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發現我本就不吃這一套,四師兄顯然是有點失,接著就冷哼一聲轉離開了我的房間。此時此刻,我心裏暗想著,你等著吧,最好是不要死在我的前麵了,不然的話又朝一日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麽做不該惹的人。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你跪在我的腳下,求我放過你,我都不會看你一眼。想到這裏,我的眼中閃現出來一的寒意。
我並不是一個壞人,但是誰要是惹到了我的話,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我獨自一個人靜靜的在屋子裏坐著,外麵的弟子都在練著,但是這些跟我已經是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因為今天晚上我需要去給義莊裏麵的僵上香,所以自然的我就不用出去練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此時我不等大師兄的出現,就走出了房門,獨自一個人朝著義莊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麽晚了師傅也不知道帶著二哥去什麽地方了,看來今天晚上的這一趟我是不得不去了。既然是這樣的話,索我就直接一點,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因為已經是兩天的時間滴水未進了,現在我走起路來都是有點飄飄然的,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依舊是步伐堅定的朝著義莊的方向走去。路過那些正在練功的弟子邊的時候,他們都十分怪異的看著我,議論紛紛,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麽。我懶得搭理這些牆頭草,就一句話不說的走進了義莊。
等到我來到了義莊之中之後,關上了門,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整個的義莊漆黑一片,約之中一冷的氣息不斷的吹在我的上,這種覺讓人不寒而栗。
“不對勁……怎麽可能沒有蠟燭呢?”這個時候我心裏咯噔一下,突然的想到了這個問題。師傅跟我說過,不管是什麽時候,義莊裏麵的香燭都是不能斷的。怎麽這個時候這裏麵是漆黑一片的呢?難道是二哥臨走的時候,忘記了上香和點蠟燭不?不應該啊……我記得早上離開這裏的時候,這裏是燈火通明的,二哥也不像是這麽做事不靠譜的人啊。難道是蠟燭自己熄滅了?可是這個完畢封閉的房間裏麵,沒有風吹進來,蠟燭不會熄滅的啊。
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裏的蠟燭,隻見到蠟燭不過是剛剛燃燒到一半而已,按照這個蠟燭燃燒的速度的話,最起碼的可以撐到明天的早晨才會熄滅才對。
想到這裏,我就開始格外的小心了起來。尤其是此時的這個義莊之中,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冷的覺。要知道現在可是八九月份的天氣啊,外麵燥熱的很,但是這裏麵卻好像是開了空調一般,冷冷的。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形容這種覺,這種冷的氣息仿佛是可以過我的皮,直接吹到我的骨頭裏麵一樣。
我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隨後就朝著那一黑的棺材,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這裏的蠟燭是怎麽熄滅的,現在暫時的管不了那麽許多了。我找到了一盒火柴,亮了一之後,周圍的景象就慢慢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隻見到這裏的蠟燭本就沒有一是完全的燃燒的,那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的蠟燭是被人吹滅的。換句話說,這是有人刻意的這麽做,目的很有可能是針對我的。現在我幾乎是想都不用想,我就可以猜測出來這個人一定是大師兄。
我手點燃了一蠟燭,頓時,燭就把周圍的一片地方照亮了。我接連的點燃了幾蠟燭,周圍更加的明亮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那後麵靜靜擺放著的一的棺材,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這裏的空間十分的大,我打眼去,隻見到這裏到都是棺材,足足的有上百那麽多。而且每一棺材的前麵都擺放著蠟燭和香爐,隻是現在的這些蠟燭已經完全的熄滅了而已。我打量著這些棺材,這要是完全的都給點上香,點上蠟燭的話,還是需要花費不的時間的。
等到我把這裏的蠟燭點燃了之後,已經是到了子時了,接下來就是給這些棺材裏麵的僵上香了。我現在心裏在猜測著大師兄在這個時候把這裏的蠟燭都給吹滅了,到底是想要怎麽捉弄我?
我一邊點燃了香燭,一邊打量著這些棺材,越看我越是覺骨悚然。我並不是在害怕這些棺材,我害怕的是這些棺材裏麵的,會不會突然的蹦出來。
最關鍵的是我並不知道這些僵在被放進去之前,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要是這裏的僵都是有年份的百年僵,或者是千年僵的話,一旦是出來的話,我可就慘了。
一想到這裏,我猛然的搖了搖頭,暫時的把這些恐怖的想法拋到腦後,別等一下我自己被自己嚇死了。
我在心裏不斷的祈禱著師傅和二哥他們兩個人趕的回來吧,隻要是他們回來了,我就算是離苦海了。
隨著我點的香不斷的增加,整個的屋子裏麵都彌漫著一子濃烈的檀香的味道,點好了之後,我雙手合十,對著棺材說到:“裏麵的這位啊,你可千萬的不要怪罪我啊,你們的蠟燭都不是我熄滅的,現在我重新的給各位上香,你們好好的在裏麵待著,不要出來啊……”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這些棺材裏麵的僵會出來。雖然我知道他們聽不到我所說的話,但是我說了也不算是錯,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等到我上完了香之後,再看看時間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好家夥,這個工作量可真的是不小,也不知道二哥是怎麽堅持過來的。
我想把手裏剩下的香都放在桌子上,可是就在我剛想放下手裏的香的時候,我卻突然的愣住了,接著就是一種骨悚然的覺劃過了我的全,因為我發現,我手裏剛才拿著的香,全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