈的低著頭,站在夏厲川的面前。
“你真的是太讓我失了。”
聽到夏厲川的話,夏景橙急忙說道:“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把我送給爺爺會不會?我只想跟著你。”已經離開了媽媽,不想再離開爸爸了。
“不送你回去可以,但這次的事我必須罰你,否則你一點也不長記。”夏厲川覺得夏景橙會犯這樣的錯誤,自己的教育也有很大的問題。
就是因為他以前對夏景橙太過溺,所以夏景橙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的。
“爸爸,只要你不會把我送走,怎麼樣罰我都可以。”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對于離開夏厲川來說,這一點小小的懲罰本就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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