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醫生說,你的傷還是愈合的沒那麼理想。”
“不影響,還要照顧曼曼,顧不得那麼多。”
雖然若昂上一次被季緣用那種方式勸過了,但若昂也只是稍微克制了些,畢竟到克莉曼的事時,他總是來不及自己多想,也就導致會牽扯到傷口的事他是一樣沒落。
以至于若昂的主治醫生每次給他換傷換藥,檢查的時候,眉頭是越皺越深。
直到他再也忍不了,找到了莫君棲。
“爺這樣下去不是說愈合不了,但這時間拖的會比預期長很多,終歸是不好的。”主治醫生已經說的很委婉了,他嘗試過開口直接勸若昂的,可是沒開口就被打斷了,他便不敢繼續說下去。
這位爺的子,他可是清楚些的。
“他那樣的傷,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畢竟是傷,傷最難養。”
“原本靜養兩三個月也就能下地或者輕微運了,現在可真的就需要小半年都不定可以了呀莫先生!”
莫君棲將手中的文件一放,眼里看不出什麼波瀾,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這人主治醫生有點不準莫君棲的意思了,這是答應勸了呢?還是無所謂呢?
于是在今天,莫君棲就這樣直截了當的開了口,還死死的掐住了若昂的命脈,“那我就直接告訴好了。”
“…………?”
“還是管的住你的吧?你覺得到時候會怎麼樣?”
克莉曼會怎麼樣?
會很急,也會很自責,也會對若昂生氣,生氣若昂對瞞自己傷口的真實狀況,會很自責自己竟然沒有發覺到一點不對。
更也許......又要哭。
之前季緣和主治醫生,他們是不敢靠近克莉曼的,別人是說說那樣的話,想要讓若昂意識到嚴重,可是莫君棲不一樣。
就像現在這樣,出手就是死。
若昂臉上的緒有些裂,視線晦暗的審視著莫君棲,剛剛還垂在椅邊的手臂也鼓起了。
罷了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歸為平靜,“我知道了。”
最后又將自己那毫無溫度的微笑給拉扯的更大了,“您真是好手段。”
“實話實說罷了。”莫君棲喝了口尹綺年泡的茶,覺得很是久違。
這幾年他再也沒有喝過這樣味道的茶了,明明泡茶的流程都一樣,偏偏他就覺得尹綺年泡的茶味道更佳。
加上現在的氣氛和在場的人,他覺得溫馨,不過如此。
“呵!”若昂冷笑,不想和莫君子這樣虛偽的人繼續講下去。
“若昂!若昂你看!我抓到了一只蝴蝶,你看啊!”
克莉曼掛著最最甜的笑容往若昂的方向喊著,那清脆的聲音里,每一個字都帶著興。
而后又大步跑來,腳步輕盈靈,的一雙明亮的眼眸里,都在直直的在看向一個人,那就是若昂。
到若昂面前時,把手中關著蝴蝶的瓶子往前舉,“你看!它上的花紋是不是特別好看?”
“而且這是尹阿姨發現的哦,的眼睛可尖了,但是我也很厲害,我抓到它啦!”克莉曼略的呼吸打在若昂的臉上,他們在外并沒有那種要保持距離的自覺。
無論是說話間,還是一些小作,他們都喜歡和對方進行最親的接。
就比如現在。
若昂看著這滿臉甜的笑就開心,他的寶貝,就是要開心。
“好棒,我的寶寶最棒。”若昂拿起旁邊的巾抬手給了額邊的細汗,又將子上松的蝴蝶結重新系,叮囑道:“不要跑那麼快,不要摔倒。”
“嗯!”克莉曼滿口答應,然后習慣的將自己的臉往若昂臉上湊,果不其然有一只手將的頭發重新打理了一遍,劉海也恢復了蓬松的樣子,“你幫我保管這個哦,不要讓它飛走啦。”
克莉曼將蝴蝶瓶子塞到若昂的手里,又急匆匆的跑到了后人的邊。
尹綺年就在那坐著含笑的等著克莉曼。
是的,們已經見面了。
在潔妮微徹底離開的第三天。
當時克莉曼知道自己要去見的人若昂母親的時候,笑意頓了一下。
若昂第一時間就敏的察覺到了,有些疑,但更多的是有些慌張,“寶寶,怎麼了?不想去嗎?那我們不去,不去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克莉曼會這樣,但想了想,好像有許多人都說,一對人去見對方父母的時候,心都不會是輕松的。
若昂覺得可能是這樣了,他的曼曼應該是有點害怕。
也對,本來就有點怕生。
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不急。
“若昂。”克莉曼看著若昂眼底迅速泛起的驚慌失措,張的瓣都開始抖,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了,眼睫一一的,像一只可憐的小狗狗。
“阿姨醒了,你怎麼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呢?”關于這點,是有點小難過的,但這并不是重點。
上前避開他的傷口,將自己埋進若昂的懷里,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說,“而且我的若昂啊,該高興壞了吧,你應該告訴我的,要和我分這份開心才對呀。”
“我的若昂,你現在什麼都不缺啦。”
若昂被克莉曼的這一番話給弄的迷茫了好一會,畢竟他本以為......
他險些喜極而泣,有這樣的孩在他邊,自己到底怎麼配的?
若昂的吻落在克莉曼的眼角上,許久許久都沒有離開,“對不起寶寶,我是想著如果跟你講了以后,你一定會急著去探,但那時候你的也沒有好......對不起。”
對啊,好像什麼都不缺了。
有了心的人。
一直掛念的母親也醒了,父親和自己也得償所愿。
不!還是缺的。
他和克莉曼的家還沒有建立起來。
“下次要和我講嘛。”克莉曼也吻上他的眼,“不然真的生氣了。”
“好,當然好。”若昂的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連一舉一都帶上了一種輕快的。
“尹阿姨,會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