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朱遠庭選,他心目中理想的姐夫該是像薛裴這樣的,有錢,學歷高,長得帥,還對他那麼好,他想起自己那一屋子的手辦和游戲機幾乎都是薛裴給他買的。
他正想東想西,就被他姐喊過去拍照,朱依依想和一位漂亮的COSER合影,朱遠庭拿起手機咔咔拍了幾張,他姐今天心貌似不錯,笑得很燦爛,臉頰的小酒窩都了出來。
朱遠庭隨手就把這張照片發給了薛裴——
【你看我姐笑得傻里傻氣,今天穿得像不像高中生。】
半個小時后,薛裴回了過來,兩條消息。
【像。】
【他怎麼也在】
他?
這張照片里沒有男人啊。
直到朱遠庭放大了這張照片,終于明白薛裴所說的“他”是誰,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李晝正拎著朱依依的手提包,著門口的方向,背影這麼模糊,薛裴哥竟然還認得出來。
眼力真不錯。
【你說我姐的男朋友啊,他和我們一塊兒來的。】
說著,朱遠庭又給薛裴發了一張照片,是他姐和男朋友的合照,兩人站在一個蜘蛛俠的巨型手辦前,朱依依拿著杯茶,李晝摟著的腰,乍看上去還般配。
消息發出去后,薛裴沒有再回復了,朱遠庭想他大概是忙昏頭了沒看到。
很快就到了除夕,朱依依和朱遠庭一大早就起了床,對聯,包餃子,買年貨,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累得夠嗆,偏偏吳秀珍還一直旁敲側擊打聽和李晝的進展,像是恨不得過完年就把嫁出去,朱依依聽著都有些心累。
本來還打算過幾天領李晝回家見見的,現在都有些猶豫了。
吃完年夜飯,他們一家拎著水果、點心去薛裴家串門看春晚,每年的除夕他們兩家都是在一起過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去之前朱依依還有些抗拒和抵的心理,可站在他家門前,忽然想開了,放假這麼多天,和薛裴不可能完全不見的,薛阿姨一直以來對這麼好,不可能因為薛裴就對避而不見。
做好了心理建設,可去到之后,才發現薛裴原來還沒回來。
“薛裴今年工作忙,六點多的時候,我給他打電話,他說剛到承州,不知道到家得幾點了。”薛媽媽說起來還有點擔心,這大過年的,還要在路上奔波,年夜飯都趕不上一口熱的。
“承州啊,”朱建興琢磨了下,“那還有一兩百公里呢。”
吳秀珍眼看著這飯菜就快涼了,拍了下朱依依的手臂:“依依,你給薛裴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了,我們提前把菜熱一熱,待會薛裴一回來就能吃了。”
突然被點到名,朱依依愣了愣,著手機的右手滲出了汗。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拒絕,遲緩地應了聲:“……好。”
撥通電話的時候,朱依依嚨有些發,跟八百米長跑過后似的,干又難。
電話接通得太快,朱依依還沒想好要說什麼,著手機的手又了,兩人就這麼沉默了幾秒種,最后還是薛裴先開口:“有事?”
生疏的語氣讓朱依依心里沉了沉,不想讓家人看出異樣,還在假裝著活絡,笑著問:“嗯,你到哪啦?”
“在邑城服務區,”薛裴頓了頓,他聲音里亦有些繃,“怎麼?”
邑城離他們這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
“沒事,那應該快到了。”朱依依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可著薛阿姨殷切的眼神,又補充了句,“那你路上注意安全,等你回家吃飯。”
后半句說得很輕,在薛裴聽來,有種莫名的溫意味包裹在里面。
薛裴那邊忽然沒了聲,朱依依以為是高速上沒了信號,正想把電話掛了,在最后一秒終于聽到他的回答:“好。”
這通二十秒不到的電話讓朱依依緒起起落落,一口氣憋在心里沒發泄,幸好大家都圍在電視機前看春晚,氣氛融洽,都有說有笑的,沒人看出的反常。
在播放到春晚某個小品的時候,趴在窗口的朱遠庭突然高聲喊了句:“薛裴哥回來了!”
