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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錯人,嬌氣笨蛋被九爺狠狠親哭》 第234章 「棉花」看到了嗎,這才是真的我。

鍾寄綿幾乎是音信全無了兩個星期,手機裏積攢的消息很多。

除了樂團的,就是葉澍的一連串轟炸,最新一條是說憂心忡忡地買了來京都的機票,要來報警。

鍾寄綿坐在沙發上,認真回了消息。

葉澍那邊立刻就回了一串的歎號來。

簡單聊了兩句,鍾寄綿隻說之後可能不定時會聯係不上,就收起了手機。

四下一落。

藺殷將手機給後,就走到了客廳旁的臺上,懶洋洋靠著欄桿,不知道在看什麽。

鍾寄綿走了過去。

拉開推拉門,風席卷而

夾雜著一煙草氣息。

藺殷側頭看,指間夾著細長的煙,火星燃燒,逸散開薄薄灰白煙霧,繾綣上眉梢眼角。

漫不經心問道,“聊完了?”

鍾寄綿點點頭,往他旁走。

輕輕掃過那支細長的煙。

不同於劣質煙草燃燒後產生的難聞嗆鼻味道,特製的煙燃燒起來,有種沉暖的淡淡香氣。

但煙這種東西,總歸對不好就是了。

鍾寄綿收攏指尖,輕聲道,“不是不煙嗎?”

藺殷懶散改了姿勢,側

聞言,哼出一聲冷嗤的笑,漆黑眼眸眼也不眨地盯著,慢條斯理地將煙送到邊。

叼著煙,他含糊笑道。

“怎麽,七年能產生多變化,你不清楚嗎?”

鍾寄綿臉微白,腕間的鎖扣撞上臺欄桿,發出清脆一聲響。

盯著滿不在乎的男人,驀地上前兩步。

將那支煙從藺殷的邊取了下來。

迎著男人挑眉驚訝的眼神,鍾寄綿指尖輕,卻是毫不猶豫地下他的手腕,踮起腳,將自己的湊了上去。

薄薄煙霧沾染了漉,消散在相齒間。

“……”

短暫的靜寂。

兩個星期以來,除了困住,藺殷什麽也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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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分別重逢後,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陌生又悉。

藺殷被下的手驟然攥,鏡片後總是漾著溫潤笑意的眼眸也沉了下來。

上的作有些笨拙。

慢慢的,好像找到了一點兒

舌尖輕換氣息。

那支細長的煙從鬆開的手指間掉落,跌在瓷磚地上,靜靜燃燒著。

藺殷閉了閉眼,長睫輕,抬手勾住了自己的眼鏡。

曾經,鍾寄綿最怕他摘眼鏡。

斯文敗類的皮勉強靠眼鏡鎮著,摘下了,就意味著掙束縛。

每次,都要耗盡一力氣,渾是汗。

眼鏡輕飄飄落在一旁。

幾乎是眨眼間,兩人姿勢對換,鍾寄綿從前傾的作轉為後仰,在即將撞到臺欄桿時,腰後被墊了一隻手,緩解了衝力。

另一隻手掐住的後頸,微不可察地,又立刻穩住了力氣,重重下。

掌握主權的人變了。

力道愈發肆無忌憚地兇,像是要將所有的緒都發泄出來。

鍾寄綿舌被吮吸到發麻,腦袋也有些暈暈乎乎,卻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麽。

擺輕晃,長勾住男人的腰。

在短暫的放鬆間,將自己撞藺殷懷中。

在他的肩頸,聲音又輕又

“……哥哥。”

-

漸深。

鍾寄綿躺在床上,已經陷了沉睡,眼睫上還掛著一點漉。

手腕探出被子,金鎖扣若若現。

藺殷關上門。

七年,卻磨滅不掉他們骨子裏的契合,從最開始的微妙生疏,到最後的

鍾寄綿大滴大滴掉著眼淚,哭到哽咽,還不忘抱他。

含著哭腔,喊他,“哥哥……”

像是又回到了最初見麵。

小姑娘臉蒼白,如同驚的兔子,一點兒風吹草都能逃開。

偏偏,有人用溫暖外套給構建了一個足夠暖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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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機在指間甩著,發出哢噠輕響。

藺殷又點了一支煙。

卻隻是盯著那薄薄煙霧,逸散在夜晚的空氣之中。

“鍾寄綿。”他低低出聲,“我究竟該拿你怎麽辦。”

在紮起棉花花束的每個日夜,在無聲注視臺上演奏者的每個瞬間。

藺殷想,掰斷的翅膀,打碎那骨頭,鎖在自己手可及的地方。

當一株乖乖的棉花就夠了。

他放任心中暗念頭扭曲出現,卻在見到鍾寄綿因為一束棉花花束衝到觀眾席、見到收到花束時明亮眼眸後,放下了手中的牢籠。

老太太離世的消息,是他故意傳遞給鍾寄綿的。

如他所想,鍾寄綿在完了樂團巡演後,立刻返回京都。

連那場同學聚會也是他示意的。

鍾寄綿的每一步,都落在他的計劃之中。

他隻是沒想到,在鍾寄綿醒來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他,藺殷,我不會走了。

——可你已經做過食言的事了。

冷銳刺骨的話,已經到了邊,又被他咽了下去。

上說著容易。

那就看行吧。

錮。

偏執。

占有與掌控。

甚至是掐嚨的暴戾。

藺殷一邊掛著溫潤如春水的笑意,一邊冷眼旁觀。

看到了嗎?

這才是真的我。

不是偽裝溫的哥哥。

不是矜貴優雅的藺爺。

不是你理想中的完

他像是一隻困

分明被他困住錮的是鍾寄綿,卻在不知不覺間,早被徹頭徹尾地反縛。

想要發瘋,想要掌控,想要肆無忌憚。

但隻要鍾寄綿一個眼神。

彈出的利爪悄無聲息湮滅,呲出的尖齒默默合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上兇幾句。

好像這樣。

才能掩蓋他的委屈。

火星燃燒到了最後,煙灰輕飄飄落地。

藺殷抬手蓋住了眼睛。

邊弧度有些冷嘲。

真沒用——藺殷,你真的沒用。

隻要一個鍾寄綿。

他丟盔棄甲,甘之如飴。

-

“去遊樂園嗎?”

餐桌上,藺殷倏而出聲。

鍾寄綿慢了半拍抬起頭,纖細腕間,金鏈輕晃。

“……遊樂園?”

藺殷神淡淡,好似隻是隨口一提,“集團旗下的,每個月一天的員工日,就在兩天後,隻有集團的人會去。”

鍾寄綿點點頭,笑意

“好呀,我很去遊樂園呢。”

“說起來,上次樂團在外聚餐,那家餐廳有個很熱門的許願牆,滿了寫著心願的紙。”

的心願隻有一個,但看著周圍笑嘻嘻互相窺探的樂團人群,最後隻是用筆很淡的小字寫在了背麵。

然後,在正麵一筆一劃落筆。

“剛看完一部關於遊樂園的兒電影,那時候我寫的,就是想去一次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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