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好了。
霍厭從后把抱,被衾之下,他膛火熱得直燙人。
“本來想解解醉, 可結果……似乎不盡人意。”
他輕笑著附耳開口, 說的也是實言。原本他的酒醉只占著三四分, 可方才一品鮮釀, 飲過泉眼,他直通頂的迷沉,自甘墮一墮。
“我,我都這般狼狽了,夫君怎還和從前一樣。”施霓氣若游地息著,開口語氣帶嗔,又明顯掛著幾分赧。
聞言,霍厭思量著仔細反應了下,這才明白過來說這話的意思。
“狼狽?”他反問。
施霓在他懷里,聲音悶悶的,“都沒以前好看了呀。”
“胡思想。”
聽他語氣如此平淡,施霓立刻不滿地緒激起來:“哪有胡思想,人家說的明明都是實話!你看我這臉蛋兒,掐著都有了,我胳膊什麼的也都顯水腫了,還有這腰……不!我現在本就沒有腰了!”
越說越怨,眼神刀人,分明是把霍厭當作了罪魁禍首。
霍厭嘆了聲氣,也是實沒想到自己只一句話便把人給惹了,想著到底哄人要,于是忙應著把責難全歸在自己上。
“好好,都是我的錯,霓霓苦了,要不我把這臉過去,任你打兩下。”
施霓簡直是有氣沒撒,是孕期犯作,可也知輕重啊,現在住的可是歸境軍營重地,要手去打數萬將士拜崇的大將軍王,心里有負擔的好不好。
“才不打,我還怕自己手疼呢。”
霍厭神帶寵地笑了笑,之后還真牽住的手桎梏在自己掌心,上下著,“那我哪舍得你疼,嗯,也不能說這麼滿吧,有些時候還是除外的。”
施霓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還真接了他這話。
“什麼時候除外?”
他沒想到追問,聞言后略帶意味地勾一笑,而后握著的手腕往上,放在邊親了親,接著才慢悠悠地道:“不懂?我疼你的時候唄。”
施霓惱著打了他兩下,可這綿綿的力氣,對霍厭而言便跟撓似的毫無威力,他被打也笑得開懷,著實把施霓逗得恥要命。
“……再不理你了。”
“等會再不理行不行,我還有話跟你說。”想了想,他還是又補了句,“正經話。”
施霓不不愿地從被子里出來了,語氣也端持不耐,“什麼?”
“一點也不狼狽,真的。以前是憨的,現在是自帶韻味的漂亮,怎樣都是最好看的,這就是我眼中的霓霓。”他這回,口吻說得認真很多。
沒想到他要說的竟是這個,施霓容,卻沒有抬眼去看他,“現在哄我是沒用的。”
“我哄人不是這麼個哄法,這是真心話。”
說著,他又開始手腳起來,手輕輕地挲施霓的耳垂,得人心口都是麻麻的。
邊作,他邊補了句,“甚至……比以前更引我的火,霓霓上那香,愈發重了。”
他目不經意地瞭在口位置,瞬間引得施霓一機靈,這麼肆無忌憚,哪里能不懂他是在指什麼。
“慌了?”
“才沒!”
他笑,趁著床幃曼妙的氛圍,盡說著榻上葷言:“嗯,我不與孩兒爭這個。”
“……我睡了,我真的要睡了。”施霓實在說不過他,沒兩句就會被他逗得直上臉。
故意將子轉過去,可還沒闔眼靜靜待上一刻鐘,就又聽將軍忽的開口。
“霓霓,前線大勝,西涼明日要獻奉城璽,你陪我一起去吧。”
聞言,施霓眨眨眼,只覺得不解又新奇。
軍營里的這些事,將軍是從來不讓參與的,而且眼下子重著,孕肚又明顯,若真去前線觀禮的話,生怕自己被人小心顧忌,給隊伍憑白添些不必要的麻煩。
認真思量片刻,還是想著拒絕,“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呀,不如我就在這里等夫君回來,之后我們再一起回塬壁府邸,這樣好不好?”
將軍卻執拗地搖頭,“不好,我想你陪我去。”
黏人的素來都是呀,將軍是何時被給緒傳染了嘛?
他又補充:“路不遠,不會累著你,我心里有數的。”
“不是怕累……”小聲。
“那便答應了?”他聲音微揚,似乎是很急切聽的答案。
見他罕見的緒掛臉,似真有期待,施霓不想掃他的興。
于是點點頭,正式應了他,“嗯,陪夫君去就是了。”
“乖霓霓。”
霍厭本來不準備今夜再的,可當下實在沒忍住,牙咬了咬后,還是傾過去把人桎梏在懷里使勁地吻。
“唔……夫君,干嘛呀。”
“給獎勵。”背后的習系帶被輕易解開,拽下的兜,他指尖覆落,反復著將獎勵做實。
……
前線獻璽觀禮。
雖不知將軍為何執拗要過來,可施霓還是與他并肩站在了高臺之上,萬眾矚目間,兵將參拜。
時辰到,有位不知名的將軍高揚聲音沖外喊了句:“西涼獻璽!”
聞言,列陣的兵士紛紛兩側分道,留出最中間的獻降小路。
而后,兩三人影陸續從遠現,一人捧璽在前,兩人隨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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