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因為昨天喝了點酒,醒過來時頭還有點重。
手機放在床下充電,刷完牙拿起來看了眼時間,又難以置信地了眼睛。
53個未接來電。
全部都來自同一個人。
朱依依幾乎以為自己是不是喝斷片了,薛裴給打這麼多電話做什麼?
幸好開了靜音,不然估計六點鐘就要被吵醒了。
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急事,立刻給薛裴打了電話過去,但卻打不通。
好一會,想了起來,已經兩點多了,這會他應該在飛機上。
很快,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后,洗漱完點了一份炸,在宿舍里看電影。
手機再次響起是下午六點,薛裴說他已經到樓下了。
他的語氣很急促,讓朱依依再次想起了那53個未接來電。
難不真的有什麼急事?
朱依依穿著拖鞋跑了下樓,一眼就看到站在樹下的薛裴。
他左手臂彎搭著一件薄款風,右手拿著一堆禮品袋,應該是他帶過來的北城特產。
瞬時高興了起來,走路速度都快了些。
還沒開口,薛裴就問:“你答應他了嗎?”
朱依依沒反應過來:“什麼?”
薛裴這回直接握住了的手,眉頭凝。
“他和你表白,你答應他了嗎?”
“還沒。”
繃的神經終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薛裴心里暗自慶幸。
還好,還來得及。
他已經超過30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現在眼睛里全是紅,朱依依仰頭盯著他的眼睛,不無擔憂地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所以,六點鐘都還在給打電話。
“我昨天一晚上都沒睡著。”
“為什麼?”
“因為,我在想,你要是答應了那個姓井的,我怎麼辦?”薛裴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握著的手力度加重,“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了,我該怎麼辦?”
薛裴的話,讓不得不多想。
可每次快誤會的時候,薛裴又會讓發現只是一個人在自作多。
所以,這次依舊沒當真:“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嗎?”
薛裴松開握住的手,袖往上拉高,出手腕上系著的黑手繩。
朱依依眼睛瞪得渾圓,這個手繩不是拿回來了嗎,怎麼又在他這里了?
“還記得這個手繩嗎,你當時說要留給男朋友的,那天,我去你書房把它拿走了,在拿回來的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像小一樣的行為,”薛裴說到這里,苦笑地扯了扯角,“直到今天早上,我終于明白我為什麼會把這黑的手繩藏起來,因為我本不愿意有其他人戴上它。”
“依依,我覺得我好像是喜歡你的,在你和我表白之前,或許更早,我就已經喜歡你了。”
如果說昨天井嘉和告白,讓到意外,此刻薛裴的話,讓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羊城的太曬得中暑了出現幻覺。
他說他喜歡,但當初向他表白,他卻干脆利落地拒絕了自己。
朱依依沒說話,薛裴的心不斷往下沉。
他竟覺得自己沒有毫勝算,可能在他打那53個電話都沒有得到回應時,就已經給出的回答了。
即便這樣,他還是不甘心。
“你還……喜歡我嗎,哪怕一點點?”
他的眼神太過熾熱,朱依依把目移向別。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謝謝你的喜歡,但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也好的,就像你說的,像家人一樣相,我已經慢慢適應現在的相模式了。”
薛裴終于知道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接下來準備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
又聽見說,“而且,我覺得異地不太靠譜,容易鬧矛盾,我舍友都這麼說。”
薛裴立刻為自己辯解:“你可以對異地沒信心,但要對我有信心。”
“以后我每個周末都過來找你,你平時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第一時間就接,如果接一次電話,就罰一千塊錢,都給你買好吃的。”
薛裴說得認真,朱依依被他逗笑:“那你還是別接了,比起你,我還是更喜歡錢。”
這麼一說,薛裴好像放下心來,把錢包遞到面前。
“那都給你。”
前些天,有個師兄邀請他去做校外企業的項目,預付了定金,昨天剛好打到銀行卡里面,他原本想用來和一起去旅游的,現在正好可以給。
朱依依沒有手去接,表也嚴肅了起來:“薛裴,你知道我是在開玩笑。”
“那你喜歡那個姓井的?”
他話音剛落,后忽然一個突兀的男聲:“依依——”
聽到這個聲音,薛裴的臉立刻就黑了。
當薛裴轉過頭,井嘉看到他,怔愣了片刻,眉頭也皺了皺:“依依的鄰居,你怎麼又來了?”
——
晚飯是在學校門前的面館解決的。
他們三個在角落的桌子,老板正給他們端上一碗熱騰騰的春面。
面太燙,點開了某個對戰類的游戲,登錄上去領寶箱。
這個游戲還是舍友推薦給的,班上也有很多人在玩,下載玩了一周,還于門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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