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鶴語回京,林辭盈知道隻是為了萬壽節短暫地回京,到時候肯定是要跟著謝夔一同離開的。
北地那麽偏僻荒涼的地方,哪裏有上京好?想到鶴語是要回去吃苦,心裏那優越,就有些不住。
鶴語早知道自己這位遠房表姐是個什麽子的人,既舍不得鎮國公府這四個字帶給的榮華富貴,偏偏又對鎮國公府抱著微妙的心思。不想被人施舍,又想要在上京的貴族圈子裏占有一席之地。總而言之,鶴語覺得林辭盈就是一個很“擰”的人。
知道對方跟自己親近都是因為了家中長輩的命令,反正邊也不缺玩伴,也不強求跟眼前的人好。
不過現在鶴語聽著林辭盈的話,擰了擰眉。若是從前有人在自己麵前說漠北不好雲雲,大約不會有什麽反應。可如今不一樣,大約是在朔方生活了一段時日,對在那邊的人,對那地方都有了牽絆,尤其是朔方還是在謝夔的治理之下,於是也聽不得有人在自己麵前貶低。
“鄙?”鶴語輕笑一聲,“可能表姐沒能離開過京城,不曾看過天下四方,所以對北地不太了解吧。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告訴表姐,日後表姐可就不要再在外人麵前鬧笑話了。”
鶴語就差沒直接將“無知”兩個字在林辭盈的臉上。
林辭盈的被這話一噎,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但很快,就又換了一個話題。
“聽說幾個月前,陸大人也去了北地?五妹妹應該是見到了他吧?”林辭盈說,“從前你們關係可很是要好,也不知道謝大人知不知道。不過這也沒關係,反正日後,我們一家人,可是要常來往的。”說這話的時候,仔細打量著鶴語的表。雖說跟陸雲青的事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但林辭盈很有把握。
“我當你過來要說什麽,原來就這?”裴司汶率先開口,林辭盈攀關係能勉強攀到鶴語上,但跟自己卻是沒半點關係的。從前就看不慣林辭盈,現在聽見對方明裏暗裏的炫耀,直接嗆聲:“不過就是撿了我們家小五不要的,也值得你這麽沾沾自喜?”
裴司汶這話可算是毫不客氣,一點麵子都不給林辭盈留。
“二姐姐……”林辭盈被說得當即眼睛有些發紅,知道自己在裴司汶這裏討不到什麽好,隻好轉頭看向一旁的鶴語,“五妹妹,我沒有炫耀的意思,我隻是想,隻是想……”
“隻是想說,我得不到,你終於得到了,你比我厲害?”鶴語淡淡開口說。
大約是鶴語這話跟從前大不一樣,過於直白犀利,林辭盈一下愣住了,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看著鶴語。從前鶴語對自己就算不怎麽熱絡,但到底願意維護自己。
鶴語才懶得分析林辭盈此刻的表裏有什麽含義,煩了有人用“陸雲青”這三個字來挑撥自己跟謝夔的關係,也煩了總是有人直到現在還覺得自己跟陸雲青還有什麽關係。平常林辭盈怎麽作,都能假裝沒看見沒聽見,可現在,林辭盈是到的逆鱗。
鶴語神冷淡,“對了,我夫君是謝夔,你想顯擺陸雲青,怕是找錯了地方。”
正巧這時候,在另一頭的謝夔,重新朝鶴語走來。
結果他剛走近,就聽見了鶴語的這句話。
謝夔腳步微微一頓,現在陸雲青這三個字對於他而言,實在是不算是什麽會格外引起自己注意的名字,謝夔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鶴語的前半句話裏。
夫君,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實在很有殺傷力。
謝夔走到鶴語邊,像是沒看見鶴語邊的林辭盈一般,他直接手將鶴語麵前的那盞茶拿走,然後像是變戲法一樣,放了一小盅的桂花在鶴語跟前。
迎著鶴語詫異的目,謝夔道:“殿下,醫說過了,你這段時間不宜飲茶。”他也是離開鶴語後才發現桌上都是茶水,好不容易趁著空隙,讓人去取了一小盅的桂花。這時節,正好是金桂綻放的時候,膳房做出來的桂花,味道不凡。
鶴語這頭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覺謝夔明明才離開自己,怎麽這人又這麽快回來了?
一旁的裴司汶已經拿著團扇,一臉揶揄,“看來我這五妹夫,是把我們小五看得得很。”
謝夔毫不覺得自己這種“黏妻”行為有什麽不妥,麵對裴司汶的打趣,他雖然很難做到令人如沐春風,但也毫沒有惱之意,泰然點頭,“讓二公主見笑了。”
這態度,的還帶著幾分和氣。
對於鶴語喜歡的人,謝夔自然也會多一分耐心和包容。
鶴語可做不到謝夔這麽沉著冷靜,原本以為像是今天這種場合,謝夔是要去應付場上的人,畢竟他位高權重,想找到他說話的人肯定很多。誰能想到謝夔居然就撂下了那麽大一群人,過來就為了給自己送一盅桂花?
手扯了扯謝夔腰間的玉佩流蘇,“行了行了,你還在這裏做什麽?不用守著我。”
坐在一旁的林辭盈,在謝夔出現後,已經不聲地將人打量了一圈。
謝夔的名氣在上京城裏並不小,英國公府最桀驁不馴的世子爺,大鄴最年輕的戰神,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還有,鶴語的駙馬。這些頭銜,隨便拿出去哪一個,都能讓人高看一眼。偏偏謝夔一個人,占據了所有。
林辭盈原以為在偏僻的邊疆的大將軍,就算是從前再有一張怎麽令人過目難忘的俊臉,在風吹日曬和黃沙的磋磨後,定然也會變得麵目全非。什麽英雄年郎,什麽銀鞍繡障,有狂名又有何用,終歸不複往日。
可如今,林辭盈看著眼前的謝夔,後者那張從未正視過自己的那雙眼睛,狹長幽深,那張似刀削的淩厲的側臉,霸道強勢,令人發怵卻又不得不打心眼裏承認,這張臉,俊無雙。
林辭盈心裏有些酸,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鶴語能扔掉陸雲青這樣的人,轉頭又找到了謝夔這般模樣的男子。
“五妹妹怕是害了吧?”林辭盈主話說著,雖然是對鶴語開口,但是眼睛卻是看著麵前的謝夔。剛才,鶴語並沒有給謝夔介紹自己,而對方居然也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像是謝夔這樣的份地位,跟家那個紙糊似的鎮國公府完全不同,林辭盈臉上的笑恰好到,“五妹夫真是諒五妹妹,了嗎?這裏還有一盞茶,五妹夫潤潤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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