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仔細一打聽就知道了葉絮凝正在針對你。”
擔心瓷音會害怕,安澤西說道:“在顧家你是絕對安全的,他們會保護好甜甜的媽媽的,就是墨錦衍都不會讓你傷。”
“我知道。”瓷音是甜甜的媽媽,是重點的保護對象。
安澤西見瓷音的臉上有些倦乏了,便叮囑瓷音休息吧,然後正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曲莞爾的一張臉了進來:“嗨!安學長,我是曲莞爾。”
“哦。”
安澤西冷漠的應聲,和跟著瓷音、妞妞說話時候的熱乎勁完全不一樣。
覺到被如此的差別對待,曲莞爾的笑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什麽嘛?為什麽一到我這裏就是這樣的態度?”
曲莞爾嘟嘟著小,不樂意的看著瓷音:“音音,你看這個人啊,再這樣,我就不幫你去看他了。”
瓷音拍拍曲莞爾的小手。然後對安澤西說:“澤西,你別這樣,友善一點好不好?我最近聽你們的話,不能出門,莞爾是我拜托去偶爾看看你的。”
“我這裏不需要人看。有護工和醫生護士呢。”
“澤西,你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我不能去,就讓莞爾去。這樣我也能心安,澤西,你不是還讓妞妞聽話嗎?怎麽你又不聽話了?”
“安叔叔不聽話媽咪的話,妞妞就不和安叔叔視頻了。”
妞妞知道,不聽媽咪話的人都不是好人,雖然妞妞很喜歡安澤西,但是也喜歡媽咪,更喜歡做媽咪的好孩子。
“我很歡迎曲莞爾的到來。”安澤西非常生地說著。
曲莞爾瞪著眼睛:“你這個不是歡迎的態度,瓷音你快點管管。”
就知道,隻有瓷音才能管得了這個這個男人,瓷音溫的說著:“澤西笑一笑?”
安澤西倒是很聽話,他纖起自己的角,努力地笑了笑,出來一個很假的笑容,看的曲莞爾一直翻白眼。
“哈哈哈……”
瓷音看著安澤西和曲莞爾兩人的互,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這一對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整個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反倒是自己這樣太正經的人,和他們在一起倒是顯得格格不了。
瓷音是這樣想自己的,而曲莞爾也用同樣的想法,想自己。
曲莞爾認為自己的脾氣太火了,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溫,反倒是瓷音,溫得很,一看就是賢妻良母的代表,年紀還不大,有時還會有一些活潑。
長得還很,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生了孩子的人。
難怪,安澤西很喜歡瓷音,連墨錦衍都對瓷音有著一種執著。
別人看不出來,整天夾在墨錦衍和瓷音之間的曲莞爾看的非常清楚。
曲莞爾也沒有什麽不高興的,自己要是男人,也喜歡瓷音這樣的人。
“瓷音。”安澤西在電話那頭看著瓷音,喊了一聲的名字。
瓷音笑著看過來,一張俏臉十分絕:“什麽事?”
“和曲莞爾在一起,更加顯得你溫。”
947哪裏兇了
瓷音聽後一愣,曲莞爾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還跟著附和的點點頭,等到反應過來,這安澤西不是拐著彎的說自己兇嗎?
“安澤西,你這個人,我哪裏兇了?啊?”
“就你這樣的還不兇啊?你看看我的瓷音,像一個安安靜靜的小仙一樣!”
“嗬嗬嗬嗬!”瓷音又被他們兩人打鬧的樣子是逗得笑了起來。
安澤西就在電話的那頭看著瓷音,盯著人的笑有些出神。
曲莞爾看看安澤西,又看看瓷音,一時間有些羨慕瓷音找到了一個滿眼都是的男人。
那自己的呢?
墨錦衍應該永遠不會滿眼都是吧?或者說,墨錦衍的一輩子都不會有一個放在心頭上的人了。
“澤西孩子們困了,今天就聊到這裏了,晚安了。”
“晚安,安學長。”
“嗯,你們都早點睡。”
結束了視頻,安澤西的笑臉一點一點地冰冷下來,冷颼颼的看著一眼護工,護工本來都躺下,準備歇一會兒了,被安澤西這樣一盯著,他立馬坐起來:“安先生,我扶著您去洗手間?”
