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守孝三年後,柔弱王妃被他娶進門 第165章 畫大餅

《守孝三年後,柔弱王妃被他娶進門》 第165章 畫大餅

藥房,看著柳寒枝和鹿溪的背影消失不見,妙山姑姑才轉看向自己的師兄:“師兄,那祥靈花是誰人所有?”

“你可有辦法得到?”

白葉麵,片刻才開口道:“祥靈花世間唯有一株,乃是大燕國無上皇後的陪葬之品。”

妙山姑姑驚在原地,大燕無上皇後,那不就是晏溫的母後。

知曉師兄為什麽這麽為難了,要這祥靈花,不就是要晏溫開自家娘親的黃陵嗎。

白葉搖搖頭,安道:“此事給我,你們不用管。”

“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

妙山姑姑走後,白葉一個人在屋坐了許久,坐在書桌前拿起筆卻遲遲不能落下。

他雖攬下了這一事,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良久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提筆書,將它裝信封,喚來人吩咐其立刻送往燕都。

哪怕湊齊了藥,他連三救活慈的把握都沒有,於他們而言這是一場豪賭,搭進去許多東西,很有可能到最後什麽也留不下。

兩日後的清晨,丫鬟雙喜從裏麵打開自己屋子的門,一懶腰就看見了在院中練劍的鹿溪。

雙喜不確定的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後,連忙拎起上前問道:“小姐今日怎麽不去柳先生那裏練劍?”

鹿溪剛好累了,收了劍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不以為意道:“他走了。”

雙喜吃驚道:“走了?不是昨天還在嗎?”

“他何時走的,穀主都未給他送行,不應該啊。”

鹿溪沒有回答,何時走的?不知道,不過是昨天夜裏罷了,許是上半夜,許是下半夜。

抬頭看著初升的太,鹿溪似乎從刺眼的暈裏看見了柳寒枝的背影。

錦袍玉冠,麵郎君,裏不修邊幅的叼著隨手摘的草,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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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的時候一人一劍,很安靜;走的時候卻隻有一人,更加安靜。

鹿溪皺眉,他好像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形單影隻。

不知想到什麽,還沒歇一會,鹿溪重新拿起劍反複的練,遇見不會的地方就看那本手劄上的容。

雙喜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些什麽,覺自家小姐有些不對勁,好像變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不日妙山姑姑拜別白葉,白葉麵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最後卻也隻是派了兩名藥王穀兩首席弟子和一同離開,在走之前囑咐:“別為難自己,天塌了還有我這個做兄長的給你頂著呢。”

妙山姑姑搖點頭:“我知道,藥王穀一直都是我的退路。”

此番前去不再是當初委曲求全,姿態卑微的慕兮荷了。一是那裏再也沒有了讓願意委曲求全的存在,二是有師兄,有藥王穀。

還有慈,那丫頭護短的很,若是知曉了,定然會親臨極上殿要個說法。

妙山姑姑走出藥王穀的山門,看著麵前的山川河流,之前是懷著無比沉重的心上的藥王穀,而現在覺得輕鬆了不

十八年了,要向前看了,但在這之前得和過去做一個了斷。

京城,太和殿,朝臣們看著龍椅上容煥發的楚皇,皆極其有眼力見的出聲附和:“夏軍節節敗退,收複失地,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季修明垂眸不語,嵐楚結盟以來,大嵐如約出兵支援,短短不到兩月的時間大楚所失之地皆已收複,還一連奪下夏朝邊疆數座城池。

再這樣下去,夏朝堅持不了多久了。

上座的楚皇看向一言不發的季修明,向來因為服用丹藥而凹陷渾濁的眼眸裏帶著欣賞和喜悅:“此事季卿功不可沒,朕定要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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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明拱手行禮,謙遜道:“作為陛下的臣子,理應為陛下分憂,此乃臣分之事。”

楚皇擺手:“卿謙虛了,若不是卿從中周旋,大嵐又怎麽會這麽快與朕結盟。”

季修明麵如常:“陛下龍恩威,世人皆為之折服。”

此話一出,楚皇麵上的愉悅更加不掩飾了,無神的眼睛似是不經意的掃過下麵一言不發的太子及其黨羽。

如今太子與他爭權,這些個老匹夫都在觀,搖擺不定,今日就要他們好好瞧瞧,這大楚到底誰說了算。

不同於太子和楚皇的明爭暗鬥,站在季修明旁的史大夫在聽見他說了那些奉承的話後,一臉震驚的看著麵不改心不跳的季大人。

心裏暗自嘀咕,這還是當初那個在楚皇追問賦稅徭役時連慌都不願意撒的季大人嗎?

他剛剛這一通奉承誇獎他一個旁人聽了都直呼真誠,更別說上座的楚皇此刻已經不知南北東西了。

察覺到他的視線,季修明回頭,眸中疑:怎麽了?

史大夫輕微搖頭:沒什麽,沒什麽。

季修明也未深想,他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無法自拔。

眾人皆以為嵐楚盟約能是他從中周旋,殊不知到現在他自己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那日,慈忽然派人遞來消息,嵐楚談盟時讓自己多出麵,最後連大嵐使臣都在楚皇麵前對自己讚不絕口,一切不過是安排好了的,隻為讓自己更得楚皇的信任。

下朝之後季修明徑直前往街邊的一座茶樓,雅間裏是早他半刻鍾進來的楚洵。

客氣行禮,將楚皇如何謀劃削減太子權利,清除太子黨羽的事告知楚洵,兩人又聊了一些朝中之事季修明才告辭離開。

走之前楚洵還慷慨激昂的和季修明說:“這段時間辛苦先生,來日先生必將封侯拜相!”

季修明麵上清冷,眸中一片清明,對他所說無於衷,楚洵隻當他清正端方,未做深究。

殊不知季修明從茶樓離開,確定無人跟蹤後目的明確的去了家的後門。

無論是楚皇還是太子都不是他的主子,他效忠的人是慈。

慈穿著厚實,坐在廊下看雪,腳邊是幾盆燃燒正旺的炭火,看見來人,笑的愉悅,聲音裏還帶著調侃:“今日太子又給咱們季大人畫了多大餅。”

一旁的清秋明月皆沒忍住笑出了聲,明月更是故意附和道:“定是不的,瞧季公子臉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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