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裏麵應該不會是僵或者是其他的什麽邪祟的,要不然的話我就跟這個東西拚了,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的。”說完之後,我直接出手,朝著棺材蓋子了過去,微微的用力,一把推開了棺材的蓋子。在我推開棺材蓋子的那一刻,棺材裏麵的東西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說實話,我怎麽都沒想到棺材裏麵裝著的,居然真的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人。
因為棺材裏麵被裝著的,居然是我們龍虎山的弟子之一。一看到他出現在棺材裏麵,手腳都被捆綁住,上還塞著一個破布的時候,我心裏頓時就暗道不好。因為這個弟子是今天早上被天樞派去那個猛鬼村的,他們一起去了八個人,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想不到居然是在這個地方,被關在了棺材裏麵。
我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腦袋有點蒙,一時之間居然沒反應過來。隨後老謝就出手,把這個弟子從棺材裏麵攙扶了起來。我趕的幫他鬆綁,拿掉了裏麵塞著的破布。不過這個弟子好像是有點不對勁,雖然是拿掉了裏麵塞著的東西,但是卻咿咿呀呀的怎麽都說不出來話。他一個勁的對著我比劃著什麽,但是我卻本就看不懂他要表達的意思。
老謝看了一眼,頓時就驚呼到:“快,剩下的棺材裏麵應該也是有人的,快打開看看。”隨後,我就趕的給天樞師兄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不要找人了,趕到洪福喪葬店裏麵,我好像是找到了剩下的那些人了。接著我和老謝兩個人趕的打開了剩下的所有的棺材,這裏麵,居然真的躺著人,無一例外,都是我們龍虎山的弟子,不多不,正好是八個人。、
隻是剩下的這些人的況可就沒有第一個被救出來的這個弟子好了,因為他們一個個的臉蒼白到了極點,昏迷不醒,但是卻沒死。同樣的,這些人都是被五花大綁,裏被堵住了。我們趕的把這些人一一的從棺材裏麵給抬了出來,放在地上,讓他們順一下氣。就在這個時候,第一個被我們救出來的弟子,開口說話了。
“快,把棺材裏麵的那個布袋子拿出來,這個袋子裏麵裝著我們他們幾個人的魂魄,要是不拿出來的話,他們永遠不會醒過來。”聽到他的話,接著我就把棺材裏麵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共是八個袋子,但是卻隻有七個魂魄,第一個被我們救出來的弟子,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居然沒有被吸掉魂魄。
我看著被放在地上的那些弟子,除了臉蒼白一點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勢,查看了一下他們的眼睛,隻見到這些人的眼睛全部都剩下了黑,看不到白眼球。這是典型的丟魂的狀態,看來真的沒錯,他們這些人的魂魄都不在上。這就是他們為什麽昏迷不醒的原因所在吧。可是我看著手裏麵拿著的這個布袋子,一時之間就愣住了,這個玩意是什麽東西?怎麽還能裝魂魄呢?
不過既然這個弟子袋子裏麵裝著魂魄的話,那麽就差不多了。白天的時候我不能為他們回魂,隻能是等到晚上再說了。而且不僅是如此,這些人在回魂之前,必須要放在涼的地方,不能被直接的照到。這時候,我看著那弟子就問:“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天樞不是派你們去猛鬼村了嗎?你們怎麽被裝進棺材裏麵了?”
