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個人并沒有立刻回諜港,而是在大學校園里散步。
這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有他們的足跡。
即便過去了三年,學校的某些地方有了改建,以前的人各奔東西,一批又一批的新人穿梭在前后,可他們照樣對這樣的校園充滿了悉的親切。
溫的有一種認知。那就是顧慕臻想跟來個分手前的最后一次約會。
悵然的抬頭看天,過了今夜,他們就真的互不相干了吧?
顧慕臻確實是這個打算,但又遠遠不止這個打算。
那一次他拐騙了,把拐騙了自己的朋友。
這一回,他要清清白白的讓再做自己的人。
人生很長,他有的是時間讓再次回到懷抱。
兩個人在悉的校園沒有轉多久,顧慕臻不愿意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剛剛買的套子只用了一個。還有很多。
他扣住溫的手,拉著返回諜港小莊。
進了屋,他還沒開始行,溫已經主地攀住了他的脖頸,吻住了他。
一夜放縱之后第二天二人都沒能準時起床。
因為手機被顧慕臻刻意地放在了車上,安靜的臥室。無人打擾,顧慕臻睡的很昏沉。
等他睡到自然醒,已經是中午了。
他翻了個,忽然一下子驚醒,睜眸一睜,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溫的影子了?
走了嗎?
顧慕臻怔了半晌,一時竟覺得昨晚的瘋狂是不是一場夢。
可看到凌的大床,以及這滿室的氣味,他知道,那不是夢。
他又一下子攤回床上,手向旁邊的床鋪以及床邊的枕頭。
溫度還在。的香氣也還在。
顧慕臻翻把臉上去,又閉上眼睛,睡了。
溫醒的早,應該說就沒有睡。
等到顧慕臻睡著了,起穿好服,從他服口袋里到車鑰匙,拿了自己的包和手機,出去打了車回家。
在路上的時候就給喬姆翰打了電話,請了一天假。
到家前去藥店買了藥,回家喝了就睡了。
實在渾都疼。
保養了三年多的子,從沒被人過。
昨晚顧慕臻也真是不節制,像了多年的猛,平時他都不跟莫馥馨做嗎?
這個問題不該想,溫立刻打住,渾渾噩噩地睡了。
不知道何時醒的。一醒來就看到面前擺了好大一張臉。
溫嚇了一大跳,待看清帖著看的是何樂,手把一推:"你干嘛呀!別這麼像鬼一樣盯著人看好不好。會嚇死人的!"
往上提了提被子,像拍著驚的心。
何樂問:"你怎麼這個時候還在睡覺?今天不是周末,你怎麼也沒上班?昨晚干什麼去了?"
溫翻白眼:"你管我干什麼去了。我不舒服不行嗎?"
何樂挑眉:"不舒服?"
問:"哪里不舒服?"
溫說:"頭疼。"
何樂道:"好好的,你怎麼會頭疼?"
眼眸斜的脖頸:"頭疼會讓脖子長吻痕嗎?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溫一愣,下意識地手去脖子。
昨晚都提醒過那個男人很多次了,可他回回都會控制不住。
還是留了吻痕嗎?
回來后確實沒力了,洗個澡就直接睡了,連鏡子都沒有照。
被何樂撞見了,溫也沒什麼好說的,拿起抱枕往臉上一砸:"你就當沒看見。"
何樂拿開抱枕:"想讓我裝瞎子也行,你得實話說。你這吻痕哪里來的?哪個男人?"
忽然瞪大眼睛:"你不要說是顧狗啊!"
顧、狗!
溫額頭了,可真敢!
拿腳踢:"上積點德。"
何樂氣道:"積什麼德,你給我老實說。是不是顧狗!"
溫沖翻了個大白眼,從另一頭下床,打算去洗個臉,然后再好好地吃一頓飯。
結果,剛從床尾挪過來,還沒走向浴室。手機就響了。
一邊去拿手機,一邊問何樂:"不是說要出差一周嗎?這好像還沒到一周。"
何樂說:"你別給我開話題!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溫拿起手機,見來電顯示是郭錦銘。沖何樂噓了一聲,讓不要說話,劃開接聽鍵:"錦銘。"
郭錦銘說:"我聽喬經理說你今天請了假,子不舒服,是怎麼了嗎?"
溫睜眼說瞎話:"哦,昨晚好像了涼。頭疼,一早上起來就昏昏沉沉的,不過喝了藥。睡了一覺,現在覺得好多了,你不要擔心。"
郭錦銘聽說沒事,松了一口氣:"我以為是我昨晚失約,讓你不高興了。"
溫笑道:"不是,你可千萬不要那麼想,真的跟你沒有關系。"
"那就好。"
郭錦銘這下是真的放心了,他張了一天。
一聽說不舒服請假了他就給打了電話。
但沒接。
他以為生氣了,也不敢再打。
再加上拍攝進程,就一直挨到中午。
但中午給打電話,也沒接,他就在想。失約一次就沒戲了嗎?
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接了。
知道不是因為他的原因,也猜到沒接到他的電話可能是在睡覺。并不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郭錦銘就說:"那晚上出來吃飯?"
溫手了脖子,還沒看鏡子。也不知道脖子里的痕跡到底慘不慘。
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委婉地拒絕:"今天不想出去,明晚吧?明晚我請你。"
郭錦銘笑道:"哪有讓你請我的道理,今晚不想出來就算了,那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溫將電話掛斷,扔在床上,去浴室看脖子的形。
何樂跟著靠在浴室門上:"郭錦銘?你們公司新簽的代言人?"
溫一邊照鏡子一邊回答:"嗯。"
雖然是下午了,但進初冬的天,時常沉沉的,好天氣不多,今天的天氣也并不大好,室線不太亮。
溫開了燈,又開了鏡前燈,把頭發全部高扎起來,對著鏡子仔細地檢查著脖子。
還真的有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