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錚掀起喜帕的那一刻起,呼吸一窒,面前的靜安公主同往日不同,實在是得讓人移不開目。
往日里他總覺得靜安公主就是個小姑娘,可是今日的新娘妝卻讓這個小姑娘顯得甚是。
喝了杯酒之后,天知道袁錚是如何強忍著心的躁才克制住自己,走向了那張小床的。
公主還是太小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不能對小姑娘做出那樣的事,可是袁錚忘了,如今的他們早已經是拜過堂的夫妻了。
裴靜安看著袁錚莫名其妙準備在小床上安睡,心中甚是疑,怎麼和喜嬤嬤講述的一點都不一樣?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同自己行夫妻之禮麼?
難道自己居然這麼沒有魅力?
許是剛剛的杯酒太過猛烈了,裴靜安忽然覺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心中的委屈和懊惱一下就被放大了。
走向了小床,還沒等袁錚反應過來,踮起了腳尖一把拉扯住了袁錚的領:“將軍這是什麼意思?新婚之夜就要讓本公主獨守空床?”
又是一陣好聞的兒香撥著袁錚的心弦,面前的靜安甚是小,看著的小臉泛起了紅,袁錚皺了皺眉,看向了桌子上的那兩個已經空了的小酒杯,這是……醉酒了?
裴靜安如今覺得自己已經有點頭腦不清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又覺得定然不是自己的問題,自大家都說自己不僅有父皇的英氣,又有母后的貌,所以對自己的容還是有信心的,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定然就是……
裴靜安忽然低頭看了看袁錚的子,隨后抬頭,哭喪著臉道:“將軍,你該不會是有疾吧?……嗚嗚嗚,怎麼辦?這可怎麼辦?你莫急,我是元國的公主,我定然會召集所有名醫來為你醫治的!”
袁錚的臉一下就沉黑了,他注意到面前的公主先是看了看自己的……隨后發出這麼一番荒謬至極的言論,他咬牙切齒將人往上一帶,他本就高大,裴靜安在他懷中甚是小。
“夫君,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不嫌棄你的!”裴靜安原本不知道為什麼新婚的房中要放置兩張床,現在倒是明白了,定然是將軍不行,聽聞行軍打仗之人會經常傷的,想來這也是將軍的難言之了!
一聲“夫君”直接讓袁錚的心了又,看著面前的裴靜安,抑了一個晚上的終于是忍不住了,他大手一托,直接將人抱在了自己上,而裴靜安子一下騰空,但是只覺得眼下還不是要再提及他的傷心事才好,于是主將手勾了他的脖子,隨后雙腳一抬,勾住了他的腰。
二人四目相對之時,裴靜安的小還在說著:“我如今既然已經嫁給夫君了,定然會和夫君一起面對的……唔!”
袁錚聽著的這些謬論,哭笑不得,直接低頭將的封住了,二人從定下親事到今日,都沒有什麼逾越的行為,這也是袁錚第一次吻裴靜安,原來的是如此的香甜。
不知道什麼時候,袁錚已經將人抵在了墻上,二人的姿勢甚是曖昧,裴靜安被他吻的昏頭昏腦的,二人鼻尖輕蹭著,呼吸糾纏著,袁錚低聲道:“公主,你的夫君子很健康!”
裴靜安的腦海里已經一片空白了,本以為自己已經信心滿滿能夠應對今夜所發生的事,可是現在卻有些發懵了。
袁錚就這樣抱著將抵在墻邊,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忍的,可是如今看來是高估自己了,莫說兩年了,就是今夜想來也是無法忍過去的了,面前的靜安公主就如化的小妖那般,點燃了自己藏匿了多年的和!
“公主,可以嗎?”偏生袁錚還開口問,裴靜安一雙眸子里水潤潤卻也著幾分。
什麼意思?
可以什麼?
將軍他在說什麼?
噢!忽然又有些清醒了,想起了禮儀嬤嬤說的話了,臉一下就紅了,紅輕啟:“嗯!”
只是一個字,就讓袁錚所有理智崩潰了,他抱著裴靜安一個轉,二人已經來到了大紅的床榻上了,他像對待珍寶那般輕輕吻住了裴靜安的雙,許是知曉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裴靜安的上都是滾燙的,又加上剛剛的那杯酒,讓如今燒的云里霧里,分不清東南西北……
上的裳早已經落了一地,為了讓更舒適,袁錚的手墊在在了裴靜安的腰后,手心的熱度像是要將人燙化了……
二人著的時候,裴靜安能夠到袁錚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讓人無法拒絕,上的袁錚子很重,呼吸卻是更重,袁錚紅著眼,就想要將裴靜安進子里去那般。
所有的事自然是水到渠……
裴靜安自以為自己看了那些冊子,又聽了禮儀嬤嬤的教導定然能在這件事上掌握主控權的,卻沒有想到,所學的一切本派不上任何用場,因為袁錚就沒有讓有主的機會!
袁錚一下一下啄吻,如今他才明白為什麼、一事食髓知味,原來他也逃不過人關。
……
大婚之后,袁府算是恍然一新,本來以往,靜安公主三天兩頭往這袁府中跑便已經讓袁府大變樣,如今正式住了進來,那袁府可謂是熱鬧至極。
每一日都變著法子折騰著,老管家已經許久沒有如此神過了,靜安公主的每一個吩咐他都盡心盡力完著,所以,袁府的各很快就在裴靜安的指揮下,重新修葺布置了一番。
裴靜安什麼都不缺生來就是元國最尊貴的公主,陪嫁的嫁妝便是多得數不盡,皇上心疼,又從宮中撥了好些宮人到袁府伺候著,所以每一日袁府各都是“叮叮當當”的聲響。
再加上裴靜安向來是個淘氣的,大婚之后沒有讓收斂了子,袁錚的寵溺和縱容只讓比以往更加驕縱,可是無礙,是公主,一切都是應該的。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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