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算是知道這個飛頭降頭的真正厲害的地方了,它之所以是所有降頭裏麵最厲害的殺招,就是因為這個施法者本就是一個降頭,那和腦袋是完全分離的,也就是相當於是一個人變了兩個人。失去了腦袋的軀可以有一種近乎於是瞬間移的能力,在那個對麵的敵人努力的對付自己的腦袋的時候,後的這個軀幹就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去對付敵人,來一個神不知鬼不覺。
此時此刻,我想要去提醒師傅小心已經是來不及了,隻見到那王三元拿著手裏黑的符篆,一掌就拍在了師傅的背上。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符篆,但是我明白這不會是什麽好東西。雖然師傅及時的察覺懂啊了,轉給了那個家夥一劍,但是已經是無濟於事了。在被上了那張符篆的時候,隻見到師傅的停頓了下來,仿佛是被人定住了一般,不能挪分毫了。這個時候,那王三元出手臂,死死的捆住師傅的脖子。
我從這邊看過去,就發現師傅雖然是在努力的想要掙,但是本就掙不出來,就這麽足足的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時間,師傅的臉開始慢慢的變得有點不好看了起來。正當我看的焦急萬分的時候,隻見到那飛在半空之中的腦袋張開了,一團烏黑的霧氣,就這麽直接打在了師傅的臉上。我聽到師傅的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我的心真的是心如刀絞啊。那王三元一用力,居然直接把師傅從那祭臺之上摔飛了出去。
在師傅落地的時候,我見到師傅的在劇烈的抖著,一口口的鮮不住的從師傅的口中噴出來。我看到這裏,心裏暗道不好,師傅這一次看來真的是危險了。且不說人從那麽高的地方被摔下來本就會有危險,是我想到剛才那個家夥口中噴出來的黑的霧氣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此時我很想衝過去,但是二哥死死的拽住我,不讓我分毫。
“二哥,這都什麽時候了,師傅都快死了,我們還在這裏躲著嗎?”我現在開始有點著急了起來。沒想到聽到我的話,二哥歎了口氣,緩緩的說到:“你難道忘記了,剛才師傅在去的時候怎麽跟我們說的嗎?”經過二哥這麽一說,我猛然的想到了師傅臨走之前吩咐我們兩個的事了,那就是不管到時候發生什麽事,千萬不能出去,不然的話非但是救不了師傅,就連我們兩個人都會死在這裏,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絕境。
所以現在我的心裏雖然十分的著急,但是也不敢這麽貿然的衝過去去救人。要是因為我的衝破壞了師傅的計劃的話,那麽我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
那王三元看著地上的師傅,猖狂的大笑了起來。師傅這一次是真的重傷了,在地上足足的折騰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了子。而現在我發現師傅的臉上,多了一的淡然和無奈的神。本以為師傅就這麽死在了這個家夥的手裏,可是接下來我卻看到師傅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葫蘆,打開之後對著自己的裏麵咕咕的灌了兩口,也不知道這裏麵裝著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二哥跟我說,師傅這個小葫蘆裏麵裝著的是酒,關鍵的時刻可以救命。隻是師傅從來不會輕易的喝這個東西,除非是到了要命的時候。
我發現一口酒下肚之後,師傅的臉好像是緩和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的難看了。
師傅穩穩的站在地上,雙手掐著道家的法決,口中念叨著咒語,好像是在施展什麽法。接著,我看到師傅的腦袋不斷的搖晃著,一隻腳在地上用力的剁著,看到這裏,我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師傅這是在請神上!
