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呆在這些僵之中,等待著進一步的發展。這個時候,就看到那日晷上麵的時間,了一下,就說明時間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了。看來這些僵都是訓練有素的,什麽時候出來,什麽時候吸收月,什麽時候離開,這都是被設計好的,就好像是遊戲的程序一般,到了一個地方,就會出現特定的事。
現在我開始好奇了起來,好奇製作這個東西的到底是何人。不要說是製作出來這些東西了,是能想出來這麽一個辦法的人,就不會是什麽簡單的人。要是這個人整個事件的控著的話,那麽我需要麵對的,絕對是一個大難題。現在我開始後悔了起來,自己一個人單獨的來到這個地方,是不是有點草率了呢?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隻見到前麵的紙人突然轉過了腦袋。記住,不是轉過子,而是腦袋直接轉了一百八十度,對著那些僵嘰嘰咕咕的說了一些什麽東西,這些話有點詭異,不像是人的話,但是也不是鬼話。雖然聽不出來他到底在說著什麽,不過我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紙人是在對僵發出一些什麽命令的。
接到了這個紙人的命令之後,我就看到所有的僵裂了一字長蛇隊伍,接著就跟在紙人的後,慢慢的朝著前麵蹦了出去。紙人在最前麵,僵跟在紙人的後麵,我在隊伍的最後麵,濫竽充數。在最後麵是最安全的,這樣我可以防止自己被紙人發現。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剛蹦躂一下的時候,我前麵的那個僵突然的轉過了子。這一下,我心裏咯噔一下,趕的轉過子,背對著僵。現在我可不是最後一個了,反倒是為了第一個。隨後,紙人來到了我的前麵,帶著我們朝著林深走了進去。
我心裏想啊,剛才要是最後一個的話,還是比較安全的,但是現在一旦是為了最前麵的一個,背後就等於是全部的放給了那些僵了,要是出什麽破綻的話,那可就死定了。我必須要跟他們完全的一致,出現任何的破綻對於我來說都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說真的,雖然我做了很多的事,很多都是常人一輩子都不敢做的事。但是跟這一次的事相比起來的話,都是不值一提的。真的是太刺激了,我現在都可以覺到自己的心髒在劇烈的跳了。什麽做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什麽做不虎焉得虎子,現在我所做的事,就是虎口拔牙的危險事。
就在我想著要不要轉回去的時候,隻見到前麵的紙人跳了起來,上的鈴鐺發出一聲十分清脆的響聲。我不敢在這裏多做停留,接著就學著那紙人的樣子,也跟著朝著前麵蹦躂了一步。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這種覺,十分的奇怪,但是卻十分的微妙。
人是走路的,但是僵可不能走。僵之所以做僵,就是因為是僵的,關節不能活,所以隻能是隻蹦蹦的繃著走,這樣對於僵是十分的方便,可是對於我這個活人,真的是相當的艱難的。再艱難,我也要堅持下來,我盡量的保持著步伐,不跟這些東西有什麽兩樣。
就這麽的,我跟著一大群的僵,一步步的朝著林深蹦躂了進去。上一次我和師兄隻是來到那個廣場而已,至於前麵我們本就沒去過,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我全然的不知道。越往裏麵走,我的心裏就越發的不安了起來。因為我發現,越是朝著裏麵走,就越發的森了起來。
走著走著,前麵出現了一條羊腸小道,那紙人沒有猶豫,就朝著那羊腸小道蹦躂了上去。看著前麵這條小路,我完全的不知道是通往什麽地方的,隻能是跟在紙人的後,看看究竟是能走到什麽地方。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這些僵今天晚上到底是要去什麽地方,做什麽事。
這要是真的進到了賊巢的話,到時候我能不能安全的逃出去,還真的是難說了。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至於最後是什麽樣子的,我也不知道。
就這麽沿著這條路繼續的行走著,足足的走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都快堅持不住了。但是眼前的這些僵非但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的加快了步伐,弄得我真的是苦連連啊。他們畢竟不是人啊,但是我不是僵啊,他們不用考慮什麽力氣的問題,但是我不能布考慮啊。要是我堅持不住的話,那就會立馬的出馬腳來。
