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的眼中,滿含淚水。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一手策劃的計劃,竟然再次失敗!
原本,他以為,把蕭玉的服放進蕭鳴的房間,誣陷蕭鳴,這件事是天無,而且堪稱完,沒有人知道。
現在結果是,蕭鳴不但知道這件事,而且還將計就計,將他完全帶進了坑裡。
蒼天無眼啊!
蕭炎仰天長嘆。
明明,那個該被狠狠乾的人,是蕭鳴啊!
但是現在,又變了他!
蕭炎憋屈,憤怒,但是此時卻是本無濟於事。
他被押著,趴在地上,後麵被狠狠的攻擊。
噗嗤!
氣急敗壞之下,急火攻心,蕭炎裡吐出一口鮮。
那種火辣辣的疼痛,讓蕭炎幾乎快要崩潰。
他現在很是後悔,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設這麼一個局,去坑蕭鳴啊!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葯。
再怎麼樣,他今天也隻能忍了!
足足持續了好一會兒,幾名年也是有些累了,放下了攻擊蕭炎的武。
「鳴哥,我們把蕭炎教訓這樣,你滿意不?」
蕭鳴笑了笑,說道:「這是消炎藥應該接的懲罰!你們放心,如果消炎藥敢找你們的麻煩,就告訴我,我為你們做主!」
幾名年大喜,不對蕭鳴崇拜至極。
由於沒有找到蕭玉的服,眾人準備散開。
蕭鳴卻是住眾人,道:「你們怎麼走了,事還沒有結束呢?」
「恩?」眾人疑。
「不是說,咱們要捉到那個賊的嗎?」蕭鳴開口。
眾人一愣,道:「但是咱們現在沒有任何線索了啊!」
蕭鳴瞥了一眼蕭炎,道:「其實,我一直懷疑是蕭炎做的這件事,他一開始行為舉止就很奇怪,我個人認為,如果去蕭炎房間裡看一看,說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眾人一聽,覺很有道理,隻能從蕭炎的上尋找突破口了。
「蕭炎,不知道我的提議,你是否能夠接呢?」一名聲討賊的年,走到蕭炎旁邊,一臉笑瞇瞇的問道。
「我……」
蕭鳴剛想回答,卻是被直接打斷。
「好,蕭炎同意了,走,老鐵們,現在咱們去蕭炎的房間裡搜一搜!」
聲討賊的年,一聲召喚,眾人揮師東進,向東邊的蕭炎的房間裡走去。
此時的蕭炎,心底咯噔一聲,十分著急,他不顧疼痛,站起來,漲紅了臉,攔住眾人。
「你們要幹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同意了,你們這是屬於侵犯我的個人**權,知道嗎?」
一名年,看了氣急敗壞的蕭炎,眉頭一皺,道:「蕭炎,你是不是心虛,怕我們真的在你房間裡搜查出什麼東西嗎?」
聞言,蕭炎一個激靈,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怎麼會怕這個,那個賊又不是我,服肯定不在我房間裡啊!我是看天這麼晚了,大家也累了,要不早點回去休息把?」
有年冷笑一聲,「蕭炎,你不要在這兒裝什麼好人了,就沖你現在這幅慫樣,我都要把你的房間挖地三尺,好好找一找!」
蕭炎臉有些慘白,他之所以不想讓眾人前去他的房間搜查,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上一次,因為購買魔核,他不小心被蕭鳴擺了一道。
他把摻雜chun葯的魔核,服用了下去,當藥效發作的時候,他又不想去跟後院的母豬去纏綿。
最終,他充分發揚了自己手足食的優良作風,讓五姑娘陪他來了一百發。
但是!
這一百發,可是浪費了很多紙巾啊!
足足可以堆一座小山!
很是壯觀!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這堆紙巾,他還沒有來得及運出去,都還在他的床頭……
試想一下,如果這群人闖進他的房間,看到這幅場景,恐怕直接回炸了鍋。
那他的名頭和熱度,恐怕在烏坦城,會再次提高!
為無數大爺大媽,茶後飯後閑聊的件。
同樣,又會獲得無數小姐姐鄙視的目。
這些,蕭炎都不想要啊!
可是,眾人去他房間的腳步,他如今也本阻止不了啊!
「蕭炎,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你說過,你準備好了崔丹,然後一旦抓到賊,就要給他服用下去,然後把這個賊送到後院的公豬圈,對吧?」
正在蕭炎著急的手足無措的時候,蕭鳴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對啊!怎麼了?」下意識的,蕭炎開口回答。
蕭鳴笑了笑,道:「那你就好好祈禱,沒有在你的房間裡發現蕭玉的服吧。」
聞言,蕭炎撇了撇,漫不經心道:「怎麼可能,服怎麼會在……」
話說道一半,蕭炎臉突然變得煞白。
尼瑪幣!
他能夠想到把服栽贓嫁禍個蕭鳴,把服放到蕭鳴的房間。
那蕭鳴,知道這件事以後,還真的有可能再把服送回蕭炎的房間啊!
「!」
蕭炎覺這次事,真的玩大了!
他如何也沒有想到,現在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隻不過,蕭炎此時如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是,蕭鳴在服上,竟然又加了一大杯豆漿。
蕭炎想清楚了事的嚴重以後,頓時有些慫比了。
如果,一會兒真的在他房間裡發現了蕭玉的服,他就真的完蛋了啊!
手裡握著崔丹,蕭炎心裡五味陳雜。
這顆崔丹,竟然是自己為自己準備的嗎?
想到被這麼一群人,送到公豬圈裡,蕭炎鞠花莫名的搐了一下。
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於是,趁著大家不注意,蕭炎的腳步逐漸放慢,然後慢慢走到了人群的最後方。
趁著夜,就在蕭炎準備溜走的時候,他的旁邊,突然出現一名年。
年冷笑一聲,道:「大家快看,這個蕭炎果然有貓膩,我關注他好久了,他現在竟然想溜走!」
此時,眾人全部回頭,一個個神不善,盯著蕭炎。
「蕭炎,你現在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想要溜走?是不是做賊心虛?」
蕭炎心中暗自苦,沒有想到直接會被現場捉住,他心裡把這個年的祖宗十八輩都已經罵了一遍!
看到眾人這麼沉的目,蕭炎懷疑,如果現在他給不出一個合理解釋的話,恐怕這群人都不去他房間了,直接把他吃藥扔豬圈了!
「我……我……」
蕭炎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突然,他目一亮,腦海一個念頭付現。
隨後,他雙手捂住部,一副很是難的樣子,口而出,道:
「男人總有那麼幾天,有點抑,不是很舒服,我想去洗手間弄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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