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瘋批權臣的掌心嬌 第209章 投緣

《瘋批權臣的掌心嬌》 第209章 投緣

慕北俯蹲下,將哭淚人的小糯米團子給扶了起來。

“摔痛了?”

也不知為何,慕北的眼神和語氣都不由地跟著和了許多。

“嗯。”

糯米團子仍在泣著,長長的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清澈的眼眸中還噙著滿滿的淚水。

“娘親呢?”

糯米團子鼻子,一聽到娘親二字更加地委屈。

兩瓣小一撇,哇地一下,又嚎啕哭了起來。

“娘親在忙~”

糯米團子別看不大點兒,可哭起來卻是超大聲,整條街從街頭到街尾,都被的哭聲貫徹。

引得周圍過往的百姓都紛紛地打量著他二人。

慕北被哭得沒了主意,只好用兒時哄虞笙笙的辦法來哄

“你若是不哭,我便給你買糖人,可好?”

小糯米團子一聽糖人二字,如同瞬間關了水閘似的,眼淚登時就止住了。

嘟嘟、的臉上掛著淚花,特別乖巧地點頭。

“好。”

慕北抬頭環顧,正巧后有個糖人攤子,當即買了一個糖人遞給了小糯米團子。

娃拿著糖人湊到,掛著淚花的眼睛登時彎了下來,幾顆剛長出的小白牙出來,笑得又甜又可

慕北不由地跟著輕笑了一聲。

似曾相識的場景,那種既視的真實,喚起了塵封許久的記憶。

眼前的娃與記憶中虞笙笙兒時的模樣重合,像極了討到甜頭的虞笙笙。

“好吃嗎?”

小糯米團子咯咯地笑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點頭,說起話來還有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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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ci。”

“你什麼名字?”

“滿滿。”

  “你娘親在哪里,我帶你去找娘親。”

“娘親在家里。”

慕北用指腹替滿滿掉了臉上的淚痕,聲問道“滿滿的家在哪里?”

滿滿津津有味地糖人,似乎并未聽進去慕北方才的問話。

許是因為眼前的娃讓他想起了虞笙笙兒時的模樣,多了幾分親切,是以,那只對虞笙笙才有的溫,竟也自然而然地表了出來。

慕北替滿滿理了理被糖粘在邊的碎發,并仔細地打量著

瞧著瞧著,他便覺得驚奇得很。

這孩子的一雙眼睛,竟同自己長得十分的相似。

都是一雙大而長的眸,眼尾微微上挑,才幾歲不到,便有了幾分勾人魂魄的嫵

再瞧那鼻梁和,鼻子也有點像自己,而那嘟嘟的菱,竟像極了虞笙笙兒時的樣子。

慕北不由在心中暗自嘆。

若是他與笙笙未曾分開,生出的孩子應該也是這般漂亮可人吧。

男孩兒像笙笙,孩兒也像笙笙都像笙笙定是極好看的。

滿滿的頭發又又順,慕北輕輕的頭,又道“告訴叔伯,你家人在何,叔伯帶你去尋。”

滿滿朝慕北旁的店鋪里指去,“我外公和澤哥哥帶我出來的,就在這里。”

慕北順著滿滿指的方向瞧去,那件綢鋪子里,卻并未看到有什麼外公或者哥哥類的人

殊不知,此時的虞日重與夏澤正躲在綢鋪子的門后,地瞄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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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虞叔伯,你去吧,滿滿是您外孫啊。”

“還是你去,你年輕,腳利索,把滿滿抱起來跑就是了。”

“不行,慕將軍以前見過我,我一出現肯定會認出來的。”

“我更不行了啊,那混小子以前可是把我當殺父仇人看的,還說我化灰都認識我。不行,你去。”

“還是你去吧,虞叔伯把臉蒙上,慕將軍鐵定認不出你來。”

“沒老沒的,長輩的話你都敢不聽,虧我教你讀書識字。知道嗎,一日為師終為父。你老爹說的話,你都不聽?”

虞日重直接上手,一把將夏澤給推了出去,赫然撞慕北的視線。

好在夏澤反應夠快,當即變了臉,了一個口眼歪斜的傻哥哥,腳不利索地朝滿滿走了過去。

“滿滿,你怎麼跑出來了,快過來。”

夏澤裝得很辛苦,連說話都說得吐字不清,含含糊糊。

滿滿著手中的糖人,歪頭瞧著夏澤的怪異模樣,眨眼睛,嫌棄了起來。

“咦~~澤哥哥好丑,好稚。”

慕北將滿滿抱起,定定地看著口眼歪斜的夏澤。

“你是滿滿的哥哥?”

再怎麼說,夏澤跟著虞笙笙和親姐姐夏蕊兒三年多,天天出戲樓,沒演過戲,可也是耳濡目染的。

這演起戲來,是聲形并茂。

他故意笨拙地點著頭,歪著,口齒有些不清地回道“對,我就是滿滿的哥哥。”

被慕北抱在懷里的滿滿,被夏澤的樣子逗得捂咯咯直笑。

“澤哥哥好傻呀,好好笑。”

“來,到哥哥這里

來。”

夏澤從慕北懷中接過虞滿滿,轉頭也不回地,往綢店里走。

唯有他肩頭上的滿滿,揮起小胖手朝慕北笑盈盈地打著招呼。

看著滿滿被家人抱進了綢店里,慕北這懷里一空,心也莫名其妙地跟著空了一大半。

抑落寞的緒莫名地涌上心頭,他竟毫無由來地流下了幾滴淚。

好想虞笙笙。

想得要死。

躲在綢店里的虞日重,看到夏澤順利地將虞滿滿抱了回來,這才算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夏澤更是憋得后背直冒冷汗。

虞日重忙從夏澤懷里接過滿滿,叮囑道“滿滿,下次可不能自己跑了。”

夏澤后怕道“好在慕將軍沒察覺,這若是被他發現,今天咱倆回去都要被笙姐姐罵。”

虞日重亦是虛驚一場。

“被笙笙罵那是小事,那混小子把我們滿滿搶走,才是大事。”

虞日重探頭看向外面,確認慕北走遠后,這才抱著虞滿滿離開那家綢店。

“走走走,趕回家。”

“哎哎哎,客,您要的綢緞還沒拿呢。”

兩人被慕北鬧得慌慌張張,若不是綢店的老板提醒,差點就忘了自己是來干什麼的。

另一邊,慕北一邊朝著那個宅院走著,腦子里一邊回想著剛才的那個小糯米團子。

總覺得那個孩子,與自己十分地投緣。

“真是奇怪。”

慕北自言自語道。

忽然想起滿滿口里稱呼的澤哥哥。

慕北眸微瞇,似乎在琢磨著什麼,“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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