就這麽過去了幾分鍾的時間,期間那個王三元一直在靜靜的看著,卻沒有去阻止師傅,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好像是完全的沒把師傅的這個法放在眼裏一般。再看過去,師傅緩緩的抬起了頭,此時的師傅上散發出來一種十分威嚴的氣勢,跟之前的師傅好像是不大一樣了。給我的覺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更加的神了。
“這是……祖師爺?”二哥看著師傅,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知道師傅這是最後的招數了,想要用祖師爺來收拾這個家夥,可是哪有那麽簡單啊。這個王三元不僅是深知巫的髓,而且還對於道有著不淺的造詣,他早就看出來師傅要請神上了,既然沒有出手去阻止的話,我想一定是不怕這個法的,不然的話剛才師傅本就沒有施展這個東西的時間。相反的,對於苗疆的巫師傅是一點都不知道,所以接下來這個王三元到底會做出來什麽事師傅是全然不知。正所謂知己知彼才可以百戰不殆,師傅是在這一點上就已經是路在了王三元的後麵了。
其實在鬥法的時候,可怕的並不是你的對手到底是有多麽的厲害,最恐怖的是你不知道你的對手會用什麽殘忍的手段來對付你。
此時,我看到那個王三元的軀幹慢慢的藏到了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隻是留下了那個腦袋,飛在空中,冷冷的注視著師傅的一舉一。
師傅大喝一聲,子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直接就手持桃木劍對著那頭顱衝了過去。有了祖師爺的幫助,師傅的速度是提升了很多,簡直就是比之前厲害了不止一個檔次。隻是相對於王三元的腦袋來說,師傅的速度終究還是慢了一點,不等師傅的攻擊到,那腦袋就已經是躲閃了過去,本就捕捉不到這個東西的軌跡。
看到這裏,我不由的開始擔心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這個請神的法是有著時間限製的,一旦是時間到了師傅還止不住這個東西的話,那麽師傅就相當於是一個廢人了,隻能是任人宰割啊。
這也就是請神法的弊端,要是你可以在法有效的這段時間殺死敵人的話,那麽你就是獲勝者。可是萬一在法失效之前你沒有功的消滅敵人的話,一旦是法的時間到了,你全都沒有一的力氣,隻剩下了任人宰割的份了。
那王三元的腦袋跟著師傅戰鬥了片刻之後,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等到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卻已經是跟重新的融合了起來。
“哢嚓……哢嚓……”一陣刺耳的哢嚓聲傳來,我看到那腦袋直接在王三元的上麵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場麵簡直就是瘮人到了極點,看著都害怕。
隨後隻聽到那王三元大喝一聲:“師兄,去死吧。”王三元話音落下,手裏突然起了一個奇怪的法決。
而那原本好端端的師傅卻隨著王三元的話音落下,居然吐出了一口鮮,好像是被什麽東西襲擊了一般。一看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口而出:“不好,師傅這一次危險了。”
剛才師傅本來就是在強撐著的,現在再一次的傷,就算是鐵人也是支撐不住了啊。
我突然的想到了剛才這個家夥在師傅背上上去的那個黑的符篆,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出自這個家夥之手的,怎麽可能是什麽好東西呢?因為我在師傅吐的那一刻,清楚的看到他的背上閃過一道黑。師傅吐的時候,那王三元再一次的了。隻見到他一個箭步直接就衝到了師傅的跟前,一掌打在了師傅的口。師傅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沒有了靜。
這一次,那王三元再一次的笑了起來。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師傅,冷笑著說到:“師兄啊,你說你好端端的跟我做什麽對啊,你這不是自己找死的嗎?現在我可以跟你說了,道就是沒有巫厲害,就算是當年的師傅,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說完之後,大笑著揚長而去。
等到王三元走了之後,手下的幾個弟子就來到了師傅的邊,手探查了一下師傅的鼻息,轉對著王三元說:“師尊,這個老頭已經斷氣了,你看我們要不要把這個人的給焚燒了?”
“不用了,就放在這個地方,給那些野吃吧,哈哈哈哈……”王三元猖狂的說到。
我聽到這話,恨的牙。
隨後,王三元帶著自己的手下,就離開了這裏。一直的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我和二哥才出來。
我看著地上已經是氣絕亡的師傅,心裏一陣的酸楚。沒有任何一種是是比自己親眼的看到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的麵前更加的痛苦的了,這一刻,我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從我懂事到現在,我基本上就沒流過淚,但是這一次,我為了師傅,為了張叔,流淚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