說完,棉鞋都沒換,就一溜煙地跑下樓去,緒之興比朱依依回家那天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看這孩子——”吳秀珍沒好氣地笑了笑,“從放寒假那天就開始念叨,天天盼著薛裴回來。”
薛媽媽笑得很欣:“孩子們好嘛,薛裴也一直把阿庭當親弟弟的。”
沒一會,樓道里就傳來聲響,接著聲控燈也亮了起來,和的燈逐漸映出人的廓,薛裴的影出現在門口,一襲黑的大修飾出高大的形,襯的霧顯得人溫文爾雅,氣質翩然,他右手提著行李箱,臂彎搭著條深灰的圍巾。
朱依依神有些不自然,因為那圍巾是早幾年送的。
大概他已經忘記了,才會這樣不避諱地戴在上。
“都快九點了,你不,路上有沒有吃東西?”盼了一天可算是回來了,薛媽媽走上前左右打量了一番,越看越心疼,“兒子,怎麼覺你又瘦了,臉都小了一圈,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啊?”
薛裴笑了笑,側過臉去:“每次回家您都這麼說。”
薛媽媽不服氣,找來朱依依當幫手:“依依,你來說句公道話,薛裴他是不是瘦了?”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天作之合 青梅竹馬
Top
一次意外,蘇黎撞上一個神秘男人。 對方姓名不詳,職業不詳,婚配不詳。 什麼?再相遇,竟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更是鼎鼎有名人氣男神陸宴北? 說好要當陌路人的,可現在,這個天天纏著她不放,要她給孩子當媽的男人又是誰?
一晚纏綿,甩了兩百塊自認倒黴!以為從此是路人,卻三番兩次被捉回床……後來她怒了,換來的是他義正言辭說要對她負責。她很想知道,“怎麼負責?”他如狼似虎撲上來,“繼續睡!”
上輩子,陸景溪被囚在連承御身邊七年。她怕他的陰郁強勢,怕他的瘋狂偏執,每個夜晚都恨他的觸碰,厭他的接近,反而被那個她信任依賴的人害得墜樓慘死。重來一世,看著眼前冷漠清雋的男人,只有一個念頭:寵他護他愛他!給他生猴子!然而開局他卻遞上一紙協議說‘我們離婚’,陸景溪懵了,他怎麼不按劇本來?自此,陸景溪踏上漫漫追夫路。老公喜歡的,買買買!老公討厭的,扔扔扔!覬覦她老公的,滾滾滾!后來她被男人欺負的腰酸腿軟,一掌拍開眼前的俊臉,叫苦連天,“連承御,要不咱們還是離婚吧!”男人強勢欺身,“老婆,是誰揚言說要給我生猴子的,嗯?” ...
薄氏集團掌權人是出了名的高冷禁欲,如佛子不食人間煙火。陸念恩靠著跟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眼睛抱上這只大腿。為期一年的時間,兩人表面出雙入對,打得火熱,實際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薄硯寒對陸念恩是真的很大方,說好的不要一分錢財,他成天送珠寶,送鮮花送禮物,讓她收到手軟,在她需要時替她撐腰。 別人都以爲陸念恩是花瓶一枚,靠臉吃飯,卻發現,頂級黑客是她,頂級賽車手是她,知名漫畫家,寫手是她~ 甚至豪門圈那個世家大族出來認領:恭迎大小姐回家~ 她有一個藏在心尖上的人,後來才發現,原來這個人居然是薄硯寒。 可是那又如何,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不能要! 她只要事業,一人獨美! 後有人撞見,薄硯寒將陸念恩堵在牆角紅着眼睛解釋:沒有白月光,就算有,白月光也是你。只喜歡你,只傾心於你,寶寶,你繼續寵着我愛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