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惶恐地搖搖頭,腦門的冷汗都要掉下來了。
“不是,但是那是盛夏給厲爺的……”
上次,盛夏又一次試圖逃走,被厲爺給抓了回來,厲爺盛怒之下說要做了紀家銘。
盛夏嚇到了,好說歹說,哄了厲爺幾天,這零食也是那時候盛夏買來進貢給厲爺的。
要知道,厲爺有多珍視這零食,放在辦公桌的筆筒裏,每次累了,都會看幾眼。
“那又怎樣?死胖子能送,我也能送。吃完了,再買就是了……”
話音未落,隨著一聲“砰”的推門聲,西裝筆的男人如寒冰般的目冷厲地掃向陸穆白,那雙犀利的眸子盯在棒棒糖上,一無形的抑之氣籠罩了過來。
“老……老大……”陸穆白哆嗦地拿出棒棒糖,結果用力過猛,拿出來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白的桿桿。
下一秒,被雲籠罩的男人疾步出現在他麵前,他的領驀地被攥住。
“誰允許你私自我東西的?!”
“老……老大,我就是手賤,我也……不知道這是盛夏送你的啊。我馬上派人去買,噸噸地買,行不行?您大人有大量……”
一旁,冷湛為了撇清嫌隙,添油加醋道:“陸,您買的再多,那也比不上厲太太的心意啊。我已經阻止您了,您卻還是我行我素……”
“靠!冷湛,你這孫子,不帶你這樣的啊!”陸穆白哭無淚。
二十幾年的兄弟,就比不上盛夏送的一顆棒棒糖,這還是不不願的時候送的。
厲行衍本就清冷的眸子看著那被一團的糖果包裝紙,愈發森了。
他狠狠地鬆開抓住陸穆白的領,“下次再我的東西,後果自負!”
“咳咳!是是是!”陸穆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立刻點頭認錯。
“來找我什麽事?”厲行衍不悅道,神還是帶著驅散不開的懊惱。
那是盛夏送他的唯一一件禮,他還沒嚐嚐味道,就被陸穆白這廝吃的渣都不剩!
“老大,我是來勸您清醒一點,別被盛夏給騙了,詭計多端得很,紀家銘一直在跟保持聯係,這人絕不會那麽輕易放過逃跑的機會的……”
陸穆白苦口婆心地道。
“說完了?”厲行衍冷哼出聲,危險地斜睨陸穆白,“說完你可以出去了。”
“別啊,老大,怎麽一涉及到盛夏,您就變得油鹽不進啊,我這也是為了您好。就說這糖果吧,就是盛夏試圖蠱您的糖炮彈,我是為了您,才幫您消滅它……”
這話不說還罷了,一說就了厲行衍的逆鱗,直接指著門口,清冷地道。
“滾出去!”
陸穆白還想勸幾句,不過看冷湛早已逃之夭夭,厲行衍渾就被烏雲籠罩。
他識相地步冷湛的後塵,匆匆逃離,連個屁都不敢放。
“真是倒黴,都怪那個死胖子!自從出現,老大就開始變心了!”陸穆白碎碎念。
麵前,突然出現一雙白球鞋,順著那壯的往上看去,那碩的材不是盛夏,還能是誰?
全上下,唯一能看的也就是那張臉了。
剛從厲行衍那了一鼻子灰的陸穆白看到盛夏,氣頭就上來了。
“誰是死胖子?陸穆白,你給我說清楚了。”盛夏擋住陸穆白的去路,揚了揚眉。
“還能說誰,說你唄。長得這麽胖,又醜又作,老大對你那麽好,我勸你善良,要是你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拿著錢,能麻溜地滾出老大的視線嗎?”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盛夏沒被陸穆白懟過,自然清楚陸穆白是在維護厲行衍,不過當著的麵攻擊醜胖,可就不樂意了。
“你能給我幾個錢?你的錢能有厲行衍十分之一那麽多嗎?隻要我一天是厲行衍的妻子,他掙的錢就有我一半,你當我傻?”盛夏雙手環。
“沒想到,你這人野心還大。”陸穆白輕視地瞟向盛夏,實在為老大到心疼。
上這樣一個人,除非狠心給離了,不然倒黴一輩子。
“當然了。告訴你,這輩子我都要耗著厲行衍,我們就不離婚,氣死你!”盛夏衝對方吐了吐舌頭。
“你……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死胖子!醜胖子!”陸穆白撒氣道。
他又不是老大,才不會無底線地慣著盛夏。
“要是你現在跟我道歉,並收回這句話的話,我還能饒了你,否則……”盛夏角微勾,冷睨著陸穆白,威脅口氣十足。
“我怕你?就算你把老大搬出來,我還是一樣你死—胖—子!”
說完,陸穆白故意撞開盛夏,走進了電梯裏,還解氣地衝盛夏做了個手勢,衝自己的腰比了比,眼睛還故作驚訝地瞪地比銅鈴都大,裏還做出口型。
腰——真——!
像——水——桶!
電梯門緩緩關上,盛夏眼中毫沒有怒氣,反而輕輕地笑了。
可不是一個善茬,跟雲初學的不小混混的招,可都不是白學的。
盛夏捋了一下蓬鬆的頭發,徑直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小姐,您好,您找誰?”一位材妖嬈的書模樣的人喬一攔住了的去路。
“我找厲行衍。”盛夏大方地道。
“這位客人,您要見厲總的話,需要提前預約,您有預約嗎?”喬一微笑道。
從盛夏的外貌就斷定,對方肯定是沒有預約。
“我想是你搞錯了,我不是客人。”盛夏眨了眨眼睛道:“我是厲太太。”
“厲……太……太?!”喬一瞪大了眼睛,直到不遠的冷湛向這邊走了過來。
不認識厲太太,但冷書一定認識。
“冷書,這位小姐說,是厲太太,我想是不是……”喬一指了指太,言下之意,盛夏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畢竟在錦城,想當厲太太的人不計其數,這胖子算哪蔥。
“冷湛,不如你告訴,我是誰。”盛夏調皮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