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煙,是顧喬璽的。”
靳放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我站在下風口,二手煙這不能怪我。”
傅錦瑜懶得和他貧,隻說正事兒。
“你和節目組說一下,南宮琳換了,還有,你放話出去,哪家銀行要敢給南宮集團放貸就是不給靳家麵子。”
靳放已經很久沒看到傅錦瑜這麽決絕的樣子。
看來那個南宮琳真是把氣得不輕。
靳放這會兒也很煩南宮琳。
要不是惹了傅錦瑜,他也不至於被遷怒!
靳放褐眸微微一瞇,笑道:“都聽老婆大人的。”
傅錦瑜依舊沒給他好臉,“那還不去打電話?”
靳放:“……”
果然生氣中的人是最不講道理的。
他了鼻子,起時還不解氣的瞪了眼對麵坐著的顧喬璽,“都是你惹的破事!”
顧喬璽看著靳放,角斜了下,“滾。”
靳放走到外麵去打電話了。
屋,隻剩下傅錦瑜和顧喬璽。
傅錦瑜掃了眼顧喬璽包著紗布的手,“你的手怎麽回事?”
“無礙。”顧喬璽不想提昨晚自己喝醉耍酒瘋的事。
他不說,傅錦瑜也不勉強。
隻問:“南宮集團的事是你做的?”
顧喬璽眼睫微微一,看著傅錦瑜,“你在說什麽胡話?”
“你瞞得過別人,但瞞不過我和靳放。”
顧喬璽勾了下,背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疊著,有些吊兒郎當的笑了笑。
“你們夫妻很閑?沒事一直關注我做什麽啊?”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的,“要是真閑就生個二胎玩,別總盯著我行嗎?”
“你知道我為什麽總是關注你。”傅錦瑜知道顧喬璽特別能裝糊塗,索直白點。
“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小棠過去那點分,我才懶得管你。”
聞言,顧喬璽挑眉,“那我這是托前任的福了?”
傅錦瑜擰眉,“顧喬璽,你到底在撐什麽?你明明還沒放下小棠,而且,這三年你暗中做過不事吧?”
聞言,顧喬璽不由笑了聲,“靳太太,你想象力有點富。”
“是我想象力富,還是你敢做不敢認?”
顧喬璽不言,薄微抿。
兩人對視著,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傅錦瑜盯著他深黑的眼眸,試圖從他眼中看出些什麽。
可這男人心思藏得特別深,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饒是這個心理醫生也看不出任何信息。
他心的防備很深,傅錦瑜有時候甚至懷疑他應該是做過某種特殊的心理訓練。
“你最近還失眠嗎?”傅錦瑜突然問道。
話題轉的有點突然,顧喬璽愣了下,隨後聳聳肩,“還行吧,老樣子。”
但其實和崔棠同床的那兩個晚上,他睡得很好。
可這話自然是不能告訴傅錦瑜。
傅錦瑜盯著他看了會兒,突然歎了聲氣。
這一聲歎氣,讓顧喬璽眉眼不由一跳。
預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顧喬璽就聽見說:“現在也沒別人,你不如實話告訴我,你一直不讓我給你做個全麵檢查,是不是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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