聽到我的話,那個弟子苦笑了一聲,十分無奈的說到:“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進這口棺材裏麵的。當時我們八個人守護在猛鬼村的村口,想要等待著什麽人的出現,但是一直等待到了九點多的時候,依舊是一個人影都沒見到。就在我打算回去跟天樞師兄匯報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裏吹來一陣的風,那陣風還帶著香味。接著我好像是看到幾個人影走了出來,後麵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們已經昏迷了。”
照著這個弟子的說法,我差不多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他們本以為是在監視著別人,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才是被監視的那夥人。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他們八個人是在不知的況之下被人襲了。而他們之所以昏迷,估計就是因為吸了什麽藥了。現在關於猛鬼村唯一的線索,隻剩下這個棺材鋪子,但是沒想到老板卻死了,看來,線索又斷了。
想著這些事,我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覺好像是陷了另外的一個謀之中。這件事詭異的很,一時之間我越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調查才好。並未我有一種覺,那就是我始終覺自己的背後有一雙眼睛,不管我做什麽事,都會被人發現。正當我想著的時候,隻見到大牛拿著我所需要的東西,走進了屋子。
“嗯,很好,東西準備好了,去給我找一個草席,我要把放下來。”我打量了一下,現在不管那些事了,先把這個的事理好再說吧。
“這還不好辦啊,你看看這裏,不都是草席嗎?”老謝指著牆邊,對我說到。
我這才想起來,這裏是棺材鋪子,棺材鋪子裏麵值錢的東西不多,但是棺材板子和草席這種東西,真的是很好找。隨後我就開始準備了起來,拿著筆,把和朱砂混合了起來,就開始繪畫符咒。
“對了這個袋子是什麽東西?還能裝魂魄?”大牛看到我手裏拿著的那個袋子,就好奇的問道。
“這個東西,做魂布袋,是可以裝人的魂魄的。”那個弟子說到。
“你知道這個東西?”我放下了手裏的筆,十分詫異的看著那個弟子。這個玩意我都沒見過,他怎麽知道?
“嗯,是很久之前見過一次,當時也是我第一次的遇到師傅。”那弟子沉聲說到。
原來,這個地方是湘西那邊的人,當時在湘西的農村是十分的落後的,沒有什麽死人必須火化這麽一說,所以人死之後,基本上都是直接裝在棺材裏麵下葬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個地方比較盛行趕還出現過很多次的僵害人的事。師傅去過那邊一次,就帶來了這個弟子。
他跟我說在他的家鄉曾經發生過一件事,說是有一個酒鬼有一次喝醉了酒,就在路邊睡覺。可是沒想到第二天被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是死了,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也沒見到有兇手的跡象。隻是當時在這個人的不遠,被扔著一個東西,就是這種布袋子。師傅正好路過,就說這個人的魂魄不在裏麵,是被收進了魂布袋了。這種布袋子,是屬於巫裏麵的一種法,用十分邪惡的手法祭出來的,可以把人的魂魄吸進去,七個時辰之後,這個人的魂魄就會徹底的消散,人自然是活不過來了。
我聽完了這個弟子的解釋,心裏想著世界上還真的是存在這麽厲害的法,看來不僅是道家,其他的門派同樣也是有著一定的基業的。
“我之所以魂魄沒有被吸進去,是因為師傅跟我說過一個對付這種東西的辦法,就是咬破自己的舌尖,這樣可以保持清醒,魂魄就不會被吸進去。”
我現在覺自己好像是在跟一群神經病在打道,那些巫師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直的跟我過不去,從吳家村,一直到現在,我都跟這些東西你來我往的爭鬥著,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沒辦法,我在明,人家在暗,我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知道怎麽放出來其他人的魂魄嗎?”我問道。
“隻要是用,在布袋子上麵畫一個靈字,說一句出,就可以了。”那弟子十分認真的說到。
幸虧是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布袋子的來曆,不然的話,我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想想我都覺後怕啊,要不是我來了洪福棺材鋪,要不是我切好的聽到了棺材裏麵的靜的話,那麽這八個人估計就真的是被悶死在裏麵了。不過幸好,我及時的發現了。
正當我打算放下的時候,就聽到門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我朝著外麵一看,隻見到天樞正在和守著門的警察在說著什麽,好像是警察不讓他們進來。
我和老謝對視了一眼,接著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隻見到此時天樞師兄正帶著二三十號的人堵在門口,幾個警察手攔住了眾人。我苦笑一聲啊,心想你帶著這麽多的人,人家不攔住你攔誰啊。
老謝趕的跟那些警察說這是自己人,不要攔著了。
我也是拉著天樞師兄,小聲的說:“你怎麽帶來了這麽多的人啊,讓其他的人帶著這幾個弟子回去吧,你留下來幫我理一下這裏的事。”
天樞看到地上的那幾個弟子的時候,也是著實的吃了一驚,不過也沒多問,就招呼了弟子,抬著那些昏迷的弟子,朝著喪葬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