“不用了,你告訴墨錦衍,我想要見他。”
“那您讓我聯係墨先生?”
“別給我裝,我知道你能聯係上他,而且你還能將我的一舉一,還有和瓷音的對話都告訴他。”
被拆穿了,護工明顯張起來了:“個,這是墨先生讓我這麽做的,您別辭退我,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張什麽?從知道你是墨錦衍派來的人以後,我就知道你會做這些事了。還能留著你,是因為小爺我不怕,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現在給我聯係墨錦衍!”
“現在已經很晚了,墨先生可能已經睡下了,安先生,要不明天吧?”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不是的,我這就打電話。”
護工磨磨蹭蹭的將電話拿出來,他給墨錦衍打了電話,聽著電話通了,那邊被人接起:“說。”
“墨先生,安先生想要見你。”
安澤西在病床上喊著:“我現在就要見你。”
“墨先生您聽到了,安先生現在就要去見你。”
“沒空。”
“安先生,墨先生說沒空。”
護工就在中間傳話,顯得很是張心累,他幹脆將電話開了免提,這樣就不用他在中間傳話了。
安澤西冷笑:“我是要和你說有點葉絮凝的事,瓷音是甜甜的媽媽,你看到甜甜的麵子上,也應該保護好瓷音。”
“不去。”
墨錦衍冷漠的樣子,恨得安澤西從床上跳起來:“你難道不想,馬上找到葉絮凝嗎?嘶……”
安澤西被氣的胃疼,他是真的很疼,護工趕來看看:“安先生您別生氣了,胃疼的滋味不好。”
“墨錦衍,你必須要、要保護好瓷音,你聽到沒有,墨錦衍別給我裝啞?”
電話那頭的墨錦衍表示一臉的不屑,而且還有些覺得安澤西是在多管閑事:“我自己孩子的媽媽,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
948不在乎瓷音
頓了頓,墨錦衍在放下電話之前,他說了一句:“活該!”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安澤西握拳頭狠狠捶著床:“這個王八蛋,他本就一點也不在乎瓷音。哼!”
“安先生,您消消氣,別生氣了。”護工隻能不停地勸著安澤西千萬別生氣了。
“呼、呼。”太疼了,安澤西深呼吸著,既然墨錦衍不管,那他管,反正自己調來的人手也不,抓一個葉絮凝應該不問題。
“你去把我的手機拿來。”
“您不躺一躺?來我扶著您先躺下來。”
護工扶著安澤西先躺下來,把手機找到給安澤西。
安澤西拿著手機開始不停的發消息,他的手因為疼痛都在抖,咬著牙將信息發送完畢,他閉上了眼睛,手捂著自己的胃,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護工看著安澤西好很多了,好像也沒有剛才那麽疼了,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一晚上也沒有關燈。
隻要安澤西這邊有任何靜,年輕的護工都會睜開眼睛看看。
除了淩晨三點,安澤西喝了一點熱水,剩下的時間都在睡。
等到了早上,護工問到安澤西:“安先生,您想喝什麽粥?”
“翻來覆去的都是粥,隨便了。”
反正都是粥,喝什麽樣子的粥,有什麽意義嗎?
“好,那我給您買去。”護工朝著門口走,有人來開門,護工以為是護士來了,但是現在的時間是六點半,護士上班的時間也沒有這麽早啊?
進來的人確實不是護士,而是曲莞爾。
“哎呦,安學長,你醒了?我還想來堵你的被窩呢?”
曲莞爾一進來就熱地打招呼,的手裏還提著一個保溫瓶,放在床頭上:“這是粥,還有饅頭,這是你的早餐,護工也帶出來了,你們就一起吃吧。”
“謝謝謝謝。”護工正好不用出去了。
安澤西一聽到粥,那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他擺擺手:“算了,我吃一頓也不會死,就給護工吧。”
唉……好吧。”曲莞爾的聲音很是憾:“瓷音白白費心了,為了給你熬這個粥,四點就起來了,準備食材,一直熬到了五點四十,然後讓我帶來給你。”
曲莞爾把東西拿起來:“既然那不喜歡,以後我就不讓瓷音幫你準備了。”
“放下!”一聽到是瓷音準備的,安澤西哪裏可能不喝?
