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手持桃木劍和鈴鐺的師傅,另外的一邊是手持手鼓在手舞足蹈著的王三元,這兩個人到底哪一個才更像是道士,此時恐怕不用我多說大家自然是看得出來的。這個王三元已經算是徹底的把老祖宗留下來的這個所謂的道完全的摒棄了,與其說是一個道士的話,不如說是一個不學無的敗類更加的切一些。
此時,隨著王三元的作法,那棺材之中的另外的一個僵也是一躍而出,跟師傅所控製的那個僵站在了對麵。而這一次的師傅十分的小心的控製著那個僵,因為這已經是第二場的比試了,如果這一場的比試師傅再失敗的話,那麽就直接算是失敗了,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兩個人的法都是旗鼓相當的,我和二哥隻有看著的份,本就幫不上什麽忙。
我跟二哥兩個人瞪大了眼睛,張的看著正在鬥法的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已經是張的渾冒汗了。隻見到此時那兩個僵已經是戰鬥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的,鬥的是不可開。而臺上的兩個人也是在盡力的控製著彼此的僵,不敢有毫的懈怠。隻不過逐漸的我就看出來一些門道來了,相對於第一場比試來說,這個王三元控製僵的手段那真的不是師傅的對手。畢竟師傅常年的跟這些僵打道,說到卓僵和控的本事,王三元就真的不是師傅的菜了。
就這麽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就發現師傅的那僵越發的剛猛了起來,反而是王三元控製著的那個僵,現在隻能是節節敗退,已經是沒有了還手的能力。我想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東西就會被師傅控製的僵撕碎片的。我看向了王三元,此時的他雖然沒有表現的十分的慌張,但是他的作還是出賣了他,明顯的變得有點慌了起來。趁著這個機會,師傅沒有任何的遲疑,控著僵直接就把王三元的那個僵按在了地上,咬住了僵的脖子,拚命的撕扯了起來。
那控製著僵的王三元雖然現在也是在盡力的控製著被按在地上的僵想要掙出來,但是已經是來不及了。從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是沒有哪一種道在控製僵上麵是可以和龍虎山的道相提並論的。就算是名聲顯赫的什麽湘西趕還有茅山的控之,那也是從龍虎山上流傳下去的,本還是在我們這邊。而那巫完全就是一些心狠手辣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師傅的對手。
看著王三元的那僵還在不斷的掙紮著,師傅手持桃木劍,大喊一聲:“死!”隨著師傅的話音落下,隻見到師傅所控著的那個僵猛地亮出了爪子,直奔那僵的腦袋就抓了上去。隨後我們見到那爪子死死的抓住了王三元那僵的脖子,用力的一擰。雖然我們在遠,但是幾乎是可以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再看過去的時候,隻見到王三元所控的那僵,腦袋已經整個的被擰了下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場麵十分的腥,不僅是我們兩個人都被師傅的這一手給驚呆了,甚至是對麵的王三元都沒想到自己的師兄居然這麽的殘忍,一時之間也是愣在了祭臺之上。不過我現在也看得出來師傅這一次是真的發怒了,要不是這個王三元步步的話,師傅這個人不會這麽狠的。就算是對付僵,師傅最多也就是釘住燒死就好了,不會用這種分的手段。
這一次的結果我們大家都是看的十分的清楚的,就連僵都被撕兩截了,這還不失敗嗎?第二場比試,師傅獲勝了。
“你……你……你居然把我的僵給弄死了,好,好,接招吧!”說著,那王三元一腳就對著自己麵前的桌子踹了過去,那桌子直奔師傅飛了過去。我一看到這家夥都落敗了還是不肯罷休,不由的就有點憤怒了起來,這不是賴皮的作法嘛,真是不要臉。不僅是我們兩個人,甚至是他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都被師傅的這一手給驚呆了,估計他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王三元居然是個不願賭服輸的人吧。
師傅麵不改,微微的了子,就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飛過來的桌子。對麵的王三元氣的是麵紅耳赤的,因為這一次他不僅是落敗了,而且還落敗的這麽的徹底。跟師傅之間的察覺那可真的不是一星半點的。不過這家夥似乎本就不打算就這麽放棄了,而是直接盤坐在了地上,裏麵嘀嘀咕咕的念起了咒語,第三場的比試,正式的開始了。