我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要走,我最多還能堅持半個小時的時間,要是半個小時還走不到地方的話,我可就真的是不好辦了。但是接下來的道路,卻讓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了。因為我發現,這個東西居然是帶領著這些僵,朝著上山的道路走去的。這就是說,路是走完了,那麽接下來就是爬山了。
我的親娘啊,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啊。現在我已經是累的差不多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下去。我很想找個地方,直接躺在地上,睡一覺。可是我同樣知道,現在我不能停下來。這就好像是一個人在汪洋大駭之中一般,你堅持不住了,但是卻不能停下來,停下來就會被大海淹沒,而我停下來,就會死在這些僵之中。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停下來,隻能是堅持的跟在這些僵之中,看看到底是要去什麽地方。
等到翻過了山,前麵的紙人終於是停下了腳步,我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才緩緩的放下來。隨著那紙人停了下來,所有的僵在一瞬間也是站定了腳步,一不的站在原地。
老天爺啊,你還算是對我不薄啊,要不是因為我跟隨著師傅長時間的鍛煉的話,真的是很難堅持這麽長的時間。我知道,現在並非是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而是因為他們要調轉一下方向,選擇一個比較方便的道路上山!不過看了看時間,也快天亮了,我知道在天亮之前這些東西都要回去,躺進棺材。這麽分析的話,應該是距離目的地不遠了。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隻見到紙人猛地跳了一下,鈴鐺再一次的晃了起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鈴鐺聲。伴隨著鈴鐺聲,那些僵才開始慢慢的蹦躂了起來,跟前麵一樣,一步步的跟在紙人的後。紙人一下,鈴鐺想一下,後的僵就跳一下,十分的有規律。
從這些東西這麽練的作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是第一次的這麽做了。可能在我不知道的千萬個夜裏,這些僵都會這麽循環往複。那麽……他們到底是要去做什麽呢?
一直的朝著山上走去,雖然我的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我還是可以堅持下去的。上山的道路並不好走,我必須要小心謹慎起來。就在我們上到了山頂的時候,前麵突然的出現了亮。就在此時,就聽到前麵有人喊道:“人回歸,活人規避。”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示意到前麵是有活人的。而那些活人,一定是來迎接這些上山的僵的。一想到有人,我就跟著張了起來。因為我的偽裝雖然可以瞞得過僵的眼睛,但是卻瞞不過活人的眼睛。尤其是同道中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我是活人。
隨著那個聲音喊完了之後,就聽到四麵八方的傳來了一陣的鈴鐺聲。這個鈴鐺的聲音十分的有規律,不像是胡的搖晃的,倒是有點像是道家在作法的時候搖晃著的那種鈴鐺。
隻是我猜想控這個鈴鐺的人,不會是道家的人,巫之中也會有用到鈴鐺的,隻是不多而已。
現在都是我自己的猜想,至於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隻能是等到我上山了之後,親眼的看到那個人才能知道了。
不過越是靠近到那亮的地方,我心裏的不安就越發的強烈了起來。我的看了看自己的上,雖然偽裝的還算是比較好的,但是能不能瞞得過去,還未可知啊。我深吸一口氣,盡量的讓自己不激。
不過事已經是到了這一步了,現在我是不可能離開了。是福不是禍啊,能不能多的過去,就看我的命運了。
正是因為危險,所以這也是一個比較好的辦法,可以直接的看到那些人,正麵的見一次。
隨著我們不斷的朝著上麵而去,前麵的景就越發的清晰了起來。隻見到前麵出現了一個個的火把,而在火把的後麵,是一個山。
在那兩排火把下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瘦子,跟猴子一般。另外的一個,五大三的,就跟黑熊一樣。不過這兩個人的打扮比較怪異,不像是巫師,但是也不是道士,就好像是村民一般,看著很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