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語被謝夔得沒辦法,知道這人慣會得寸進尺,最後還是在謝夔耳邊重複哼哼說了一句。
謝夔眼裏出滿意的笑,他帶著鶴語朝著床邊走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鶴語卻是被他嚇了一跳,“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麽?”
謝夔麵無辜,他其實也沒想做什麽,就是想伺候鶴語。剛才鶴語的那句話讓他心頭重重一,現在總是想要給鶴語點好的。
“我來伺候公主殿下。”謝夔說著,就勾了勾鶴語的腰。
即便現在鶴語大著肚子,腰肢不似從前那麽纖細,但是對於謝夔而言,將鶴語抱起來,還是輕而易舉。
很快,鶴語就被謝夔放在了床上。
的鞋都被謝夔褪去,擺也被掀到了腰間。
隨著謝夔的作,平躺在床上的鶴語忍不住低呼出聲,又覺四下似乎都不著力,不由手,拽住了畔的床幔。
那床幔被扯得筆直,就連鶴語手背上的青筋,在這瞬間也清晰可見。
床幔彌漫著一曖昧的氣息,鶴語一陣急促的息後,像是力一般。那雙原本拽著床幔的手,此刻也無力地垂了下來,放在了寢被上。
“不要了……”發出輕微的抗議,但是下一刻,又被謝夔的作弄得忍不住尖。
過了好半晌,鶴語這才平複過來。
謝夔則是坐在床沿邊上,眼神幽深地看著,還帶著幾分忍耐。
鶴語在覺到間涼颼颼時,才回過神來,將角從腰間放下來。還是躺在床上的姿態,現在這麽仰著頭看著謝夔,莫名就多了幾分弱,“你,還好嗎?”鶴語問。
謝夔的呼吸都因為的話重了幾分,不過他剛才說的是自己伺候鶴語,就肯定不會食言,“嗯。”謝夔點頭,然後準備站起來,去隔壁解決。
但在謝夔離開之前,鶴語忽然出來一隻小手,拉住了他的服。
謝夔幾乎是在這瞬間就回了頭。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
鶴語似乎被謝夔那滾燙的目給燙到了,飛快錯開了跟謝夔相的視線,了,小聲道:“你若是實在不是舒服,我,我也可以幫你。”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再說了,前不久,謝夔都那樣伺候了自己,現在小小犧牲一下,也不是什麽大事。
鶴語以為謝夔至還要矜持一下,可是沒想到,就在的話剛說完後,謝夔就已經直接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下一刻,謝夔就上了床。
鶴語:“……”
這人也太不講究了!
有些暗暗惱恨地看了謝夔一眼。
謝夔哪裏知道鶴語心裏的想法,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他現在不抓抓住,難道還要等著餅消失在自己麵前後再後悔嗎?
鶴語孕期最後一個月時,謝夔將所有的公務都挪到了集虛齋。他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在鶴語邊,唯恐後者有什麽問題自己不能第一時間發現。倒是鶴語見不得他那麽張,失笑著將他推遠。
“醫都說了還有一個月才會發作,你這時候這麽著急做什麽?”鶴語對謝夔的張有些無奈,別人家的婦人生產,都是子張,到他們家卻完全是另一種景象,謝夔比這個孕婦張多了。
瑪瑙私下裏還笑著跟鶴語說,這都是因為駙馬太看重們家殿下,所以才會慌了手腳。
要知道,平日裏的謝夔看著是多穩重的一個人?什麽時候會將張這種緒外到如此地步?
鶴語聽了這話,雖然上沒說什麽,但心裏卻很用。
誰不希自己的夫君將自己放在心尖上呢?
謝夔聽著鶴語渾不在意的話,他攏了攏眉頭,“反正這段時間,我都會在你邊。”
但是謝夔這話最後也沒能實現。
三月二十的這一日,鶴語剛寫好家書,讓謝夔送去驛站,結果府外就來了人。
當鶴語走到門口,看見自己父皇邊最得力的大太監的幹兒子馬公公時,心裏忽然劃過一極為不好的預。
小馬公公在看見鶴語的那瞬間,便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公主,聖上駕崩了!”
鶴語在聽見這消息時,幾乎在那片刻間,眼前一黑。若不是邊有一同出來的謝夔手及時將攬住,指不定還要出什麽事。
謝夔的臉現在看起來沉得像是要滴水,他看了眼已經在自己懷中慘白了臉的鶴語,又看了看還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宮中的太監,隻道:“起來進來說。”
在說完這話後,謝夔直接將鶴語攔腰抱起,大步朝著廳堂走去。
鶴語此刻是顧不上什麽儀態不儀態的問題,也忘了從前自己是有多惱謝夔當著眾人的麵將自己抱起來,如今隻來得及死死地拽著謝夔口的服,好像隻有拽住了對方,才覺得心頭沒有那麽茫然慌張。在鶴語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其實自打上一次從上京離開,鶴語就知道承德帝的不太好了。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快,今日那封還沒有寄出去的書信裏,還在給自己的父皇撒,想著等到這個月結束後,孩子大一點,就要帶著小家夥回京城看看。可是沒想到,意外會來得這麽突然,讓措手不及。
等到了廳堂,謝夔才將鶴語放下。
他看著鶴語已經變得漉漉的靨,沉默著手,將鶴語臉上的淚水抹去。
“別哭。”謝夔低聲說。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開口,鶴語心裏的難和委屈似乎有了宣泄口,手就抱住了麵前人的窄腰,臉蛋也埋進了謝夔的服中,痛哭出聲。
謝夔拍著鶴語的後背,沒有說話。
等到鶴語終於停了下來,這才將小馬公公招了進來。
這個時候小馬公公從上京來朔方,肯定是有事給。
“父皇他……”鶴語一開口,忍不住哽咽了一下,但很快忍住,接著開口問:“父皇他是什麽時候去的?”
從上京來朔方,也需要些時日。
小馬公公跪在地上,恭敬道:“聖上是在五日前離開的。”
宮中小太監的腳程自然不能跟謝夔相比,但隻用了五日從上京來朔方,已經算是很快。
“他是有什麽事要代我的嗎?”鶴語紅著眼睛問。
小馬公公點頭,然後從自己懷中取出來一,給了鶴語邊的謝夔,然後開口道:“這是聖上在臨終前,讓奴婢出宮,吩咐奴婢一定要將此予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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