隻見到此時的王三元坐在地上,自己的麵前擺放著兩蠟燭,而在蠟燭的中間還放著一個圓形的銅質的東西,隨後就吩咐自己的弟子,在上麵擺放上一張頗為古怪的符咒。之所以說是古怪,那是因為這個符篆並不是我們所見到的那種長方向的樣子,而是一種跟盤子差不多形狀的東西,看著有點不倫不類的。
見到這個王三元不打招呼竟然直接就開始了這第三場的比試,師傅也是沒多說什麽,手持桃木劍對著那僵一指,大喝一聲:“歸位”就看到那僵自己乖乖的躺到了棺材之中,沒有了靜。而此時對麵的王三元已經是開始了作法,隻聽到句句的咒語從他的口中發出,那本就不是道家的咒語,像是某種古老神的語言一般。念完了咒語之後,他再一次的搖晃起了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手鼓模樣的東西,一邊搖晃著,還一邊左右擺著子,看著很搞笑。
我們都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想要幹什麽,一時之間有點莫名其妙了起來。不要說是我們了,就連此時的師傅也是一臉的詫異的看著那對麵的王三元。我們大家心裏都知道,這是最後的一場比試了,而這場比試就決定著彼此的生死,所以必須要格外的慎重才可以。一旦是有一點的不留神的話,等待著彼此的那可就是生死的大事。
師傅現在在觀察,他在等待著一個機會。
眼看著那王三元在嘀嘀咕咕的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什麽東西,但是奇怪的是,周圍依舊是風平浪靜的,毫沒有一點的變化。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逐漸的,我和二哥都覺到事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了。
這時候,原本平靜的周圍突然的起了一陣的風,這陣風來的頗為的古怪,好像是從地下吹上來的一般,讓人覺骨悚然。我看著對麵的王三元,完全的不知道這家夥在搞什麽鬼,明明是坐著沒,但是仿佛是正在暗地裏做什麽小作一般。不過我夜沒有掉以輕心,畢竟這個家夥可是巫師啊,著巫有多麽的邪惡我可是親的驗過的。當初那種人裏麵鑽出蟲子的場麵,現在我都是記憶猶新的。
正當我們眾人都看著王三元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瘮人的笑聲,在空中響起。一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就是一愣。不僅是我,就連師傅也都是臉一變。因為這個時候我們都看到,在王三元的上,猛地竄出了一道黑影,速度奇快的直奔師傅衝了過去。我心裏不住的暗道不好啊,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速度居然這麽的快,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是來到了師傅的麵前,想要躲開,已然是來不及了。
師傅也是神反應,下意識的舉起了手裏的桃木劍,隻聽到轟的一聲,那鬼影直接就撞擊到了師傅手裏的桃木劍之上,接著我看到師傅的後退了兩步,堪堪的擋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這是,鬼降頭!”邊上的二哥看到這一幕,不住的驚呼了起來。
“你說什麽?”我疑的看向了二師兄,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種苗疆的巫,也就是所謂的降頭,但是降頭也是分為很多種的,有的做蟲降,有的做飛降,有的做鬼降等等。而這種,就是那所謂的鬼降頭了。其實說起來的話,這種巫跟我們這邊的鬼是差不多的,都是控著鬼魂為自己所用。但是不同的話,被鬼降頭控製的鬼魂,完全的沒有自己的思想和行的能力,隻是一個傀儡而已。”二哥緩緩的對我解釋到。
聽完了二哥的話,我不的為師傅擔憂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鬼降頭到底多麽的厲害,可是那降頭之中的飛降我可是知道的。
也許是沒想到王三元居然來這麽一手,師傅顯得有點局促。隻是這一次之後,師傅就明白了過來,也是不慌不忙的應付了起來。
隻見到師傅手持桃木劍,緩緩的掏出了符篆,做起了道家的法來。
“天靈靈,地靈靈,百鬼莫進,天神降臨,護我真,急急如律令!”師傅緩緩的念叨著咒語,接著在自己的上拍打了三下。再看剛才那個鬼影,居然不敢接近師傅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