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鶴語說,然後轉過,朝著旁邊的裴司汶看去,笑著道:“二姐姐,那我就先回去啦。若是你這幾日有時間,也來府上玩。”
裴司汶聽到鶴語這話,頗有些恨鐵不鋼地看著鶴語。
這麽多年都不要,隻守著一個謝夔算是什麽事兒?
但現在到底還顧忌著謝夔在自己跟前,裴司汶不方便多說什麽,隻能擺了擺手,“行吧,既然謝大人來接你,我也不留你了。不過……”裴司汶話鋒一轉,看向了謝夔,笑瞇瞇說:“謝大人,你看小五邊這一對玉竹玉梅兩兄弟怎麽樣?”
管不了鶴語,隻好敲打謝夔。小妹在男事上有些迷糊,看起來好像被謝夔拿得死死的,現在就是要讓謝夔知道,們大鄴皇朝的公主,就算是有了駙馬,邊也是可以有別的男人的。若是謝夔真喜歡鶴語,在今日後就應該知道要對鶴語好一點,再好一點,不然,男人嘛,也是會失寵的。
謝夔眼神飛快掃過此刻低著頭的玉竹玉梅,剛進府時,他就已經聽到珍珠和瑪瑙描繪過這一對雙生子。現在看見真人,謝夔耐住了心裏的不滿,口是心非道:“相貌不錯。”
這麽一句聽起來普普通通的誇讚,已經是他最後能給出的麵。
裴司汶拿著團扇掩笑,假裝沒有聽出來謝夔話裏的不走心,“那我就把他們送給小五了,謝大人可別看這兩人長得好,但也不是繡花枕頭,那雙手,案扤的手法可是一絕呢。不然,你問問小五,剛才可還舒服?”
鶴語覺到此刻謝夔落在自己上的目,抬頭,小眼神裏明顯就有些心虛的躲閃。
那什麽,其實說實話,覺得自己皇姐府上的人,還真是個個都有些本事。
像是玉竹玉梅這對兄弟,剛才按得也是真的舒服。
就是現在當著謝夔的麵承認的話,心裏莫名有幾分小小的不好意思。
當著謝夔的麵,誇讚別的男子算是怎麽回事?
“……嗯,還行。”鶴語著頭皮說,“但是,這對雙生子還是留給二姐姐吧。”鶴語飛快道,“畢竟過幾日我們就要啟程回朔方,路途遙遠,也不方便帶這麽多人。”
裴司汶:“沒關係,就兩人而已。再說了,小五你不也覺得這兩兄弟的手法很不錯嗎?現在你是雙子的人,肚子裏揣著一個,路上肯定會更辛苦,就讓這兩兄弟照顧你,保管你舒舒服服地到朔方。”
“不必了。”就在鶴語剛想回答時,在邊的謝夔已經先一步開口,“案扤之事,謝某也略通一二。”
鶴語聽見這話,趕點頭,“就是就是,二姐姐就別擔心我啦,我這不是還有謝夔嗎?”
裴司汶:“……”
沒送出自己心準備的禮,裴司汶心裏很是憾。不過,在臨走之前,拉過鶴語,神神地給懷裏放了一隻木盒子。
“既然你自己不想要玉竹玉梅兩兄弟,我也就隨你了。這盒子裏裝著的可是寶貝,你拿回去後慢慢看吧。”
等到上了馬車,鶴語剛拍了拍口,結果口裏的那顆心才剛剛放下去,馬車上又鑽進來了一人。幾乎是在這瞬間,鶴語的心又提了起來。
謝夔是騎馬過來的,但是現在,他不想再騎馬,而是進了鶴語的這輛馬車裏。
“你們先出去。”謝夔看著珍珠和瑪瑙開口說。
很快,狹小的馬車裏,就隻剩下了鶴語跟謝夔兩人。
鶴語坐在位置上沒,麵上想裝作風輕雲淡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可是那雙眼睛像是不控製一般,就落在了謝夔的臉上。
出去尋歡作樂,被抓了個正著,心裏哪裏會真有那麽平靜?
雖然,雖然今日的尋歡作樂也不是的本意,但心裏還是到心虛。
謝夔自然覺到了鶴語小心翼翼遞過來的目,他今日在收到消息時,心裏的確是很生氣。可是現在看著鶴語這般模樣,他心頭更多的是覺得無奈和好笑。看自己的樣子,難道真以為自己半點都覺察不到嗎?
“殿下。”謝夔見鶴語應該是不會主開口了,他隻好充當先打破馬車裏的安靜的這個人,“馬車有些顛簸,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鶴語有些茫然地看著謝夔,這馬車是皇宮務府打造,其實坐上來覺平穩的。
鶴語還沒有回答,謝夔在這時候已經湊了過來,一下就拉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謝夔手,將鶴語放在膝頭上的那雙手在了自己手裏。
他一點一點地按著鶴語的靠近虎口的位,“這是合穀,若是到頭疼,一,會緩解很多。”然後他又將鶴語的手掌心翻過來,按了按中指和無名指下麵的位置,“這裏是勞宮,可以清心安神……”
鶴語現在才知道謝夔拉著自己的手,居然是要給自己按。最初瞪大了眼睛,隨後反應過來,不由憋著笑,“謝夔,你這是在做什麽?”
謝夔抬眸,那雙幽深的眼眸裏現在還著幾分讓人捉不的,隻不過當謝夔開口時,這子令人覺得迫的氣勢,瞬間消散於無形。
“殿下不是覺得今日那雙生子兄弟按得你很舒服嗎?既然殿下拒絕了他們跟來,我自然是要將殿下伺候舒服了。”
鶴語其實是真的很想忍住的,奈何謝夔現在這話裏的酸意,簡直遮都遮掩不住,實在是忍不住,最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謝夔……”鶴語想將自己的手從謝夔的掌心裏掙出來,但顯然後者已經有所防備,了兩下,都沒能功,見謝夔抿著,鶴語明知故問:“你吃醋了?”
眼前的人笑得沒心沒肺極了,壞心眼兒都快要直接寫在臉上,謝夔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鶴語是心裏在想什麽?他深吸一口氣,“嗯。”謝夔點了點頭,“很酸,不然殿下嚐一嚐?”
他話音剛落時,人已經欺而上,將近在咫尺的鶴語完全包裹住了。
謝夔心裏是有些小小的生氣的,他腦海裏一出現剛才自己看見的畫麵,看到那麽多的男人圍繞著自己的妻子,他心底的火苗就不控製地高漲。
現在,他狠狠地親吻住了懷中人的,反複研磨,撕咬,占有,恨不得讓鶴語渾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讓出去時,所有人都能知道是屬於自己的。
謝夔那隻原本握著鶴語的那隻手,此刻已經住了後者的下,他手上抬高著鶴語的腦袋,令不得不仰頭沉浸在自己的親吻中,半點也躲避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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