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頓時一喜,就好像是抓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一般,出手抓著他,聲音抖著說到:“老先生,救救我啊。”
“好了,我知道了,沒事的,跟我回去再說。”說著,吳天壽就手把我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隨後我就驚魂未定的跟在吳天壽的後,一步一回頭的朝著家裏走去。
老師傅走的十分的快,我幾乎都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一個弱不風的老人了,甚至是要比我這個大小夥子還要來的輕巧許多。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我由於害怕顯得有點畏畏。
因為跑出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路,可是回去的路上,我看著周圍那森恐怖的樹林,心裏開始擔憂了起來。
我們此時走的是一條小路,正是從我家出村子的路。可是走著走著,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這條路不是很遠,可是我們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竟然依舊沒走出到盡頭。
走在前麵的吳師傅突然的就停下了腳步,我躲閃不及差點就撞到他的背上。
張老頭麵難看的看著前麵,手裝模作樣的算了算,然後暗道一聲:“不好!”
此時我也明顯的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這條路仿佛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我們走了這麽長時間竟然依舊是沒走出去。於是我就想到了一個事,那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我說老先生啊,我們現在是不是被鬼打牆了?”我抖著聲音,問道。
老張微微一愣,然後麵難看的說了一句:“你說的不錯,我們是被鬼打牆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事實,但是此時聽到這裏,我卻還是不由的開始驚慌失措了起來。鬼打牆,難道說是房間裏的那個東西追出來了嗎?
我嚇得哆哆嗦嗦的看著老頭,不由的問道:“老先生,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老頭看了看我,才緩緩的說了一句:“不要慌張,現在我們還未必走不出去,你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路子可以回到你的家裏。”
張老頭說的不錯,現在我不能慌張。越是慌張,就越不能察覺到正確的道路。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那躁不安的心沉靜下來。
現在我們的這個道路是村裏的一條小路,平時也是人來人往的。在道路的邊上還有幾戶人家,雖然平時我沒有跟他們有過多的,但是我也知道這些人家的後麵,就是村裏的祠堂。而到了祠堂之後,就距離我家不遠了。
一想到有人,我就迫不及待的衝到了門前,手拍在了那木門之上,慌忙的喊道:“有人嗎?開門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用力了,居然一把就推開了那閉的木門。這一下子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微微一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到後的老張一把把我推了進去,隨後關上了門。
可是等到我走進去之後,卻是不由的驚呆了。
因為眼前的這個宅子,確實不是人住的。不,或者說曾經是人住的,但是現在,卻是荒廢了。這裏就是我家的老宅子,但是卻自從爺爺之後,就一直的荒廢在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老張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院子裏不進去,不由的就問我:“你不進去站在這裏幹嘛呢?”
“這裏……這裏是我家的老宅子!”我小聲的說了出來。
聽到我的話,老張微微一愣,接著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是你爺爺的回魂夜你知道嗎?也就是說,你爺爺的魂魄極有可能沒去家裏,而是到了這個老宅子。”
“真的假的?”頓時我就覺到了一陣的恐懼。
“別問了,趕出去,這裏不能進來。”說著老張就要推開門出去。
可是當我推門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剛才一推就開的這扇木門在這個時候竟然死死的關閉著,本就推不開!
“小夥子啊,你爺爺是死於心髒病,算是屬於正常死亡,並不是橫死,所以怨氣應該不是很大。”老張沉到。
我聽到這裏,不由的苦笑了一聲,心想要真的是正常死亡的話,那就好了。
我心裏當然知道我爺爺死亡的真相,於是就原原本本的把整個事件的經過和老張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老張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說到:“這件事,我看現在確實是難辦了啊。”
我頓時就心如死灰,果然是這樣,難道就真的沒有破解的辦法了嗎?
“這件事我覺不是這麽簡單的鬼魂追命的事件,你說的那個老吳頭,此人不簡單啊。你知道當天晚上他為什麽讓你一個人先走嗎?你以為他真的是要為你擋住那個鬼?我估計啊,他不是想幫你擋住這個鬼,而是想利用這個鬼,去害死你的爺爺!”
老張看我不說話,就開始跟我仔細的分析了起來。
我聽到這裏,已經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老吳頭的份,就值得懷疑了。
突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事,於是慌忙說到:“那個老吳頭,給了我一紅的嫁,說是讓我和鬼結婚,就可以化解掉不讓那個鬼繼續的纏著我。”
“等會,你先不要著急,仔細跟我說說,那嫁,是什麽樣子的?”老張聽到這裏,頓時一驚。
我微微一頓,說:“就是上麵繡著鴛鴦的那種。”
老張臉一變,驚呼道:“不好,你小子被人騙了!”
“你知道為什麽有的人自殺的時候要穿著紅服嗎?那是因為紅的鬼魂戾氣十分的大,此類鬼魂是不能被超度的,更不可能能和活人結親。”
“他不是想救你,而是想害你!”
老張斬釘截鐵的對著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聽完之後,瞬間就覺一陣的心寒。
是啊,紅的鬼,是十分的狠毒的,怨氣這麽大,怎麽可能給我做媳婦?我現在甚至都懷疑這個嫁之中的冤魂,是不是老吳頭養出來的了。
倘若不是老張給我的一個紙人代替我躺在床上,那麽剛才被擰斷脖子的,就不是紙人了,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