手馬上將保溫瓶搶來,護在懷裏:“我喝!你不要在瓷音的麵前說什麽?”
“好了,我知道了,來,把保溫瓶給我,我給你盛一碗。”
將保溫瓶拿來,在打開上麵的封蓋以後,香氣就飄了出來。
這味道這真是太香了,曲莞爾拿出來兩個碗,各自盛了一碗給安澤西還有那一位護工。
“這粥裏麵有還有各種各樣的蔬菜,又放了一點調味的,特別有營養。”
安澤西喝著,心裏高興壞了,墨錦衍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吧?
別說這個不好喝,現在就是這碗粥難喝的要命。
他都會全部吃掉,他在意的從來不是東西到底好不好喝,而是瓷音的心意。
看到安澤西吃的很香,曲莞爾笑了:“還是音音好使,以後你要是敢惹我,我就去告訴音音。”
“就知道告狀,你是小孩子嘛?”
“誰讓你惹我不高興的?”
安澤西懶得和人計較,而是曲莞爾這樣小氣的人。
“這裏還有我買來的饅頭,你們誰要吃?”
護工自己走過來拿了兩個,安澤西沒有吃,他的胃已經半飽了,不想再吃了。
飯後,曲莞爾將這裏收拾一下,沒什麽事,就準備離開了。
“這位小姐,您能不能等一下再走?”
護工問道。
“嗯可以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你是有什麽話?”
“我老婆來了,就在樓下,我想要去給送錢,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安先生。”
“嗯,你去吧。”
護工離開了,曲莞爾坐在病床上,看著安澤西的俊臉,問道:“你什麽時候能好?瓷音最近不能來看你,妞妞晚上在掛斷電話的時候,還說想要抱抱你呢。”
“不知道,我盡量好的快一點,這種事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安澤西也想馬上好起來,然後去瓷音的邊守著,可惜了,他現在的不允許。
“曲莞爾,我們合作吧。”安澤西對曲莞爾提了一。
“你要和我合作什麽?我沒有工作,但是我也在自家忙活了很久,你要是想和我談投資,我可以和你談一談?”
“我不是要和你做生意。”
安澤西心中有一個計劃:“我知道墨錦衍不喜歡你,他雖然失憶了,但是也不願意放開瓷音,你想要墨錦衍,我想要瓷音,咱們趕把這兩個人拆散吧。”
安澤西態度非常的認真:“我沒有開玩笑,墨錦衍他本就不在乎瓷音,一點也不顧忌瓷音的安全。”
一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安澤西現在還生氣呢?
曲莞爾倒是對他的提議不怎麽興趣:“我和墨錦衍肯定會結婚的,不用拆散,音音和墨錦衍也會分開的,而且,你能不能不要用這‘拆散’兩字?好像我是三,你也是三似的。”
“你就不擔心,墨錦衍有一天會恢複記憶,不要你?”
安澤西的話,如同一語醒夢中人!
讓曲莞爾一愣以後,馬上想到:“是啊,我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墨錦衍還有可能恢複記憶呢。不行,我一定要和墨錦衍結婚,不然我就沒了靠山,不能辦那件事了。”
安澤西聽出來,曲莞爾結婚是有目的的,不過他沒有興趣打聽:“我顧忌的,也是你顧忌的,所以,要不要合作?”
“要!”
曲莞爾點頭,非常肯定自己要合作。
安澤西笑了,眼中閃過算計:“好,那你以後,我聽我的,還有,這位護工是墨錦衍的人,以後有話不要當著這個人的麵說。”
“他是墨錦衍的人,那你還留下他?”
“為什麽不留著?墨錦衍花錢找人伺候我,是應該的,我平常也沒有什麽不能讓人聽的話,除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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